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選擇的就是你所要背負的,我和你一樣,但當時我就隻有一條路子提供給我走。”老者說道這裏不知是惋惜還是後悔的苦笑着。
宮本武藏身子一顫,“我會好好選擇的,不違背我内心我答案早就已經呈現出來了。”
老者很滿意的笑着,“既然你有這個覺悟我就很放心了,這三條路子你所要走的方式、方向不同,而你所要别過的事情也都不一樣。”老者看着宮本武藏,内心複雜。
“如你所見,你以後成爲一個世人皆知的惡魔是最好的。當然惡魔并不是你認知的,隻不過惡魔的力量是最爲龐大也是最難馴服的,我當時就選擇了惡魔。”
“第二條,就是你可以什麽都不選擇,就等于說你今天所看到的事情也就是一場夢,你可以繼續追求你想要的,和那個劍豪比拼單挑,若是你赢得了這場比賽那麽勝利榮耀鮮花都是屬于你的,但倘若是你輸了比賽你就什麽都不是了,那個女孩還在等你吧?”
聽到老者說道這裏,宮本武藏十分糾結,自己爲了這條路子他已經走了不知道多久了,但是他似乎都沒有産生什麽後悔的表情。就算自己想小田野圭也隻是短暫的。
“第三條,我可以賜予你一些力量,但這在未來的幾年之後對于你來說就沒什麽用了。你所依賴我的力量是完全不能成就大事的,或許我現在給你的力量完全足夠你去挑戰任何一個劍豪,但這真的是你最想要得到的麽?”
這三天條,老者說都很簡單。并沒有什麽大故事大道理,這麽和宮本武藏說仿佛就是在談論着一個很平常的事情,不管你選擇什麽對于宮本武藏來說都是不算虧的。
“我選擇第一個。”宮本武藏攥緊拳頭,顯然自己要走這一趟渾水不可能隻是走幾步,而是要長久的。哪怕自己要失去一些什麽……
“第一個的失去,是失去什麽?”宮本武藏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老者笑着,短暫的遲疑便對着宮本武藏說着:“你不會失去任何一個東西,反倒是你得到的确實十分豐厚的。”
宮本武藏沒有多想,他是相信這個老者的。雖然和老者見面隻有短短的一個小時還不到,但給予給宮本武藏的确實無限的希望。
“人類小子需要你的幫助,在忙完這些就過去吧,至于你怎麽過去現在時空裂縫的擴大已經可以任由生物随意穿梭了。”老者看着宮本武藏神情嚴肅的說着。
“隻是我希望你可以快一點,因爲人界是這個宇宙最爲脆弱的,那些無知愚昧的人類是完全沒有戰鬥力的,他們隻是渴望會有奇迹。相信他們的上面會有一個上帝來守護他們,但這俨然都不是事實了。”
“還真是無知愚蠢。”聽老者這麽一說,宮本武藏覺得自己過去保護這些愚蠢的人類倒還提升自己的修煉,“爲這些人做這麽多,不是浪費麽?”
老者笑着,身體開始出現了一絲虛影,“人界也是最爲重要的,要是失去了人界就好比那些捍衛人界的強者失去的尊嚴,多一個你少一個你其實沒有差别。隻是他們需要一個強悍的人,哪怕你就是人類的上帝。”
“你怎麽了?”宮本武藏看到了老者身上一閃而過的虛影。
“時間留給我的不多了,你手上的劍就是你成爲惡魔必須需要的武器,但是你身上的‘殺意’”‘雷鳴’也是你不可或缺的武器。對于武器來說這不是‘鬼劍士’最重要的,‘鬼劍士’最爲重要的就是抓住别人恐懼的内心,再逐一擊破。”
“咳咳咳!”
