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多狂三已經離開一個星期了,很多群衆都後悔莫及。因爲他們讓一個全鎮最好的人離開了他,但在臨走之前宇多狂三還是把鎮長的位置交給了本來的鎮長。
但很多事情都讓這個鎮長無處逃竄,就算是自己名義上是鎮長了,但是在這裏的群衆沒有一個是吧自己當做……人看待的。
此時更多的群衆則是把宮本武藏當做是他們的鎮長,因爲宮本武藏在和宇多狂三戰鬥的畫面都讓他們記憶猶新。況且宮本武藏還和宇多狂三和佐佐木小次郎這麽友好。
這就已經抓住了他們的内心了,而這以前的鎮長要全沒權的,群衆們都是看不好他。
每當這個鎮長走在街上的時候,總有一群人愛圍着宮本武藏,這讓宮本武藏很是苦惱。還有三個星期就是自己要和佐佐木小次郎單挑的時間了,難道自己還在這緊張的時間之中再去管這些人的瑣事?
而這些群衆問宮本武藏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就比如說東家一隻雞丢掉了,東家非說是西家拿的,便讓宮本武藏做個堅定。
諸如此類的事情,讓宮本武藏很是頭疼。本來時間就很緊湊,自己每天就算宅在武道館一天都還覺得練習不夠,中午吃飯閑暇之餘那些人就會一擁而上的問自己這個那個的……
已經忍受這些群衆們一個星期了,每當修煉的時候宮本武藏的眼皮子直打架而自己也知道,家中的那個女人一直在盼着自己回來。
男人已經離開宮本武藏有幾天了,他看這宮本武藏在這裏受到别人的尊敬自己也沒必要再擔心些什麽了便離開了宮本武藏,和老闆年過着幸福的日子了。
無聊的宮本武藏隻能一個人的玩着,肚子吃飯肚子喝酒,雖然武道館的一樓裏面的廚子們有四五個,但每一個都是不知害怕宮本武藏什麽做晚飯就消失不見。
“這種日子……我現在終于可以體會得到宇多狂三當時的孤獨了。”此時宮本武藏一個人坐在窗戶旁,手輕輕的摸着他剛剛被刀鋒劃傷的傷口。
“看來你一個人過的也不咋地啊……”突然一個穿着黑衣服的陌生人走到宮本武藏的身後說着。
宮本武藏很是驚訝,以爲他絲毫都感受不到自己背後憑空出現了一個男人,“你是誰?”宮本武藏皺眉的說着。
男人看着宮本武藏,摘下他大大的帽子。是一個估摸有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身上看着讓人覺得不寒而栗。特别是那個笑容。
宮本武藏站起身,他覺得這個男的帶給自己的是不安全的感覺,“我和你不認識吧?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畢竟這是武道館,而沒有人通過宮本武藏是都不可以随意進來的,而這個人顯然是違背了規則。
這個人看着宮本武藏不緊不慢的說着:“喲喲喲,現在怎麽領地意識這麽強了啊……一般隻有狗狗啊毛啊這些生物才會有……”
“别血口噴人,難道來這裏就隻是挖苦我?”宮本武藏打斷這個男的所說的,他搞不懂這個人來這裏要找自己做什麽。
“聽說你的底子很好,所以我們血族便想要來看看您的能力,我尊敬的主人。”這個人突然對着宮本武藏說一些奇怪的話語,這讓宮本武藏摸不着頭腦。
“你在說什麽?血族是什麽東西?還有我不是你的主人,不要惡心我!”宮本武藏拿起手上的‘殺意’‘雷鳴’他覺得這人估計隻是沒事找事的。自己遇到的那些群衆還不夠多麽?怎麽還遇上了一個不好對付的吃瓜群衆?
宮本武藏可以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帶來的一絲血腥味,還有一絲故意掩蓋好的殺氣。
“沒有啦沒有啦,這些事情我們都會慢慢和你說道,但主要的是……變強的道路是艱辛的,而我又是你手上的劍的守護者。”
這個奇怪的男人詭異的笑着,他看着宮本武藏臉上的疑惑連忙解釋着:“我的意思是,你若是想要變強我可以讓你變的更強,我們血族就是這樣的。”
聽着這個讓人分外眼紅的事情,宮本武藏雖然很向往那樣的力量但是他現在還是理智的,沒有因爲得到一些力量而去放棄什麽。
“哦?難道你不需要麽?這對于你來說是錦上添花不是麽?”這個人用着怪異的聲音對着宮本武藏說着,而宮本武藏則是疑惑的對着這個人說着:
“你就這麽的想要害一個人?對于你們這些人我還是略有見聞的,用你們的糖衣炮彈來疑惑那些人,之後那些人就會慘死在你們的手下。不是當上了奴隸就是去參加冷酷的戰争,我說的沒錯吧?”宮本武藏看着這個人,若是這個人再如此無禮他也就不客氣了。
這個人也是怪笑着,說着:“您想的還真是複雜呢,我們血族可不是那種複雜的生物啊。我們隻是單純的想讓您來到我們血族的研究室一趟,隻要您過去了絕對會有好東西讓你流連忘返的,您就真的不想來看看麽?”
