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開隻帶了一箱炸藥來,現在炸藥全部用完了,她也沒有什麽需要帶回去的,直接跟着蕭九安走就行了。
兩人一騎,策馬離去,鳳祁收到消息時,紀雲開和蕭九安已經走了,他也沒法尋問紀雲開,爲什麽還帶着面具?打算什麽時候摘下面具?
他的小師妹,摘下面具必是天姿國色,曾經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那些鄙夷她的人,必将會自取其辱。
“罷了,下次再問吧。”鳳祁知道,日後他想見雲開會越來越難,因爲他很快就不是她的師兄,再見也沒有理由。
最主要,蕭九安一定會想法設法,阻止雲開見他。
帶着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苦澀,鳳祁轉身步入礦道,查看礦道的進展。
皇上的人已經來了,蕭九安能拖住他們已是不易,最多三天,不管他們有沒有把金礦挖空,都必須離開,不然皇上一定會發現什麽。
礦道内,一衆小兵熱火朝天的将一擔擔石頭往外擡,沒有一個人偷懶,甚至每一個人的動作都極快,幾乎不曾停歇,可就是這樣效率仍舊不高。
當然,這并不是挖礦小兵的錯,礦道狹窄,最多隻能容納三人同時幹活,再多就施展不開了。
是以,鳳祁看了片刻便出去了,以免呆在礦道裏,影響大家的做事。
蕭九安與紀雲開一路快馬加鞭,寒冷的夜風迎面吹來,如同刀子一般割的紀雲開臉頰生痛,爲了少受些苦,紀雲開隻能往蕭九安的懷裏鑽,可是……
再怎麽躲,也沒有辦法把自己全埋進蕭九安的懷裏,耳朵仍舊被刮的生痛、發寒。
蕭九安先前沒有注意,發現紀雲開越靠越近,不斷地往他懷裏擠,這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蕭九安也不說什麽,直接放緩了馬速,然後松開缰繩,雙手抱起紀雲開,調了一個方向,讓紀雲開由原先的背對着他,靠在他懷裏,改來面對面的,坐在他對面。
當然,紀雲開仍舊是跨坐,兩腿叉開,分别放在兩側。
“蕭九安,你幹……”蕭九安事先并沒有說一句,紀雲開被蕭九安淩空舉起,吓了一跳,差點尖叫了出來。
“蠢女人,坐好!”蕭九安仍舊不解釋,隻是調整了一個位置,将紀雲開的兩腿架在自己的腰兩側。
這麽坐,兩人都不會吃力,紀雲開也能窩在他懷裏,不受寒風的侵襲。
“你,你……”紀雲開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去,這是什麽鬼姿勢,怎麽感覺那麽羞恥?
可不等紀雲開發表意見,蕭九安就握住缰繩,抽了胯下的戰馬一記,戰馬吃痛,立刻狂奔了起來。
“啊……”慣性讓紀雲開往馬頭的方向倒去,蕭九安眉頭皺了一下,伸手将人抱緊,而爲了不摔下去,紀雲開也隻能緊緊地抱住蕭九安。
兩人幾乎是緊緊的貼在一起了,面對面,紀雲開整個身子都窩在蕭九安的懷裏,頭埋在蕭九安的胸前,臉頰和耳朵再也不會被寒風刮的生痛,再加上背對着風而坐,也不怕冷風往胸前灌,隻是……
這個姿勢,對成年男女來說,實在是考驗。
馬拔腿狂奔,一颠一颠的,紀雲開坐在馬背上,自然也是忽上忽下的,背對着蕭九安而坐的時候還好,這會兩人面對面的坐,紀雲開又纏在蕭九安的腰間,那處不可避免的與蕭九安相碰了……
原本沒有什麽想法的兩人,在這左一下右一下的摩擦下,不可避免就産生了一些反應,紀雲開還好,畢竟是女子,就算有什麽也看不出來,蕭九安就不同了。
不過是磨蹭了幾個,他就不受控制了起來,身體毫無意外地發生了反應……
“蕭九安!”紀雲開真得快哭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這種姿勢,還在馬背上,這恥度簡直了。
隻是,受情欲的影響,紀雲開的聲音不複往日的冷靜,同樣是叫蕭九安的名字,平日裏是生疏客套,帶着一絲冷硬,可這時候叫出來,卻帶着一股說不出來誘人風情。
“咕噜……”蕭九安的喉結,不由自主地滑動,悄悄吞了口口水。
實話,他并不知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原先隻是單純的怕寒風刮傷了紀雲開,這才幫紀雲開調換了一個方向,哪裏知道一換就出了這樣的問題。
身體很難受,但又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爽,尤其是那個地方,破切想要做點什麽,或者保持,或者讓震動來得更猛烈一些。
總之,不能停下來。
是以,哪怕是聽到了紀雲開不滿的嬌呵,蕭九安也隻當沒有聽到,反倒将紀雲開抱得更緊,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任由自己肆意地磨蹭……
“蕭九安,你夠了。”發現蕭九安越抱越緊,紀雲開真得要瘋了。
這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這是在做什麽?
他這是猥亵,猥亵懂不懂?
“還沒到!”夠?
怎麽可能夠,甚至遠遠不夠。
這一刻,蕭九安希望這段路無限長,甚至打從心底覺得,就一直這麽走下去,也很不錯。
“你松開我。”紀雲開很想推開蕭九安,可不知怎麽地,她此刻渾身無力,試了幾次都沒有推開蕭九安,反倒被蕭九安火熱的體溫吓得不敢動彈。
這男人,這是欲火焚身了嗎?身上這麽燙?
“摔下去,不怪本王?”許是受情欲的影響,蕭九安的聲音不像往日那般清冷,而是帶着一絲嘶啞,尾音脫得長長的,語調往上,頗有幾分纨绔的味道……
低沉的聲音,緩慢的語調在耳邊蕩漾,似調情,又似情人間最親密的呢喃。紀雲開隻覺得耳朵裏酥酥麻麻,好似有一股電流從背脊往前流,來到小腹處,往外湧出……
此刻,紀雲開已經無法思考了,她滿腦子都是蕭九安的聲音,還有他越來越明顯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