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暴君的龍精太補了,所以……一下子來這麽多。
不過現在她的大姨媽現在慢慢的準時了,也差不多定量,基本上三個多月來一次。
以前有時候兩三個月來一次,有時候七八個月都不來,按地球的年輪算,在這裏三年多的時間,已經慢慢的适應了這裏的生活,連大姨媽都正常了。
回到王宮已經超過三個月了,按照大姨媽計事法來算。
夏天也完全的到來了,淩天清穿着輕薄的衣服,在天青宮乖乖的坐着,沒有到處玩。
她的大姨媽喜歡洶湧而至,兩個多時辰就沒了,可是稍微受了寒,就要持續七八天,讓淩天清很頭疼。
昨天肯定是動作太激烈,所以子宮内的經血剝落,今天來的這麽兇猛。
淩謹遇從靜甯宮出來,眼底隐約有戾氣,一張俊臉冰寒着,在盛夏的陽光中,沒有絲毫的暖意。
花解語跟在他的後面,依舊風流倜傥花枝招展,隻是最近像是縱/欲過度,臉色有些疲憊。
“三日後,你去接齊歡手中的漕運整頓,紅纓會随行相助。”淩謹遇走到曲廊裏,說道。
“是。”花解語隻能答應,唇邊依舊帶着笑容。
淩謹遇一定有所察覺了,否則不會這麽快将他調出王城,還派紅纓監視自己。
花解語回到花侯府,剛剛走到荷池邊,身後一股寒風掠過,他轉過頭,看見溫寒站在池邊的假山一角,正冷冷的看着他。
“爺。您能不能稍微收斂點,萬一被人看見,我還要不要活?”花解語急忙将溫寒塞回假山的洞裏,一張邪/魅的臉,幾乎貼上溫寒冰冷的臉,吹着氣說道。
“王上今日留你在宮中那麽久,說了些什麽?”溫寒微微撇過臉,問道。
“王上已經有所察覺,要将我調出王城,接手齊歡的事情。”花解語歎了口氣,眉宇間有一絲擔憂,“如今宮中戒備森嚴,你不能輕舉妄動,因爲一個女人,讓自己陷入危險。”
“将齊歡勸服,将軍府被滅門,齊歡心中還是有恨。”溫寒說道。
“我試過,但是你不要小觑了王上。”花解語伸手按向某處,立刻假山裏開了一個小門,僅容一個人通過。
“我從不曾小看他。”溫寒這一生,眼裏隻有這麽一個目标,怎敢有小看之心。
“那是最好。也不知道他對蘇齊歡究竟使出了什麽安撫手段,現在齊歡對他是忠心耿耿,若不是因爲将軍府的陰影還在,王上甚至想提拔蘇齊歡爲侯。”花解語與溫寒進入暗道,沿着長長的樓梯往下走,說道。
“新的侯爺是軒轅?”溫寒沉思着問道。
“軒轅大人你也别想打他的主意,他祖上世代忠臣,挖不動。”花解語輕歎了口氣,“那一次狩獵,王上削弱了我們多少羽翼?加上兩次南巡和清查,明着說是整頓貪官,可其實,太後的餘黨全被鏟除了……實在很難一呼百應。”
“說到南巡,爲何雲舒大喜的那日,你沒有将淩天清帶到約定之處?”溫寒突然停住腳步,問道。
“我不想說原因。”花解語聳聳肩,往前面走去。
“狐狸。”溫寒半晌,才吐出這兩個字來。
“是,我是狐狸,可是狐不了你的心。”花解語哼了聲,說道。
當初他沒有将淩天清送給溫寒,隻因爲,嫉妒!
不想讓溫寒得到淩天清,甯可違背約定。
“我真不該與你同謀,若是淩雪,隻怕早就成了事。”溫寒對他束手無策,隻能拿淩雪氣氣花解語。
因爲花解語最不服淩雪。
四侯中,淩雪出身最高貴,是王姓,又最忠心,得先帝喜愛,這就罷了,以前溫寒表面上和淩雪也是走的最近,這讓花解語怎不吃醋?
