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外面亂作了一團。
太後領着衆美人,試圖強行闖入天青宮,和外面的侍衛争吵起來。
寝宮的外面,還有一個長方形的廳,廳的外面才是正對着天青宮的宮門。
現在因爲太後想要強入,綠影和白衣深感吃力,雖然他們奉旨守衛,但是太後拿出鳳血玉,已經斥責了很久。
而領班巡邏的青玉和墨陽,也是被争吵聲吸引過來,面對太後的憤怒,頗是無奈。
“反了你們,這後宮裏,哀家的鳳血玉,竟然不抵王上一道口谕!”太後越說越氣憤,看見巡邏的禦林軍走過來,纖手一揮,“來人,給哀家拿下這些逆臣!”
那些禁衛軍看見太後手中的鳳血玉,面色沉肅的站立着,等着墨陽發令。
“太後,禦林軍并非宮人,隻有聖令和虎符,方能調令。”墨陽看着太後,不卑不亢的說道。
綠影看見終于有援軍到來,稍微松了口氣,他看見更年期的女人就頭疼,被太後吵的腦袋都大了。
而身邊的白衣又是沖動性格,對太後都敢橫眉頂撞,綠影還得看緊白衣千萬别惱火起來,一劍斬了這群女人,鬧出亂子……
大哥來的剛好,而且青玉也到了,這兩個人都屬于會處理“外交”的,加上性格沉穩,不至于惹禍。
正在綠影剛剛松了口氣時,從裏面匆匆跑出嫣語:“綠影,王後娘娘喊你。”
嫣語的話音未落,曉寒也飛奔出來第二報:“綠影,王上生病,娘娘喊你。”
太後聽到這句話,臉色猛變:“王上如何生病了?你們還敢攔着哀家?還不快點進去!”
這會,沒人敢攔着念子心切的太後。
淩謹遇緊緊抱着淩天清,僵化的身體一陣陣錐心的疼痛。
他聽見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很淩亂,至少十幾個人奔了進來,俊臉一片冰寒。
真該死,居然一群人闖了進來!
而他一時半會還動不了。
“王上,屬下……”綠影先行寝卧的門口,圓形的門挂着粉色的厚厚的簾幔,無法看清裏面。
“王兒,你的身體怎麽了?”太後速度相當快,健步如飛的趕了過來。
綠影還等着诏令,不敢擅自直接闖入,沒有想到太後手一揮,就把簾子扯開。
後面的美人們都喘息着跑進來,尤其是昨夜沒能來“飲酒作樂”的美人們,毫不放過觀摩王後娘娘寝宮的好機會。
不知道讓淩謹遇夜夜流連的寝宮,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可惜,她們看見一幕讓人噴血嫉妒的噴血的一幕,地上亂七八糟的都是内衣褲和衣衫,錦被下,小王後居然騎在王上的身上,烏黑的頭發散落下來,擋住了淩謹遇的臉。
雖然裹在被子裏,可依舊看見王後哦娘娘香肩半露,用膝蓋想想,都知道兩個人肯定沒有穿衣服。
淩天清也驚訝的看着外面的一群人,臉上還帶着一絲春潮,愣了愣問道:“你們是想來觀摩學習嗎?”
嫣語趕緊将簾幔重新拉住,和曉寒擋在太後的面前,腦袋都大了,沒想到小王後喊了半天,居然趴在淩謹遇身上滿面春潮,一點沒事的模樣。
不過沒聽到王上說話,難不成她喊綠影,是因爲把王上……弄斷了?
嫣語打了個冷噤,曉寒也抖了抖,她們跟久了小王後,怎麽思維也變得這麽奇怪?
“王兒!”太後也覺得奇怪,因爲淩謹遇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母後,容兒臣先穿上衣服回話。”淩謹遇憋了口氣,終于吐了出來,盡量沉穩着聲音說道。
綠影聽的出淩謹遇的聲音裏,内力有些受損,恐怕是寒毒發作。
隻是他的擔心不敢寫在臉上,因爲淩謹遇對太後說寒毒徹底解了……
“王兒好興緻,不過王後娘娘爲何說你生病?”太後也覺得尴尬異常,尤其是身後還跟着這麽多看熱鬧的美人,總覺得沒臉面下台階,惱怒的問道。
“回太後的話,我是想讓綠影拿個……壯/陽丸而已!”淩天清趴在淩謹遇的身上,長發擋住了淩謹遇蒼白的臉,眨着眼睛回答。
淩謹遇聽見她随口亂謅,黑眸裏閃過一絲驚怒,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竟然敢毀他的名譽。
壯/陽丸?!
天下男人死光了也輪不到他吃這種東西!
