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炅雙手抱在胸前,看着南宮綠蘿如一個不倒翁似的在床上左搖右擺,微微皺了皺眉,司徒炅靜了好一會兒,深深覺得女人喝酒真是太沒有姿态了。
“南宮綠蘿,醒醒酒,我有事情找你。”
服藥後,她應該會醒了。
這藥效特别快。
南宮綠蘿脖子像是沒骨頭似的,腦袋垂着,發簪也掉了,一頭青絲如瘋子一樣垂下來,實在是狼狽,司徒炅難得有點火氣。
這是什麽女人啊,一點儀态都沒有。
南宮綠蘿倒過去,又睡了。
司徒炅不耐煩了,直接過去拖她,南宮綠蘿突然一手拉着他,大力牽扯下,司徒炅沒防備,跌在她身上,少女小小柔柔的身體緊貼着他,司徒炅窘迫,用力掰開南宮綠蘿。
“你這個女人,真是……放手!!”
南宮綠蘿醉了,力氣特别大,他一時竟然沒能掰開她,她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咦,悶葫蘆,你爲什麽在我的帳篷裏?”
喝醉的少女眼珠特别濕潤,如一層水汽,笑得又天真又傻氣,司徒炅第一次見她笑得這麽……可愛。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印象之中,南宮綠蘿總是笑得很燦爛,帶着一種玫瑰的烈性,熱情似火,聰明敏銳,第一次見她像傻瓜一樣,他不免也覺得新鮮。
“秦赢服用的要有其他反應,我來找你商量對策。”他看了看南宮綠蘿的手,“你先把手放開,男女授受不親。”
南宮綠蘿似乎沒聽到,歪着頭思考半天,沒想起秦赢是誰,迷茫地問,“秦赢是誰?”
司徒炅,“……”
該死的,這醉鬼到底什時候才醒?灌了醒酒藥還沒醒這是要鬧哪樣?
“你最讨厭的人。”
“哦,我最讨厭的人是我自己……”
司徒炅,“……”
她果然是醉死了!
南宮綠蘿胡言亂語,“我最讨厭自己了,我把自己的爹娘都弄死了,我是壞孩子,最壞的孩子,壞人,不會原諒自己……”
司徒炅聽得一頭霧水,兩人姿态實在是****,又沒能掰開她,南宮綠蘿顯然在耍酒瘋,司徒炅對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南宮綠蘿……”
“爹爹,我好想爹爹……”南宮綠蘿喃喃自語,“我要爹爹……”
“那你回缥缈峰去。”她爹不是在缥缈峰嗎?
南宮綠蘿一笑,“哦,爹在缥缈峰嗎?真的嗎?爹爹不是死了嗎?你騙人,騙人,壞人,壞蛋!”
她伸手,狂揍司徒炅,司徒炅震驚極了,一時也忘記了推開她。
她爹死了?
缥缈宮主是一名高階劍聖,怎麽可能會死呢?南宮綠蘿醉了,還是說真話啊,據說酒後吐真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你爹死了?什麽時候死的?”
“早死了。”南宮綠蘿嘿嘿一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娘殺死他的,哈哈哈哈……”
這笑聲,實在是太難聽了,司徒炅怒說,“别笑了。”
他竟然有點心疼她。
*
昨天硬盤壞了,拿去修了半天,回來寫到現在才結束,真的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