雖然溫寒和淩雪走的近,私下卻與花侯最親。
但是花解語見不得溫寒和别人好,每次看見淩雪去溫寒府上,夜半他必定會溜去,不讓溫寒睡覺……
若是被外人知道,風/流不羁的花解語也會爲情所困,一定驚掉了下巴。
“那你現在就去找淩雪。”花解語聽見淩雪就泛起了醋味,“反正我要被淩謹遇調出王城,對你來說失了作用,而淩雪經常出入宮中,說不準可以幫你你把王後娘娘搶回來。”
“對了,忘了告訴你,昨日王上和娘娘在靈泉裏歡愛整日,兩個人如膠如漆,隻怕想分都分不開了。”花解語越想越悶,也回了一句。
冰棍讓他不爽,他也不會讓冰棍爽。
溫寒原本就如白雪般的臉色,似乎又蒼白幾分,他抿緊了唇,一向沒有表情的淡漠臉上,閃過一絲憤怒。
“你完全可以強攻,反正天青宮裏早有密道,隻要趁着王上和娘娘歡愛的時候,突然出現,說不準還能一箭雙……”
花解語的話還沒說話,優美的脖子上,被一雙冰冷的手卡住。
溫寒将花解語壓在牆上,手指憤怒的收緊。
花解語說不出話來,他也不反抗,一雙桃花眼裏,閃着明媚的水波,看着溫寒。
溫寒緊緊的盯着他,兩雙視線在空中交纏着,終于,溫寒狠狠的收回手,一拳往牆壁上砸去,帶起一股陰冷的風。
花解語伸手摸着自己冰涼的喉嚨,咳了幾聲,依舊笑得猶如花朵:“怎麽?傷心了?那當初爲何要送她回來?在你的心中,江山永遠大于女人,承認吧!”
“我會将她要回來。”溫寒咬着牙,轉身說道。
“要回來,人家未必如當初那樣喜歡你。”花解語輕笑,“女人的心思,我最清楚,誰能征服她的身子,才能征服她的心,你行嗎?”
溫寒閉上眼睛,太陽穴上的經脈跳動着,這個花狐狸,每一次都踩着自己的痛處。
他們倆,天生是對頭,而不是盟友。
正在溫寒死死的克制着自己的怒氣時,花解語伸手往他小腹下襲去:“溫寒,你還是個童子男,連怎麽玩女人都不會吧?”
溫寒伸手擋住他的不懷好意的手,低啞着聲音說道:“花解語,不要逼我動怒。”
“喲,爺還會生氣嗎?有本事上了本侯……”花解語笑的一臉暧昧。
溫寒咬緊牙,甩掉他的手,大步往前走去。
“我會将她帶回來,一定會。”
花解語看着前面白色的身影,妩媚的桃花眼裏,閃過了一絲淡淡的悲傷,薔薇色的唇動了動,終于不再逗弄溫寒:“何必?我爲你求情,讓淩謹遇放過你,專心做自己的國君,不是很好?”
“偏安一隅的國君,不是我要的天下。”溫寒原本并不想立刻行動,他深知淩謹遇現在肯定加強了防備,現在下手,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但是被剛才花解語的話刺激了,他冷靜的大腦有些混亂,無法鎮定的思考,隻想着怎麽将淩天清帶回身邊。
花解語咬着薔薇色的唇,看着溫寒孤寂的背影,說不出的心疼。
他不要什麽江山,他隻想要溫寒,因爲,溫寒就是他的天下
淩謹遇在床上盤腿坐着,一隻手拿着書,另一隻手在給淩天清揉着小腹。
也許是因爲很久沒有嘿、咻,所以昨天的激烈運動,讓她這一次來了很多經血,而且小腹有些脹。
淩天清枕在淩謹遇的腿上,數着數。
順時針四十九下,逆時針四十九下,暖暖的掌心很熱乎,還有一絲熱乎乎的内力熨燙的淩天清舒服極了。
“綠影熬的藥沒有吃?”淩謹遇将書放下,看着她問道。
“不想吃。”淩天清閉着眼睛,她這不算是痛經,綠影開的藥太重,吃不下去。
“今日怎麽還不走?”淩謹遇伸手給她揉完,大掌不覺來到她的胸前,低低的問道。
“誰知道?”淩天清突然爬起來,下了床,從梳妝台下面的櫃子裏,拿出一個很奇特的東西來。
淩謹遇看着覺得眼熟,半晌才想起,這東西就是那時他受傷,淩天清從包裏翻出來給他止血的。
止血……淩謹遇的臉,不由黑了下來。
這丫頭居然給他用這種東西……
淩天清躲一邊換掉自己的做的衛生棉,然後又爬上床,趴在淩謹遇腿上,老夫老妻的說道:“腰後面有點涼,也幫我揉揉。”
她是地球上的少女,和這裏的美人不同。
淩天清認爲兩個人既然已經确定了戀愛關系,又有了夫妻之實,要求他爲自己做點舉手之勞的事情很應該。
地球上的情侶或者夫妻,都是互相關愛的,尤其是男生對女孩子,非常細心體貼。
淩謹遇抿了抿唇,伸出手,給她慢慢的揉着後腰,果然有些寒氣,他用了點内力,将那股寒氣驅散。
“你若是再不回來,隻怕身體也會變得冰寒。”淩謹遇揉着揉着,突然說道。
“嗯?”淩天清被他揉的好舒服,都快睡着了,聽到這句話,又睜開眼睛。
“你也開始開始體寒。”淩謹遇發現自己總是不時的冒出與溫寒有關的話來。
不知道是因爲自己太在意淩天清跟溫寒在一起的事,還是因爲最近有溫寒的消息,所以心情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