不過随即淩謹遇無奈的閉上眼睛,罷了罷了,他現在要抓緊時間将寒毒鎮壓下去,等一會恢複了再找她算賬。
“胡言亂語,王兒身體一向雄健……”太後老臉都挂不住了,被淩天清的回答,堵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從沒見過哪個王後娘娘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這種閨房之事。
“現在拿了也沒用了,王上剛才收到驚吓,可能還會影響到以後功能……”淩天清拿着衣服,弄出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伸手打了下淩謹遇的腦袋,自己尖叫一聲,“哎呀,王上不要打我,我幫你穿衣……”
她一個人演的不亦樂乎,外面的美人聽的臉色绯紅。
淩天清不知道爲什麽王上不讓太後知道寒毒未解的事情,剛才淩謹遇聽到太後闖進來的聲音,用盡全力的抱着她躺倒,對她耳邊低語,要她配合點,不準讓太後察覺到他的異狀。
是不是因爲王上是孝子,所以怕太後知道他還生病着,會擔心?
或者……淩天清突然想到了溫寒……
溫寒曾說,後宮中,有人會裏應外合……
淩天清曾發誓再也不管男人的紛争,所以她并未将這些事放在心上,隻是現在想來有些蹊跷而已。
淩謹遇怒視着自導自演的小王後,可惜他關鍵時候寒毒發作,否則,現在定要她哭爹喊娘跪下求饒。
淩天清匆匆忙忙的找着自己的衣服,口中說個不停:“碧雲,快去伺候着太後,沏點茶,請太後去去中廳等候……”
“不必了,哀家就在這裏等着。”太後冷冷的說道。
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感覺被淩天清壓着的人,不像是淩謹遇。
但……不是淩謹遇,又會是誰?
“好吧,碧瑤去端個椅子,給太後看座。”淩天清拿起自己的小内/褲,發現被淩謹遇撕成了兩片,有些嗔怒的瞪了眼開始閉目運功的淩謹遇,滿床找着自己的衣服。
“太後您還是先喝口水慢慢等,我們的衣服都撕破了……”
淩天清翻箱倒櫃的找出自己的内衣,趕忙的套上,說道。
等她穿着内衣走回床邊的時候,淩謹遇已經睜開了眼睛,一雙漆黑燦亮的星眸,定定的看着她。
淩天清看見他依舊蒼白的臉,随手抓起一塊布,想擦掉他臉上的汗。
擦着擦着,發現這塊布挺眼熟,一看,正是被淩謹遇撕破的小褲褲,當即,淩天清大,隻希望暴君沒有發覺……
雖然淩謹遇睜開了眼睛,但是依舊不動不語,直盯着她看,淩天清很着急,因爲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持續多久。
上一次他在對弈後發病,也是這麽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動不動,不過綠影及時趕到,她很快就溜了,也不知道後事如何。
如果穿個衣服穿半個小時,太後在外面肯定起疑心吧?
淩謹遇說,不能讓太後有任何的疑心。
淩天清急的直抓頭發,這簾子不隔音,裏面做什麽都聽得見,這麽一直弄衣服不是辦法,終于,淩天清又開始唱起雙簧。
“王上,您都不舉了,還毛手毛腳……”淩天清摸着被子,将兔子拿過來揉,撅着嘴對兔子狠親一番,“唔唔,快點穿衣服……不準親了……吧嗒、吧嗒……”
淩天清對着自己手背親了兩口,外面的美人開始站立不安,連同侍衛宮女都臉紅了,像是看見了活/春宮。
淩謹遇的眼裏,突然溢出了一絲笑容。
看着極度扭曲的兔子,和面孔扭曲的少女,那笑容一點點的擴散開,如同春風破冰,楊柳拂着碧波,月光映着桃花般。
淩天清發現演戲還真是個力氣活,她氣喘籲籲的放下兔子,手腕突然被握住。
淩謹遇将她拽到胸前,唇邊噙着一絲微笑盯着她的臉。
“你……”淩天清差點就問出“你好了?”。
她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就被淩謹遇堵住了嘴。
“壯、陽丸?”淩謹遇略帶懲罰的咬着她的唇,長舌直驅而入,稍許溫柔起來,挑逗着她呆呆的小舌頭,吻,漸次加深……
外面的人,聽到從“吧嗒”“吧嗒”的親嘴聲,變成了口舌交纏的啧啧聲音。
所有的人,都羞紅了臉,甚至太後都坐不住了,這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裏!
淩天清開始喘不過氣,捶着淩謹遇的胸口,終于掙紮着吸了口新鮮空氣,趕忙低下頭,也紅透了臉。
“剛才說本王什麽來着?”淩謹遇輕笑,在她耳邊低語。
“太……太後在外面等着……”淩天清見他已經好了點,至少又能欺負她了,放下心,抓起一邊的衣服,飛快的套上,對着外面努努嘴,“快點穿衣服。”
淩謹遇一直就沒有脫下衣服,他坐起身,看着淩天清匆匆忙忙的套着衣袍,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她穿着白色底褲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