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寨子裏又等了一會兒,王俊輝、竹晔等人也是趕過來跟我們回合了,而且他們還把葉琳和李振詩兩個人帶了過來,這兩個人在看到大巫師和骨神的屍體後,一下就愣住了。
王俊輝也是上前對我說了一句:“這寨子裏的巫師都被我們清楚掉了,接下來怎麽辦?”
我看看葛師父,他就說:“我們先把那些巫師的屍體燒了,然後再出去看看,這寨子裏有沒有感染血子蠱蟲,如果沒有,我們這就離開寨子,這裏剩下的情況就交給當地的警方處理吧。”
接下來我們就在寨子裏放了一把大火,就算寨子裏起了大火,寨子外面的人已經沒人回來救火,想必他們是在等巫師的命令。
等我們走出寨子的時候,這些人就驚訝地看着我們,還有幾個走過來向我們詢問情況,我就道了一句:“寨子失火了,我們是逃出來的。”
而此時康華還是巫師的打扮,所以就有人向康華行禮,并問:“巫師大人,寨子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康華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就趕緊說:“你們沒見巫師受傷了嗎,剛才寨子裏出現了一直怪獸,後來被大巫師和骨神聯合給打死了,不過大巫師和骨神也是傷重掉入了火海之中,估計兇多吉少了。”
聽我這麽說,寨子裏的人也是全部沖進去要滅火,同時口中大神呼喊這大巫師和骨神,這是他們信仰,雖然骨神和大巫師并不是那麽偉大,可我還是不忍心給清除掉,畢竟這個邪寨對外也是教導普通人向善的。
等着這些人沖進寨子,我就反問葛師父:“那些血子蠱蟲感染這些人了嗎?”
葛師父搖頭說:“沒有,這寨子裏一場大火,應該會把那些蠱蟲趕出這個島,那些蠱蟲一個小時吸不到人血就會自行死亡,應該不會造成大礙了。”
于是我們幾個人就壓着葉琳、李振詩,以及李振詩帶到這個島上的幾個人就開始往岸邊的港口進發。
這次我們沒有馬,也沒有當地的向導,所以單靠不行我們走到岸邊的時候天已經都黑了,這裏看守港口的人,早就看到寨子那邊的黑煙,趕去救火了。
到了岸邊,我們就連夜乘坐李振詩的遊艇開始返回帝力。
一路上李振詩不停地跟宋一軍說話套近乎,生怕我們這一行人一不高興就把他也給宰了。
而葉琳則是一句話也不說,就蹲在船尾看着大海,也不知道想什麽,我覺得是因爲信仰垮塌了吧。
之間康康、康華和孫博達都去找葉琳說過話,可她隻是看看對方,不說話就算了,連一個表示喜怒哀樂的表情都沒有。
回到帝力,李振詩請我們這些人好好吃了一頓中餐,然後再一次詢問我們準備怎麽處理他,葛師父就道:“你是商人,也不是我們國家的人,我們不會處理你,當然日後你若是再做傷天害理的事兒,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要收拾你,我們方法多的是。”
李振詩連忙點頭稱是。
我們這一行人在帝力又修整了一天,這期間宋金湖也是終于清醒了過來,再之後我們乘坐飛機返回了上海。
到上海之後,我們就又在上海住了一天,這時康華也是恢複到能夠自己走路了。
在上海住了一天,葛師父就讓我們一行人先回省城,而他自己留在上海,說是等着宋金湖康身體再好轉一些後幫他拔蠱。
在我們離開上海的時候,趙傑、宋一軍和趙媛來送了我們,爲了感謝我,宋一軍遞給我一張卡。
趙媛就在旁邊說:“小勇,這是一軍的一點心意,你們救了宋家,也救了我,希望你能收下,密碼是我設置的,你的生日。”
我剛要拒絕,趙媛又道:“葛師父已經同意了。”
葛師父同意了?!既然葛師父要我收這錢,那我也就收了起來,然後對趙媛和宋一軍道了一句:“謝謝了。”
宋一軍就趕緊道:“應該是我們宋家感謝你才是。”
趙傑則是旁邊說了一句:“小勇,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來找我玩哈。”
我對趙傑點點頭說:“一定!”
離開上海,我們返回省城,就先把康華送回了康家,這一天我們也是終于見到的康康、康華的父親和哥哥。
看着康華失而複得康家人也是喜極而泣,特别是康母一直對着我說:“謝謝您,神仙!”
