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興緻勃勃地和他分享龍千凡的事情,容瀾反而不太高興,他聽得出來,秦楚很喜歡龍千凡,這和當初秦赢,龍千影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他讨厭别的男人分走秦楚的注意力,然而,這個男人卻是秦楚的親爹,他又不能對他怎麽樣,秦楚聽他興緻不高,忍不住說,“你的心眼可真夠小的,那是我親爹,你看你也很緊張你爹娘吧,我可沒說什麽吧。”
容瀾莞爾,也有些釋懷,子女對父母的親近,那是血濃于水,怎麽都斬不斷的,不然怎麽會有子不嫌母醜,虎毒不食子一說呢。
“我真希望這一次是真的找到我爹。”容瀾語氣有些低落,“我都快要記不得他的模樣了。”
“沒事,才過去十幾年呢,你爹的模樣估計都沒變化。”秦楚說道,拍了拍容瀾的手,“你睡一會兒吧,我看你精神都不是很好,肯定好久沒睡過了。”
“我根本睡不着,得不到消息,我總是胡思亂想。”容瀾說出心中的沉痛,他是真希望得到一次确定的消息,哪怕落空了,也比這種懷着希望的等待好。
兩人說這話,容瀾沒一會兒又睡着了,想必是太累了。
他睡到自然醒,已快中午了,秦楚本來是早起的人,見他睡得熟,她也沒起來打擾他,一直在假寐休息,等他醒來。
吃過午飯,秦楚派人去邀請司徒和南宮,他們到藥王莊去了,因爲司徒和南宮綠蘿說藥王莊藏有很多稀奇的藥材,又有很多沒有用過的煉丹爐。南宮就被他騙走了,本來晚上是要回是世子府的,誰知道也沒回來,秦楚想,照這個形式下去,司徒抱得美人歸是遲早的事情。
“太後的病情如何了?”
“她憂心太重,舊疾複發,太醫一直都準備着,問題應該不大。”容瀾說道,不免歎息,太後年紀大了,年輕的時候又受太多罪,身體落下很多毛病,這一陣子擔心他的父親,病情更嚴重一些。
秦楚說道,“一會兒我們聚後,你問問司徒願不願意進宮給太後看看,他的醫術世上無雙,比宮裏的太醫好吧,再加上,若是有舊疾,這麽多年不見好,更應該讓司徒看看了,說不定能解決太後的病。”
容瀾也正有此想法,其實,早在兩年前,皇帝就派人到藥王莊想請司徒寒爲太後診治,隻可惜司徒寒常年閉關,那時候司徒炅的醫術還沒有父親高,他們也沒想到司徒囧。這幾年,司徒炅進步神速,醫術早就超越了司徒寒,隻是很多一直以爲藥王莊醫術最高的人是司徒寒。
知道内情的也沒幾個人,沒人說破,一來是爲了保住司徒寒的面子,二來是司徒寒避免給司徒炅招惹禍事,司徒炅的煉藥天賦太高,卻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