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黑暗1

回到屋裏,關上門,我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徐宣杭這個家夥不會爲了賭約減少或者不給我睡覺的時間吧。

“石勇,你有沒有興趣跟那個白貓仙過過招?”徐宣杭一邊收拾自己的行禮一邊問我。

聽到他這個問題,我不由愣了一下,讓我跟那個白貓仙打,那不是等于是讓我送死嗎?

見我不說話,徐宣杭笑着繼續說:“放心,我不是讓你去送死,這次我準備讓許願打頭陣,你去給它當副手,隻要不拖累它就行,跟高手過招是修道方法中進步最快的方法。”

隻是打副手的話,我這一身的藍符,保命應該不成問題,于是我就點下頭說:“如果師父已有安排,那徒兒自然隻有領命了。”

徐宣杭看着我笑了笑,也不多做解釋,直接從被背包裏取出兩枚銅錢扔給我說:“這是兩枚五铢錢的通魅,我用符水煉制過,威力比一般的通魅要大的多,你和許願一人一顆,這也算是爲師給你們對付白貓仙的獎賞,如果你們要赢了,這兩枚通魅就送給你們。”

這五铢錢,如果換成人民币,值不了多少錢,可如果用來做通魅卻是極好的選擇,因爲其流行的時間長,經手人多,陽氣極旺,如果再經過道家的加持,那就更加不得了了。

接過這兩枚通魅,我打量了一會兒,就從背包裏取出一根紅繩,然後打了一個結把其中一枚綁成脖子上戴的墜飾,不過這個并不是我自己戴,而是過去給許願綁到了脖子上,而且這紅線我饒的很長,如果許願變大,它會被撐的松開,不會勒到它的脖子。

我給許願戴上後,它就用爪子鬧鬧了脖子有些失望道:“這銅錢不響,沒有鈴铛好玩。”

我忍不住笑了笑,在許願的額頭上摸了一下道:“等有機會,我會給弄一個厲害的鈴铛給你戴上的。”

聽我這說,許願也就笑着搖了搖尾巴。

徐宣杭不由搖搖頭說:“你這笨狐狸,一點當師兄的樣子都沒有,被你師弟哄的團團轉。”

許願有些不高興地問我:“你在騙我?”

我趕緊搖頭:“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這是我的道。”

我和許願閑聊了一會兒,就聞到隔壁屋子飄出一股飯香的味道,我這才想起來,我們還沒吃晚飯,這怕是金婆婆給子雪開小竈了。

我感覺有些餓了,就從書包裏取出一些幹糧和水開吃。

此時徐宣杭也收拾好了行禮,盤腿坐在床上對我道了一句:“那白貓仙要改這裏的地脈,有一個地方,它一定會去,那便是它的廟宇,它的陽壽已盡,真正的身體多半已經消失了,所以它再想動起來,那就必須用廟宇裏的泥坯像,那像享受了多年的供奉,早就跟它融爲一體,算是白貓仙的第二尊真身,也可以叫‘金身’,如果它和金身融合了,那它就可以用積攢在泥坯像裏的信仰之力,實力又會大大提升一截。”

聽徐宣杭這麽說,我笑着說道:“這好辦,直接去把那泥坯像砸了不就好了,以絕後患。”

徐宣杭搖頭:“要砸那神像絕非易事,它被供了那麽久,早有了靈性,如果貿然去砸它,怕是會造到命理大道的報應,一般人砸了它,輕則疾病纏身,重則怕是要家破人亡;修道的人砸了它,就要去抗神像對你的詛咒,如果扛過了,不會影響到你,如果抗不過,那毀了一身道行是輕,喪命是大。”

我好奇問徐宣杭:“這神像這麽厲害?”

徐宣杭笑道:“沒錯,你想想看,能與哮天犬鬥的旗鼓相當的白貓仙會是泛泛之輩嗎?而且這神像又真的住過白貓仙的真身,神像的實力自然會更強,不像有些廟宇,隻占了仙神之氣,卻沒有真正的真身住下,那些神像自然也就沒有這一尊強。”

我還想繼續問問題,徐宣杭就打斷我道:“行了,你知道這些就足夠了,總之白貓仙肯定會回那白貓仙廟,在金丫頭沒有說出白貓仙的下落之前,你和許願就去那座廟守着吧。”

讓我去守廟?

見我愣住了,徐宣杭就反問我:“怎麽怕冷嗎?”

我搖頭:“不怕,我在冬天在野外露宿不是第一次了。”

徐宣杭繼續笑道:“那就好,行了,從今天開始,收拾一下東西,帶上被褥搬過去吧,你倆步行過去,反正沒多遠。”

我……

我沒有辦法反駁徐宣杭的命令,因爲他是我見過最霸道和沒有同情心的師父了,我心裏不由恨的牙根直癢癢。

見反駁不了他的命令,我就試探性地問他:“讓阿武開車送我們過去好不好,萬一我們去的晚了,那白貓仙先一步占了那神像呢?”

