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瀾腳步一頓,驚訝地看着她,“真的?”
秦楚非常肯定地點頭,“越來越喜歡了。”
她沒辦法說清楚這種感情,說她不喜歡以前的容瀾嗎?那也不是,她很喜歡,甚至覺得非他不可,又怎麽會不喜歡呢。
那個爲了她求司徒寒的容瀾,那個爲了她可以拼命的容瀾,那個和她在月下一起跳華爾茲的容瀾,她非常,非常的愛。
他沒了那些記憶,她一直都很遺憾呢。
她從來不把以前和過去相比較,因爲他們是一個人。
如今,突然覺得更喜歡他,唯一的解釋是,人在成長,感情也變得越來越深厚吧,她對容瀾用情比過去深,所以她才會覺得,她更喜歡如今的她。
很顯然,秦楚的話取悅了容瀾,他一個下午都是好心情,甚至做飯也做得心甘情願,秦楚在一旁一邊辦調料,一邊準備小菜,一邊教他怎麽下面條。
他突然問,“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一直給你做飯才甜言蜜語的吧?”
“親,你想多了。”秦楚哭笑不得,她還沒這麽陰險吧。
當然,他要是願意的話,更好了。
南宮綠蘿一直都在她這邊蹭吃,又多了一個司徒炅,兩人準備了四大碗面條,下了一些碎肉,青菜,還有四個雞蛋,隻可惜容瀾做的不算特别好,一個雞蛋碎了。
秦楚幫他盛上來,白斬雞切開,調料弄好,再弄四五個小菜,秦楚直接在門口喊,“南宮,司徒,吃飯了……”
話音剛落不到十秒鍾人就到了,南宮綠蘿目不斜視,好像沒看到司徒炅似的,司徒炅也沒說什麽,秦楚和容瀾看他們這樣子,似乎沒談好?
司徒炅表白的時候,他們都在場,現在看樣子,他是被拒絕了,這要是正常吧,都覺得很丢人,很不好意思,司徒炅的神經的确強悍,一點都沒覺得很丢人。
秦楚很膜拜,容瀾也很膜拜。
臉皮真厚。
可能人家司徒炅都沒有面子這種概念,他的觀念隻有我要做的事情,其他的就沒有了,别人怎麽想,不好意思,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
南宮綠蘿一直悶頭吃飯,本來不想說話的,但後來實在忍不住了,“秦楚,你今天的手藝怎麽這麽差啊,面湯好鹹。”
鹽放多了。
她也感覺的出來了,不過她覺得容瀾第一次能做這樣就很不錯了。
“那你就不要吃了。”容瀾說道,老子辛辛苦苦做出來不捧場也就算了,竟然還嫌棄,南宮綠蘿瞪他,實話還不讓人說了,秦楚說,“容瀾做的。”
“難怪這麽難吃。”南宮綠蘿把面條撈完了,湯沒動一口。
容瀾說,“吃飽了才說難吃,你也好意思。”
南宮綠蘿多少覺得有些尴尬,她的确是吃飽了才嫌棄的,司徒炅有心圓場,就說了一句,“比我做得好吃。”
秦楚暗忖,大哥,你在追南宮啊,這是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