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去什麽城外莊子上小住,燕北王和燕北王妃還是真有雅興,害他們這群跑腿的,憑白挨了一頓罵。
皇上召見?莫不是又出什麽妖蛾子了?
紀雲開窩在蕭九安的懷裏,眉頭微皺,卻沒有吭聲。
“走吧。”蕭九安拉住僵繩,卻沒有下馬的意思。
待到禁軍齊齊上馬,蕭九安這才驅馬往前,由禁軍護送進宮。
一路禁軍開道,無人敢阻攔,馬撒開腿的跑,硬是比平時快了兩刻鍾趕到皇宮。
宮門口,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蕭九安也不能例外,抱着紀雲開同時下馬後,蕭九安随手将馬鞭丢給了侍衛,同時也松開了紀雲開,很不客氣地拉開兩人的距離,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他們不認識。
在太監的帶路下,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宮裏,來到太極殿,還未走近,就聽到了長公主的哭訴聲。
“皇上,這事你可要爲我做主,人證物證俱在的事,你不可能再包庇紀雲開。”
“皇上,這次的事我不僅傷了身,還丢了臉,要是你高高拿起,輕輕放過,我絕不會就此罷手。”
“皇上,我要紀雲開百倍承受我當日受得苦。”
……
一句一句,皆是針對紀雲開,聽得紀雲開一頭霧水,轉頭看向蕭九安,無聲尋問:她不在京城的期間,發生了什麽?
可是,蕭九安卻沒有理會她,目不斜視的往殿内走去。
紀雲開無奈,隻得快步跟上,左右進殿後,長公主一定會說。
“燕北王到,燕北王妃到……”太監高聲通傳了一聲,蕭九安與紀雲開才步入内殿,微微彎腰行禮:“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九安有見帝王不跪的特權,同樣紀雲開也不用跪,夫唱婦随嘛。
“紀雲開!”長公主站在一旁,看到紀雲開,咬牙切齒地怒吼,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紀雲開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出什麽事了。
皇上無奈的歎氣,道了一聲:“免禮!”
“不知皇上急召臣夫婦有何事?”站直,蕭九安看也不看長公主,隻問皇上。
皇上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他會很不高興,而他不高興了,就一定會拉人爲他陪葬。
“何事?”皇上正欲開口,長公主就先一步站出來,指着紀雲開道:“紀雲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你做了什麽,你自己還不明白嗎?”
“我?我做了什麽?我這個月大部的時間都在莊子上休養,我真不明白。”被點名,紀雲開表示十分無辜。
她最近一直被關在小木屋裏,她能做什麽呀?
“哼……狡辯。你出城前,京城發生了什麽事,你會不知道?”長公主雖臉皮厚,可提起自己的受傷的事,仍舊有那麽一絲羞愧。
她那傷,着實是尴尬。
“至道學宮的事嗎?”她離京城前,最大的事不就是至道學宮嗎?
“之後。”
“之後?”紀雲開很想裝傻,可她的腦子無法容許她充愣,隻得将心中所想問出來:“與長公主你有關?”
長公主莫不是認爲,傷她的那對雙胞胎,是受她指使的吧?
長公主長沒有長腦子呀,她會用這種手段對付長公主?
吃飽了撐着嗎?她真要報複長公主,會直接下藥,簡單又好用。
“終于不再裝傻了嗎?”長公主一副你看,我說對了的驕傲樣,不等紀雲開開口,又冷諷道:“看你那藏頭縮尾、不敢見人的樣子,要說不是你本公主都不信。紀雲開,我告訴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名,你做了什麽老天爺都看着呢。”
紀雲開頭上帶了頂帷帽,進殿也不曾摘下,長公主直覺地認爲,紀雲開是爲了遮醜,這才拿話刺她。
“我裝什麽傻?我不過是順着長公主你的話說罷了。”還真把這事栽到她身上了,長公主這是被誰誤導了?
紀雲開也懶得理會長公主,隻對皇上道:“皇上,傷長公主的人不是我。”她根本不需要做這種事好不好,沒有動機,也沒有理由。
“不是你還有誰?那對雙胞胎落網了,親口指認是你,并且畫出了你的長相。”長公主趾高氣揚地道:“要不是你指使的,那兩個賤民怎麽可能知道你長什麽樣?”
紀雲開不懂長公主這是什麽邏輯,可還是解釋了一句:“我真要指使人做壞事,一定不會親自出面,更不會露出自己真容。”
這是常識,常識長公主懂不懂?
有哪個壞人做壞事時,會把自己的臉露出來?
這麽容易捉到兇手,且這麽容易兇手就招供了,長公主不覺得可疑嗎?
“你這是狡辯,紀雲開,這件事人證物證齊全,可由不得你抵賴。”長公主認定了就是紀雲開,要不是紀雲開那會是誰?
鳳家的這段時間對她不依不饒,可見絕不是鳳家人動的手,不然鳳家人一定會心虛,不敢找她麻煩。
而除了鳳家和紀雲開外,她這段時間沒有得罪别人,且一般人也不敢更沒有能力,用這種方法報複她。
所以,隻有紀雲開了!
“除了那對雙胞胎,你還有什麽物證?”就憑那對雙胞胎的一句話嗎?
長公主莫不是忘了,她當初有什麽理由駁死了天武公主?
孤證不立呀!
“本公主的傷,本公主身上的傷就是最大的證據。”傷成那個樣子,要換作一般的女人,怕是早就尋死了,也就是她堅強,活了下來。
不活下來,她怎麽找人報仇?
“你的傷算什麽證據?你那點傷……說實話,長公主,本王妃要報複一個女人,絕不會用這種方法,本王妃可沒有那麽善良。”紀雲開看着長公主,冷冷地說道。
“你什麽意思?”紀雲開這是嫌給她的報複還不夠嗎?
“字面上的意思,本王妃要報複一個像長公主你一樣的女人,絕不會用這麽簡單的方法,更不會讓你有醫好的機會,本王妃有的是辦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種直接毀了長公主做爲女人的重要特征的行爲,絕不是女人的手筆,女人真要下手,一般都是毀臉,毀那個地方還真不是女人會做的事。
這事,明顯就是哪個男人出的手,且是十分厭惡長公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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