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貌似在哪裏見過!
對,青樓!
聽說青、樓最近很流行這種東西,可以預防病還能避孕……
但爲什麽要給他用!
“老公!”淩天清立刻改口,改的順溜的很,“你剛才說了,讓我報仇。”
不去想太後了,也不要想什麽服喪,死去的那兩個人,一個是淩謹遇的仇人,一個是全天下的仇人老将軍爲了情,蒙蔽了雙眼,害死了十幾萬的将士,還能夠和心愛的人葬在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
所以,淩天清決定調節一下淩謹遇的心情。
淩謹遇見她一臉的古靈精怪,忍不住笑了,有些暧昧的反問:“然後你就給我這東西?”
“試一下嘛,我隻是研究一下松緊度。”淩天清半開着玩笑,“以後知道加大号……”
“什麽加大号?”淩謹遇耐不住性子了,看着她香肩半露,完全忍不住了,想撲倒她。
“今晚可以讓你盡興,不過……第一次要射在這裏面。”淩天清晃了晃帶子,笑的天真無邪。
淩謹遇眼神閃到那個袋子上,讓自己的子孫裝進那裏?
她要留着當明天的早茶嗎?
“老公,今晚,讓你盡興哦。”淩天清見他有些嫌惡的看着自己手裏的套套,她晃了晃,順便把衣袍往下拉,讓漂亮的胸部曲線若隐若現,嬌聲說道。
“……”淩謹遇咬着牙,他發現,這個女娃有時候的惡趣味,比他還厲害,可偏偏他抵擋不住她喊自己“老公”。
地球人的奇怪稱号,淩謹遇一開始無法适應,到了現在,卻變成非常的喜歡……
尤其是她在床上撒着嬌喊“老公”的時候……
“盡興?”淩謹遇終于露出笑容,對她勾了勾手指,“你若欺君,本王會罰的你哭。”
“來戰!”淩天清現在才不會輕易哭求呢。
她下午特意泡了半天靈泉,吃了十全大補湯,全然不怕他的挑戰!
夜,變得甜美而瘋狂。
終于,到了下半夜,某人戰鬥力不足,開始不停的瞄時間。
“呼呼……早朝要到了吧?”
“啊啊,夠了吧?”
“xx,你是機器人嗎!!!”
“碧瑤,再給我一碗十全大補湯!!!”
溫寒府。
坐在椅子上的冰寒男子,如同一座雕像,一動不動的看着淩天清從自己的手腕上取血。
那些鮮紅的液體,在陽光下竟然泛着淡淡的桃紅色,仿佛兌入了水。
淩天清抽出針管,兩針管的血液注入密封袋中當血樣。
如果在現代,隻要兩根頭發絲,就知道他倆是不是有血緣關系。
可惜這裏沒有醫療條件,她隻能利用這裏的藥物,來分析兩個人是否同父。
“什麽時候可以知道結果?”溫寒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小小針眼,他依照淩天清的話,早上沒有吃飯,空着肚子抽血。
“可能要一周時間……七天。”淩天清手酸的将采集的血液樣本放入玉盒裏,這種玉石天生的涼潤,可以保持低溫,還能消毒。
“七天……”溫寒看着淩天清,他還有十天就要離開這裏……
希望能在臨走前,知道确定的結果。
這樣也沒有什麽遺憾了。
“是的,因爲沒有……”淩天清本想說現代醫學詞彙,但又怕他不懂,忍住了,“沒有機器,所以要等。”
溫寒點點頭,突然又問道:“你……沒睡好嗎?”
總覺得她似乎也忙壞了的樣子。
“哈……昨晚……失眠了。”淩天清擠出一絲笑來,将東西放好,“那,我先走了。”
要是逗留時間太久,暴君準會吃醋。
“多保重。”溫寒點點頭。
“你也是。”淩天清說完,就要走。
再不走,誰也保重不了!
“王後娘娘既然來了,不如下一棋再走。”蓦然,花狐狸的聲音傳來。
溫寒蹙眉,有些不悅的看向花解語。
“我這麽爲你着想,你還不高興?”花解語秘音給溫寒,“你不想和她再對弈一局嗎?反正來都來了,王上若是怪罪,也已經怪罪了。”
淩謹遇早朝之後,在禦書房裏用了些點心,沒有淩天清陪伴,總覺得吃的很悶。
不過隻要想到那小妮子昨天晚上,被自己欺負的哭天喊地耍賴不幹,他就忍不住想笑。
雖然耐力還是不夠,不過爲了溫寒還真是拼啊!
竟然能撐到那種時候……
而且今天居然還能爬起床,去見溫寒,簡直戰鬥力驚人!
以後他也知道了她的承受力,不必再客氣!
