“哦,是擔心她誤會啊。”
“小胖,我知道你是最好的。”
小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算的同意了。
車子趕到xx路的時候,附近的停車場都已經沒車位了。這下小胖和柿子都急了起來。要知道時間可不一定會是順着他們的意的。
要是覃田已經到了,他們卻沒有到那,那麽時間就會被岔開,覃田會覺得她是被人家騙了。到時候,什麽都白費了。
在小胖正急着停車的時候,柿子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着上面的韋叔的名字,柿子說道:“别急,至少有一點好事是向着我們的。這個店,韋叔應該和姚蘇乾喝上了。就算喝不上,姚蘇乾現在也應該被小混混打了。”
手機接通了,柿子問道:“韋叔。”
手機那頭,韋叔的聲音傳來了:“柿子啊,我給姚蘇乾打了電話了。他的手機都關機了。這……”
柿子僵住了,他驚訝地用眼神看着小胖,說道:“姚蘇乾已經過來了。”
手機中,韋叔繼續說道:“柿子啊,對不起啊,要不我現在跟張局長說,讓他想辦法把姚蘇乾抓起來?你……你今晚可不要死啊。”
柿子說道:“我死不了,隻是姚蘇乾最好别這麽蠢的跳出來,要不他就是看不到明天太陽的那個。”
挂斷手機之後,他長長吐了口氣:“天絲會在xx街,姚蘇乾會在xx街,還有很多的民警武警,都會在xx街。今晚上xx街要熱鬧了啊。”
小胖開着車子,也跟着吐了口氣,道:“事情似乎有些超出我們的控制之外了。要不要放手?”
“你說呢?”柿子轉頭看着他,笑了笑。
小胖也對他微微一笑:“我,你還不了解嗎?我是給你一個後退的機會。我問了啊,你沒有後退,到時候真死了,别怪我啊。”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車位停好車子,兩人就直奔xx街xx酒吧走去了。
就在那酒吧不到十幾米的地方,就能看到那靠在角落坐着的幸福姐和晨哥了。兩人挨得很近,手裏捧着一模一樣的小吃袋子。他們兩看起來更像是來這裏約會的。
隔着來往的人,幸福姐朝着他們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柿子朝着他們點點頭,也回了一個“ok”。
晨哥壓低着聲音說道:“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我們不會成功。”
“有點信心。也許有神助有外應呢?”
“你不打算起局看看,我們這一戰會怎麽樣嗎?”
幸福就笑了起來:“相對于奇門遁甲,我更喜歡用自己的努力,去變化一些冥冥中注定好的東西。”
在xx酒吧門前,那聖誕老人向着站在門口的柿子和小胖發着聖誕帽。小胖擺擺手,示意不用了。他們并不打算要進去酒吧,隻是在酒吧門口等着覃田罷了。
隻是他們才在那站了不到幾分鍾,就有兩個女生朝着酒吧走了進來。在經過曲岑仕身旁的時候,那兩個女生停下了腳步,說道:“你,你不是那個,那個什麽。就是天絲的男朋友嗎?”
曲岑仕每次去接送天絲,車子雖然都是在他們家巷子轉角的那條街尾停下的,但是在a大這邊卻是停在學校門口的。會有同學看到也是應該的。
曲岑仕還沒有說話,那女生就繼續說道:“天絲已經進去了,走吧,走吧,我們一起進去。我們還以爲你是和天絲一起來的呢。那個經濟系的校草蒙焱還說今晚要給天絲送巧克力呢。”
“啊?”柿子驚訝着。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對天絲求愛吧。她上次就在學校大門,把一個求愛者,打成了那個臭樣。
那個女生示意着他進去,柿子連忙說道:“你們先進去吧,我還有點事情。幫我跟天絲說,聖誕快樂,還有好好玩到兩三點再回家吧。”
兩三點的時候,他這邊應該也已經處理完了。
女生看看他身旁的小胖笑笑往裏走去。隻是他們兩還沒有走進去幾步,就聽到身後的柿子說道:“覃田來了。”
“打扮起來挺漂亮的啊。不顯得老啊。”小胖說着。
因爲離得近,那兩個女生也聽到了。她們兩好奇地轉身看去,就看到了穿着黑色大衣,畫着精緻妝容的覃田走了過來。
兩女生壓低着聲音說道:“相親?”
“那天絲不是……”
“他也太大膽了吧。明明知道天絲就在裏面。”
“是不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所以他選擇這裏相親呢?”