康華能再和家人團員,自然也是哭的稀裏嘩啦,這些年她受的苦,是沒法說清楚的。
而康華失蹤三年後又重新回來的事兒,也不知道怎麽弄的,還上了報紙,一時間在省城轟動不小,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了。
離開了康家,康母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又給我往卡上轉了一筆錢,我說不用了,她堅持說必須轉給我,如果我不收,他就直接給我送到我住的地方。
所以挂了電話之後,我就對王俊輝道了一句:“明天去把卡裏的錢都取出來評分吧,對了,還有這張的。”
說着我把趙媛和宋一軍給我的那張卡也遞給了王俊輝。
此時竹晔胖子在旁邊就道了一句:“跟了你這麽久,這次總算是撈了一筆,阿彌陀佛!”
我們幾個人說笑了幾句,我就看向了還跟在我們身邊的葉琳和孫博達,孫博達好像一直很擔心葉琳,所以一直跟着我們,要等到葉琳的處罰結果出來,他才肯離開。
我看了看孫博達就道:“葉琳雖然做了很多錯事,可好在結果不是很糟糕,你和康華現在也都沒事兒了,所以,這樣吧,你把葉琳先帶走,你看着她,教導她,如果她能悔過,這件事兒就過去了。”
孫博達看着感激地說了一句:“我明白了,我一定會說服葉琳回心轉意的,她心裏并不壞,她一定會明白過來的。”
再接着,我就讓孫博達帶着葉琳離開了,葉琳看了看孫博達,忽然一頭紮進孫博達的懷裏大哭起來,至于她爲什麽哭恐怕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孫博達帶走了葉琳,我們也就各自分開了,我今天回來還沒有通知遊曉清,所以在忙完所有的事情後,我才打開手機給遊曉清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遊曉清就急匆匆地問我:“小勇,你回來了嗎,你的電話終于通了,你在省城了嗎?”
我道:“嗯,你在那裏,我去找你。”
遊曉清就說:“我在學校,你不用來找我,我去你那邊找你,我這就請假。”
今天在我這裏隻有我一個人,竹晔胖子跟着王俊輝住大房子去了,葉環萻則是直接回她舅舅那裏了,薛悠不用說,肯定是跟着王俊輝住的。
在遊曉清來我這裏之前,我腦子裏又過了一遍的南洋的事兒,整個事情牽連很多,甚至涉及到了幾百年的因果報應,看來這大道還真是公平的。
在我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又想到了我和遊曉清,我和她是不是也是前世,或者前幾世修來的緣分呢?
等着遊曉清趕到我這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雖然還沒到晚飯的時間,可她手裏還是提了很多的菜,進門見到我,她直接把菜往門口一放,然後就撲進了我的懷裏。
我們這一次分開也就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可遊曉清的跟我感覺卻像是分開了兩年還要久。
是因爲我修道淡薄了感情,沒有那種如隔三秋的感覺,還是說我喜歡遊曉清沒有她喜歡我多呢?
這一晚我和遊曉清聊了很久的天,雖然有一些話題我們之前都讨論過,可再一次拿來讨論,我們依舊覺得很新鮮,絲毫沒有厭煩的意思。
接下來幾天我和遊曉清差不多天天膩在一起,我甚至還冒充他們班的學生,去他們學校上了兩天的課。
同時在這兩天的時間裏,我也是接到葛師父的電話,他說已經把宋金湖體内的“蠱蟲”給拔出來了,我問他那個蠱蟲怎麽處置,他就說:“這個蠱蟲我自己留着了,說不定以後會有用。”
對此我也沒說什麽。
這些天我日子過的很舒坦,每天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練習道術和畫符,時間漸漸進入了初冬,我也是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再接案子了。
我可能是因爲接案子接出了習慣,還專門打電話給馬素燕問有沒有什麽案子适合我去做,馬素燕則是笑着說:“是有一個小案子,不過這個案子是準備交給下面的人做的,你如果閑着無聊可以去走一遭。”
我問馬素燕什麽小案子,她就說:“是小鬼鬧事的小案子,一會兒我把資料給你送過去,正好我去你那邊有點事兒。”
聽馬素燕說是小案子,所以我就準備帶着遊曉清一起去,至于王俊輝和竹晔胖子他們,我就不帶了,就當是我倆出去遊山玩水了。
我剛答應完了馬素燕,命獸章句窮就忽然對我說:“你最近不易出門,容易觸黴頭,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接那個小案子了,不然怕是要惹上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