想到這裏,淩謹遇眼裏那抹笑意褪去,站起身,對外面說道:“備辇車。”
溫侯府的晚秋,和王宮的晚秋有點不同。
感覺格外的蕭瑟了點。
亭樓裏,兩個人坐在石凳上,一個人站在一側,看着棋局。秋天的陽光很暖,斜斜的灑落在亭子裏,讓整個畫面都變得有溫度起來。
“一隻小老虎弱弱的問一在草地上聊天的兔子:‘我好餓,媽媽不在家,請問我可以吃你嗎?’兔子驚訝的問道:‘你以前都吃的什麽啊?’小老虎臉紅了,諾諾的回答:‘吃奶。’”
淩謹遇剛踏入溫侯府,又聽到了該死的小兔子!
他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加上淩天清沒事拖他去靈泉……咳,于是心情更好,連帶着内傷也好的差不多,隔着遠遠的雕樓畫棟,淩謹遇就聽見淩天清在說笑話。
自從淩天清回來之後,雖然漸漸活潑了,但畢竟還是成熟了幾分,很少會像以前那樣說笑話,如今竟然在溫侯府說笑話,淩謹遇很不是滋味。
好吧,就算他不喜歡聽兔子的故事,也不準她對别人說!
“娘娘,王上來了。”花解語早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壞笑起來,說道。
“……你來下!”淩天清沒想到淩謹遇竟找到這裏來了,她趕緊起身,扯了扯衣領,将花解語按在自己的位子上,當着暴君的面,還是要避避嫌。
畢竟現在腿還發軟,惹惱了暴君跑都跑不動……
花解語看着王後娘娘匆匆去迎駕,對溫寒意味深長的笑道:“感情真好啊。”
溫寒波瀾不驚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說:幹卿何事!
“嘻嘻……您怎麽來了?”淩天清果然在走廊的拐角處,看見緩步走過來的淩謹遇,也不知她是在笑,還是在喊他“遇遇”。
“今日無事,就出來走走。”淩謹遇看見她衣領下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挑起眉,裝作不知她來此處,“你怎麽一大早跑來這裏?”
“昨天不是請示過了,出來玩玩,中午就回去。”淩天清也不提給溫寒采血的事,“沒想到王上也來了。”
“隻許你來這裏,不許我來走走?”淩謹遇反問,伸手将她的衣領攏好,秋日的風還是有點冷,鑽進衣服裏,會凍壞她。
“臣叩見王上。”淩天清的身後,傳來花解語的聲音。
而溫寒站在花解語的身邊,一言不發,望向淩謹遇的眼神很平靜,可細看去,那平靜的深處,翻滾着驚濤駭浪。
他從一出生就錯了,這一輩子都活在錯誤中,直到他的母親和将軍雙雙死去,他才從這一場荒唐的夢中醒來。
雖然溫寒很清楚,淩謹遇讓老将軍見太後,是爲了最終的結局老将軍親手殺了太後,然後雙雙殉情,可是他恨不起來。
準确的說,是已經沒有愛和恨的感情。如果一定要去糾纏,他的母親爲了争寵,害死了淩謹遇的母親,然後一手将自己培養成冷血無情的人,最終毀掉了自己的一生,這種恩怨輪回……果真如淩天清所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淩天清托腮坐在馬車裏,不時瞄一眼暴君,感覺暴君心情好像有點不好。
昨天晚上她奮戰一宿,就爲了換取今日半天自由而已,暴君真是黏人啊,居然找到了溫寒的府邸,把她捉了回去。
“怎麽不和我說說笑話?”淩謹遇盯着她,醋點有點特殊。
“呃……你要是喜歡聽的話,我就說。”淩天清聽到他一開口,立刻讨好的湊過去,笑道。
“要說到我笑爲止,否則不許停。”淩謹遇懲罰式的說道。
“可是你笑點好高……”淩天清有些爲難的皺起眉頭,基本上她說笑話,都是說完了自己笑,然後淩謹遇見鬼一樣的盯着自己,像是在聽火星文。
“快點說。”淩謹遇将她抱入懷中,在馬車裏,堂而皇之的上下其手。
“好……我說,我說……哈哈,别撓我……你要是笑了,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淩天清最怕癢,忍住笑,問道。
“還敢和我提條件。”淩謹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小妮子現在越來越大膽,不但敢提條件,還敢威脅他。
淩天清昨晚取了“精”,今天還想抽點他的血,這樣可以和溫寒的對照匹配一下,看看兩個人的基因相似度有多少。
而且,她也能順便查驗他的血和自己的血液能不能融合,看看除了精/液之外,自己懷不上孕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再打我,我就喊了。”淩天清不喜歡被他打屁股,揪了揪他的大腿,果然很無恥的威脅,“你想讓王城百姓都知道你喜歡打我屁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