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所有人都去,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去多了,一家悶葫蘆啞巴,人家也會起疑,所以還是南宮綠蘿和秦楚,帶上小金。
小金也不會說這邊的語言,臨行前,秦楚是千叮咛萬叮囑,千萬不要說漏嘴了,這高傲的性子,向來是眼下無塵的。
小金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不就是當啞巴嗎。
司徒炅和容瀾雖不能跟着她們一起去,卻不想悶在客棧裏,随着她們到了那名煉藥師的住處,就在不遠處等他們,萬一出了事情,也有一個照應。
秦楚和南宮綠蘿都沒想到,出來的是一名美男子,據說,他都五十多歲了,結果和年輕小夥子似的,臉上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迹,頭發烏黑,炯炯有神,身姿挺拔,英俊非凡,着實把人驚豔了一把,能把這種糟心的衣服穿出美男子的效果,那是真的美男子。
這名男子叫金石,今天府上正好沒人,他看起來很和善,小金和秦楚都退後一步,讓南宮綠蘿和他說話,南宮綠蘿把來意說了一遍。
金石嚴肅地說,“中了巫術?”
南宮綠蘿點頭,“是的,非常嚴重。”
金石又問,“何種巫術?”
究竟是什麽巫術,南宮綠蘿哪兒知道啊,隻不過,這姑娘是個聰明的,她說道,“小女子對巫術并不了解,隻是家父中了賊人的巫術後,雙目無神,功力大增,他本來不會巫術,後來也能以巫術傷人。雖然服了解藥,看起來很正常,但小女子擔心,父親是不是會複發,那名對他施下巫術的人若是回來,是不是還會控制他。”
金石目光有倏然浮現出一種怪異的神色,看着南宮綠蘿。
南宮綠蘿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她說錯了什麽嗎?她隻是把病情陳述一遍而已,莫非出錯了?
金石沉吟片刻,“南小姐,可否把令尊帶來?”
巫神大陸姓南宮的極少,她自報家門成了南綠蘿。
“難就難在此處,父親如今已經複原了,那對他施行巫術的人也不知去向,是我覺得父親身體有異樣,怕他以後再受到巫術的侵害,所以才貿然來鳳凰城求醫,父親并不知此事,所以我也不想告訴他,免得他郁郁寡歡。”南宮綠蘿表現出孝女的神色。
金石差不多也能了解了情況,秦楚看他一眼,心中微微奇怪,這個男人思考起來很嚴肅,不知道是不是對巫神大陸的人生出戒心,她看每個人都不像好人。
“南小姐,隻聽你口述,我尚不知道令尊具體病情,若是你能把他帶來,望聞問切,說不定我能有辦法,隻是口述病情,我怕有所偏差。”金石爲難地說道,“我要對每一位病人負責。”
南宮綠蘿怎麽可能帶來一位病人呢,如此是爲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