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褚洋因爲沒有了南宮這個靠山,也就不敢再來我面前嚣張了,那天我與梅林的較量他也是看到了一部分,我的道行絕對已經在他之上了,我身體裏面雖然住着一個柳仙,讓我修道寸步難行,可就算我原地踏步也是比他強。
好在這裏的房租褚洋是交了一年的,我和韋威也就不擔心房租的事兒,不過韋威的身份在他們的組織裏就比較尴尬了,以前他是南宮和我之間的信使,可現在南宮死了,他的這個職位也就沒用了,加上新任的領頭還沒到,所以韋威就成了一個“閑置”人員。
至于在學校裏,我依舊是渾渾噩噩地度過我的大學時光,李家灏追着楊小輝,而楊小輝纏着我學道法,不得不說楊小輝的确是一個很有韌性的人,我教她的靜心咒,她已經能夠使用了。
所以爲了不讓她繼續糾纏,我就又教了她打坐調息的方法。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轉眼就就是一個月過去了,我沒有等到柳師父,卻等到了我的師兄左青木,他也沒有和司馬師伯一起來找我。
那是一個周末,我早起起來剛打了一套拳,剛準備回宿舍再補一覺,就聽到有人在遠處喊我名字,我扭頭一看,就看到了我的師兄左青木。
許久不見我自然是興奮不已,連忙過去跟他招呼,同時問他怎麽找到這裏來了。
左青木穿着黑色的夾克,小平頭,臉上挂着微笑就對我說:“我從趙老黑那裏聽說你在這裏上大學,就過來找你了,我知道你每天早起都有打拳的習慣,所以就在你們這個小操場上等等你看,沒想到還真的等着了。”
我趕緊笑着問左青木要手機号,左青木也就給我說了一個号碼然後道:“以後有事兒就打這個好,找我,或者我師父都行。”
提到司馬師伯,我就問了一些關于司馬師伯的近況,左青木就道:“師父最近忙着跟那些老頑固作鬥争,那些老頑固也真是的,師父都同意那些人可以自行去加入那個組織了,可他們卻不肯罷休,非要把整個門派都弄進去。”
說起門派裏那些事兒,我都覺得頭大,也就趕緊扯開話題問他們有沒有柳師父的消息,左青木笑了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就說了一句:“其實我也不喜歡那些争鬥,說起柳師叔,最近應該還回來了,不過什麽時候回來,我也鬧不清楚。”
再次确定了這個消息,我心裏也就更加興奮了。
接着我就去上樓去宿舍換了衣服,然後就跟着左青木去了一趟他在省城的住處,他住的是一家小旅館,房間特别小,所以我就提議他搬到韋威那邊住,那邊地方大,而起還有空房間。
不過左青木直接搖頭就拒絕道:“不了,我比較習慣一個人。”
再接下來我就問了左青木這次來找我的目的,他也就直接說道:“我這次是奉了我師父的命另,來給你講一些荒村的事兒,這次去荒村柳師叔會帶上你,在去之前,讓你了解一下荒村的概況是很有必要的。”
邢家村!?
我立刻想起了我曾經去過的那個荒村的名字,所以我心裏的興趣也是一下被勾了起來,就讓左青木趕緊說。
左青木則是反問我:“你對邢家村了解多少?”
我想了一下就說:“我聽說,那個荒村是因爲煤礦把他們村子下面給挖空了,村子容易下陷,所以上頭就組織那個村兒的人給搬走了,好像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
左青木點點頭道:“對外的确是這麽宣稱的,不過那個村兒的人搬走的原因,并不是單純的因爲煤礦把他們村子下面給挖空了,而是因爲他們村子在幾十年前的一場事故中死了很多的人。”
至于是怎樣的一場事故,左青木就給我講了這樣的一個故事。
邢家村是華北的第一個富的比較的早的一個村子,因爲他們村子附近有一個很大的煤礦,雖然煤礦是國有的,可村子裏的年輕人都可以去煤礦上工掙錢,所以村裏很多家都富裕的很,錢、兩票,油票,肉票什麽的從來也缺。
邢家村附近的幾個村子的年輕女子也都想着往邢家村嫁,當時還流行這麽一個順口溜:“邢家小子不愁媳,煤炭糧油錢和米。”
大概意思就是說邢家村的年輕人什麽都有,所以從來不愁找不到媳婦。
而在這個村子有一對兄弟,老大叫邢凱,老二叫邢軍,兄弟兩個都在煤礦上上班,所以家裏也就十分的富裕,兩個兄弟隻相差一歲,而且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所以不少外村的姑娘都托人往這倆兄弟家裏說,可是這倆兄弟也不知道爲啥,無論那個村兒的姑娘,長的多漂亮,這倆兄弟都看不上。
起初大家都覺得這兩個小夥子心氣高,畢竟那會兒在煤礦上上班,那也算是工人了,工人在那個年代可是很吃香的。
兩位加上那兩個小夥子長的很好,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長的很帥,所以被認爲心氣高也就被衆多人所接受了。
可後來就有人給兄弟兩個介紹兩個當兵的姑娘,是文藝兵,在部隊上唱歌的,人長的漂亮不說,還有文化,可這兩個兄弟依舊沒有一個動心的,所以那會兒就有人說,這兩個兄弟的心裏有問題,也就是性取向有問題,他們喜歡男人,很可能還是兄弟兩個相互喜歡。
這個消息一傳出去,立刻就成了當時附近幾個村子最大的一個笑話,這也讓本來趾高氣昂的一家人感覺到了十分的丢人,所以這兩個兄弟的父母就準備不管怎樣,先讓其中一個把家給成了,然後斷了外面的留言。
可就在這倆兄弟父母給他們說這件事兒的時候,兄弟兩個卻異口同聲地說他們有心上人了,這就把他們的父母氣的不輕,老父親就罵兄弟兩個不要臉,這話也說得出來。
老母親比較心疼兒子,就勸老父親說,先讓孩子把話說完,說不定他們說的不是彼此,而是真有心上人了呢?
于是老父親就讓兩個人把各自的心上人是誰說出來,結果邢凱和邢軍兩兄弟就一人說了一個“劉”姓姑娘的名字,邢凱說的劉淑儀,邢軍說的是劉淑雅,聽起來那兩個姑娘好像還是姐妹倆,結果父母一細問兄弟倆,還真是。
這下老父親和老母可高興了,就問得了這兩姐妹的地址,兩兄弟一說,是隔壁鄉上一個較爲偏僻的村子裏的一戶人家,問得了地址,老父親和老母親也來不及問孩子們是怎麽認識的,就找人去給說媒了。
可是等說媒的人一回來,這兄弟倆的老父親和老母親都高興不起來了,因爲媒人說,那姐妹倆在五年前就沒了,是被拉煤的車給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