“好東西?研究室難道都是研究怪物的地方?”宮本武藏問着。
“不不不!”這個人笑着推辭道,“因爲一些偶然的原因我看到了您的戰鬥,雖然您手上的雙劍十分的強悍,但這并是他的所有的威力,而您的實力必須是需要外界的因素來提升的。放心您隻要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宮本武藏還是有些好奇,畢竟關于自己身體和武器都是一清二楚,怎麽這些人還口口聲聲的說着自己不是?
短暫的眩暈一秒,宮本武藏突然的來到了一個房間之中,這個房間帶給宮本武藏的是十足的壓迫感。
“這裏……是哪裏?”宮本武藏覺得這隻是武道館附近,畢竟隻有短短的一秒鍾可以幹什麽呢?
“這裏是我們血族的研究室,而您十分幸運的來到了這裏。”這個人對着宮本武藏說着,容不得宮本武藏多問着什麽這個人就繼續的說着:“您現在需要看看強化之後的您的變化麽?還是您并不想要……雖然這個選項您是沒有資格選擇的,畢竟你人現在在我們這裏哈哈哈!”
“啧!還是被……”宮本武藏知道自己落下了敵人的圈套,而至于敵人是誰宮本武藏猜不透。自己在良鎮這麽久還沒有輕易的刁難誰,或者惹到了誰。
“我和你認識麽?還有血族是不是良鎮的某一個隐藏勢力?”宮本武藏問着,而還沒等自己說完話又是一陣眩暈感襲來。
睜開眼睛,自己被刺眼的燈光照射着。而自己的右手則是被一股有勁的繩子給綁了起來。
宮本武藏想要掙脫,卻發現這是徒勞的。
“不用掙脫,您隻需要看着您淩駕在天空,擁有者至高無上的力量就可以了。”此時說話的是一個戴着口罩的男子,單是露出來的眼睛宮本武藏就知道這也不是什麽善茬。
“你們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麽?”這是宮本武藏最疑惑的,從和那個陰陽怪氣的人還沒談話十分鍾,自己就又遇到了一個和自己陌如路人的人。
“鬼武藏!這就是你了!”這個帶着口罩的人突然對着宮本武藏說着。
這三個字在宮本武藏的腦海裏面徘徊者,似乎在記憶之中自己和這個東西有着什麽關聯。
“鬼武藏?這是什麽?”此時宮本武藏已經失去了說話的力氣,而他在心裏喃喃的說完便不省人事了。
還真是滑稽,短時間自己失去意識了三次,自己難道就真的弱成需要一個老好人來拯救自己?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啊!”
一陣劇痛感襲來,宮本武藏突然的睜開了雙眼,眼珠子也是睜的老大看着雪白的天花闆。
“這隻是除此體驗的感受,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習慣的。”這個帶着口罩的男子還在宮本武藏的身闆,此時說話的語氣十分平淡。
“你們到底要對我……幹……幹些什麽?”宮本武藏把全身的力氣都給用完了,說完話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給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男子手中的活停了下來,看着宮本武藏被一個繩子給緊捆着的右手說着:“你生來就具有和别人不一樣的實力,隻是你一直認爲你的道路走的是對的,才沒有激發你的潛能!”
宮本武藏已經沒有力氣來問這個男人了,現在的他就猶如菜闆上的兔子,任由着屠夫宰割。
“人之初性本善,這是對于人類的。但對于你來說你不是人類而是一個需要從人類蛻變成惡魔的生物。你沒有必要在知道事實的時候後怕什麽,也隻能說你的父母親都是個怪物……我想說的是,你的父親或者母親其中一方肯定是怪物,而生下了你這個怪物。不能怪你隻能怪你父母親咯。”這個人停下了手中的活,他在和宮本武藏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給宮本武藏擦拭着血肉模糊的右臂。
這個世界還真是滑稽啊,自己有父親母親自己不知道,但宮本武藏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想到了自己最不願意想到的話題。
“不用害怕……孩子,來跟着我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