“走了走了,他們好像發現了。”
其實,柿子根本就沒有發現。那兩個女生還沒有進去呢,就在一旁低聲議論着他。
覃田是遠遠就看到了小胖和柿子兩人的。隻是她不明白,兩個人是一起的,還是分開點。門衛爺爺說的那個什麽警察的,不會就是其中一個吧。那麽她怎麽分辨誰是給他信的人呢?
小胖和柿子對着覃田微微笑道:“還好你來了。”
覃田冷冷看着他們,然後問道:“那封信我收到了。”
柿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覃田朝着他引導的方向走去。在這裏這麽多人,相信他們也做不出什麽事情來。最多就是找個地方坐下來,說說那些事情。沖頂也就是個勒索什麽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兩個男人引導着她朝着一旁那大樓的縫隙走去。站在那縫隙前,覃田有些慌了。
她說道:“要說話,就找個好點的地方,這算是什麽?”
小胖湊上前,在她耳邊壓低着聲音說道:“那些事情,能找個好點的地方說嗎?今晚這麽多的人,就這麽安靜點了。”
說罷他把覃田往那縫隙裏推去,而同時,柿子擋在了他們身旁,擋住别人的目光,盡量少讓人看到。就算是被看到,也不能被那些武警看到。
看着他們進了縫隙中,晨哥和幸福姐也趕緊站了起來,站在了那縫隙前。兩個人那麽站着,完全就能擋住裏面的情況了。
一米的距離,也就是兩個人并排站着,三個人側身站着都擁擠了。覃田被這麽一推,就撞到了牆邊上。柿子和小胖站在她面前,那就是連動都沒辦法動了。
她這下慌了起來:“你們想要幹什麽?”
柿子朝着小胖點點頭,他從口袋裏翻出了那樹皮,用打火機點上。可是因爲樹皮比較濕潤,壓根就不是打火機能點上的。
站在縫隙前的晨哥看着他那動作,壓低着聲音說道:“接着。用酒燒!别用完了,一會我們還要用的。”
柿子看着砸向他的東西,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是一瓶很小的高度酒,這種酒精度,喝嘴裏,噴出來都能冒火了。
他小心地倒了點在那樹皮上,點上了火。一時間火苗就竄了起來,吓得他趕緊丢開了。樹皮在高度酒是助燃下,很快就燒了起來。相信李家謀現在已經得到信息了。
在另一邊,小胖低聲說道:“别怕,我們來談談那時候的事情。隻是談談罷了。說說李家謀吧,孩子的爸爸。他知道你懷了他的孩子嗎?”
“你們……”
“回答問題就好。他知道嗎?”
“你們這是綁架,我怎麽說也是在政府工作的吧。我好歹也是一個領導幹部吧。你們這是什麽意思?”覃田已經慌了,開始叫嚷着。不過她的聲音也就在這個縫隙裏聽着聲音大罷了。在外面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的聲音,比她這個聲音大多了。
小胖再次說道:“别嚷了。我們也就問幾個問題。你這麽叫着,還以爲我真怎麽你了呢。李家謀知道孩子的事情嗎?”
“他……他不知道。”
“那一開始爲什麽不告訴他,他就這麽遺憾地死了。”
“這關你們什麽事?”覃田再次喊了起來。
小胖還是微微笑道:“不關,我也就是代替别人問的罷了。”
“誰會問這種事?”
“李家謀啊,”小胖看看那漆黑的縫隙深處說道,“也許他就在那黑暗裏呢。”
覃田突然就驚叫了起來:“啊!啊!”
“靠!”小胖低呼着,在這裏面大聲嚷着,外面聽不到,但是像她這麽尖叫的話,肯定會有人聽得到的吧。所以他跨前一步,就捂住了她的嘴,說道:“你叫什麽叫啊?李家謀不是你的情人嗎?你都給他懷孕打胎了,就算他死了,就算他變成鬼了,你也用不着害怕的吧。”
雖然被小胖捂住了嘴,但是覃田的眼中開始掉眼淚了,還是掉得很兇的那種。
小胖看着她也可憐就說道:“我放開你,你别叫了。我們真的沒有惡意。”
小胖緩緩松了手,覃田就哭了起來:“他真的來了。他真的來了。當初他出事之後,他媽媽來找過我,知道我懷孕了,希望我能生下這個孩子,讓他們這爺爺奶奶養大。他們就李家謀一個孩子,希望能留個血脈。可是……可是我還是打掉了。她媽媽那時候,就來找我,哭着,跪在我面前說……李家謀會來找我的。他真的來了,他真的來了!”她的目光看着那漆黑的縫隙深處,露出了極度的恐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