徐宣杭搖頭道:“放心,我今天白天去過那裏一趟,我的氣息留在那裏,料它也沒有那個膽子現在去,就算它去了,我也會立刻感覺到的。”

“那我和我師兄還過去幹嘛?”我詫異地看着徐宣杭。

徐宣杭瞪了我一眼道:“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麽多廢話?”

見徐宣杭動氣了,我也不敢再說話了,隻能氣嘟嘟地去收拾被褥,這是我的親師父嗎?我不由開始懷念柳師父了,他雖然有時候也會對我刻薄一點,可絕對沒有徐宣杭這麽過分,更不會把我單獨一個人置于危險之中。

在我拿着被褥要出門的時候,徐宣杭說了一句:“石勇啊,你是我的徒弟不假,可你不會享受我太多的保護,我能給你的保護,就是教給你本事,教你如何去獨/立,教你自己去體會各式各樣的危險,僅此而已,如果你不小心死掉了,那隻能說明咱們師徒情誼已盡!”

是啊,我是他的徒弟,他有義務教我本事,可沒有義務一天到晚護着我,或許我是時候在修道的這條路上慢慢地長大了。

想到這裏,我也不抱怨了,夾着被褥就出了門,許願緊跟在我身後,它走了幾步,就跳在我的被褥上卧下說:“我不太認識路,怕走丢了,所以你就費力點吧。”

我有些生氣大怒:“放屁,酸棗墳那會兒,你跑出多遠去阻截我們都沒事兒,這跟我說怕走丢了,你以爲我是你啊,你這智商,就别給我耍心機了,要麽你下來,要麽我扔你下來。”

許願這才不情願地從上面跳下來道:“小氣!”

出了大門,我心裏還是不由泛起了一絲酸楚,我總覺得自己有種被掃地出門的感覺。

而且我心裏還有一種,我很清清楚的,并不該存在的委屈。

我之所以感覺到委屈,是因爲我從來沒有在跟着長輩出去辦事兒的受過這樣的“虐/待”,而我覺得這種委屈不該存在,是因爲我覺得我已經到了獨擋一面的年紀。

然而有些心情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的,那種委屈還是漸漸的溢出。

看來我還是不夠成熟啊。

離開金婆婆家,我想了很多,許願跟在我旁邊,可能是覺得悶了,就問我:“石勇,你在想什麽呢,是不是擔心那隻白貓仙靈?你不用怕,它生前的時候也隻是一隻封名的仙而已,不是真仙,如果碰上了,我有把握打敗它,放心,我不會讓我師弟在我面前被吃掉的。”

聽着許願的話,我心裏還是小小地有些感動,同時也是泛起了一絲的疑問,我問它:“它隻有封名仙的實力,那最高也就是一個渡劫期吧,它這樣的實力,怎麽會和身爲仙寵的哮天犬打成平手呢?”

許願說了一句:“哮天犬本來實力就不高,能混入仙界就是因爲多了一副仙體而已,實力稀松的很。”

仙體?我不由想起了徐安琴,她修煉仙體的方法/會不會和哮天犬如出一轍呢?

我問許願,如果讓它和哮天犬打,誰更厲害,它毫不客氣道:“哮天犬不過是一隻黑狗而已,如何與我九尾仙狐的體質抗衡,如果師父允許我露出三段的完全形态,看我不吃了它打牙祭!”

我和許願一邊走一邊說,偶爾遇到幾個夏莊的人,他們也是遠遠躲開了,多半把我當成一個自說自說的流浪漢了。

不過一路上也有一個膽大的過來問我:“小夥子,這麽年輕就出來要飯了,多大了,你這隻小狐狸狗不賴,賣給我吧,我給你十塊錢。”

這家夥把我當成傻子了,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謝了,不用了,我不是要飯的,我隻是覺得屋裏睡的太熱,出來涼快下,我是金曉英,金婆婆的親戚,不信你去問她。”

我說完,那個人就笑笑說:“神婆子的親戚?怪不得不正常呢,一家子神經病。”

說完那個人也就離開了。

我不由好奇,不是說金曉英在這一塊地位很高嗎,怎麽會有人對她出言不遜呢?

不過很快我覺得自己就明白了,幾十年前那會兒的人更信這個,也就是徐宣杭上一次來的時候,所以那會兒金曉英還是受人敬仰的,可現在的年輕人,多半都不信這一套,以爲金曉英是一個騙吃騙喝的神婆了吧。

很快我們就出了夏莊村,往劉莊走的路上沒有任何的車輛和行人,而且今晚更是黑的厲害,我和許願一出夏莊,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沒有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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