老者說道這裏開始重重的咳嗽,似乎大限将至。宮本武藏的右手手臂開始出現了一絲湧動的血絲。
“這是怎麽一回事?”宮本武藏的語氣很平淡,他知道凡是選擇了那自己的命運就會悄然改變。雖然帶給自己的改變确實迅速的。
老者笑着,他看着宮本武藏說:“命運已經爲你的選擇悄然改變了,勇士你所選擇的不是普通人都敢選擇的。我爲你的選擇感到榮耀……”老者說道這裏笑了笑,“但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在看着你選擇完之後我的心情舒暢了,這就是我所應該做的最後一個任務。已經幾百年了大限将至,我沒有永恒的生命但是我讓你繼承了我的衣缽。”
宮本武藏笑着,心中有一股難以掩蓋的離别感覺,這股感覺不好受。“再見了,雖然我都不知道你的姓名,隻是讓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做的還是有些過分呢。”苦笑着,宮本武藏恢複了意識。
剛剛自己隻不過是昏迷過去了,但宮本武藏并不相信這是夢境,而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自己的手上握着的異常沉重東西,宮本武藏苦笑着。這不是夢而是事實,而自己的選擇也是事實自己沒有必要後悔。
“這個黑色的是什麽東西呢?”宮本武藏好奇的問着,同時自己的手輕輕的觸碰着。
隻見一個類似黑色的環卡在宮本武藏的右手手臂上,總有有三個螺絲卡在這個黑色環上。而自己的這條手臂被環卡出的周圍都是布滿了紅色的血絲,自己這個環在抑制住什麽力量。
宮本武藏沒有擅自亂動,因爲他的意識告訴自己隻要自己打開了這個環,那麽自己就會成爲惡魔。而這個環隻是自己迫不得已需要打開的,握住手裏的倆把劍,一個紅色一把白色,和自己的‘殺意’‘雷鳴’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這倆把雙劍,會不會……是這樣呢?”宮本武藏覺得那個老人送給自己的這倆把劍是和自己的‘殺意’‘雷鳴’一起使用的,但這并不是倆把劍一起使用,而是……
宮本武藏嘗試着把這倆把劍合并在一起,突然出現了一刀光束,倆把劍突然合并了起來。似乎是被什麽神力給硬生生的和在一起了。
雖然有些驚訝,但宮本武藏是知道這些都要源自于那個老者在冥冥之中幫助他。
“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你就是我的指路人,讓我知道我以後未來的路子要如何走下去,不管道路如何我的身後總有你給我賦予的鼓勵吧。”宮本武藏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膨脹了起來,但這不是臃腫的膨脹而是肌肉之間強烈的牽扯感。
鬼劍士是不會失去什麽的,隻是會讓你忘記感情,逐漸的對你所愛的人慢慢的淡忘。因爲惡魔是不允許有感情的,感情對于惡魔來說就是多餘的。
或許在未來的哪一天,你睜開眼睛看着你身旁的那個熟睡的女子,你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他不再是你所愛的,而是你所唾棄的人了。
這一切都會改變了,那老者不是要加害宮本武藏,而是想讓宮本武藏爲了心中的呢份執念開始打拼。感情現在不屬于宮本武藏。
“自己現在是要完成這份還未完成的念想呢,還是現在就要去找那個人類小夥?”宮本武藏不會忘記自己既然選擇了,就要爲此付出。
但宮本武藏如果現在就放棄自己想要做的一切,他覺得很浪費也舍不得。
“時間縮短吧,就在下一周。雖然我不是很希望我用得上這份力量,但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得到了很不一樣的改變,這就是‘鬼劍士或者是老者賦予給我最好的禮物吧。”宮本武藏攥緊着拳頭,他很期待自己現在最真實的力量是如何。
“若是你變成惡魔就真的變不回來了!你隻有一次使用這份特殊力量的勢力,我希望你不要随意擅自使用。”突然宮本武藏的腦海裏出現了一股聲音,聲音很熟悉是那老者的。
“您還在麽?!”宮本武藏站起來大聲的問着。
老者隻是輕輕的笑着,“不,我已經不在了。但我相信我的精神會永遠的存在。因爲我支持你,我把所有光榮的使命托付給你就是相信你。”
老者本該是要離開的,但時空裂縫的出錯讓老者的精神還可以保留一段時間。
“剛剛有些事情原諒我沒有和你說,第一件你右手手臂上的黑色的東西是在壓制住你内心的惡魔,你現在的力量還太過于強大所以你控制不了你。但我也相信你客服這個力量得需要一輩子的時間。第二條在你選擇‘鬼劍士’的時候,你已經失去了一份真摯的東西。或許對于你來說……”
宮本武藏聽到這裏笑着,難道他身上還有什麽真摯的東西麽?總是自己的這份力量太過于強大,但宮本武藏還是會馴服這一匹野馬的。
“你将會失去人類最依賴的東西,而你也會因爲你的選擇後悔。那就是情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