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黑“晝”8

我看着池塘的底部正在發呆,柳師父就晃了一下我的胳膊說:“小勇,你往後站,這池塘怕是有什麽玄機。”

柳師父的表情特别嚴肅,我也不敢多看,就往後退了幾步,不過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池塘的水面。

司馬桀扶着的那個人,被他在胸口又拍了幾掌後,就吐了一大口的黑血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柳師父等着那人完全清醒過來,就問了一句:“你是幹什麽的,爲什麽會到這裏來?”

那人看到我們三個先是吃了一驚,然後仔細打量了我們一會兒就又鎮定下來說:“多謝三位相救,在下褚洋,九龍堂的弟子,這次是領了師命來這裏尋找一樣東西的,勿入這裏就暈了過去。”

那個自稱是褚洋的人,醒來之後就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司馬桀也就沒有再扶着他。

柳師父繼續問褚洋:“你要找什麽東西?”

褚洋搖頭說:“二位也是道門中人吧,我們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秘事,我實在不方便相告,隻不過三位的救命之恩,我褚某人記下了,日後定當報答,所以還請三位說出尊姓大名。”

這褚洋說話古怪的很,讓我覺得他有點像電視上的江湖中人,不由就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番,他依然很恭敬地看着我們三個,沒有絲毫的懈怠,就連看我的時候也表現出禮讓三分的樣子,這讓我心裏覺得特别有意思和滿足感。

司馬桀離褚洋最近,就最先說了句:“我的名号叫司馬桀,這是我的師弟柳淳安,那個小孩兒是我師弟的義子,叫石勇。”

聽到司馬桀和柳師父的名字,褚洋的雙眼立刻露出了震驚,然後有轉爲了激動和興奮,再接着他就又“撲通”跪了下去道:“原來是司馬天師和柳天師,小道褚洋,剛才失禮了。”

額,難道柳師父和司馬桀在道家的門派裏這般出名嗎?

司馬桀和柳師父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柳師父更是追問:“現在可以說,你師父讓你找的東西是什麽了吧?”

褚洋就一副無奈說:“若是二位天師要問,我就不得不說了,就算是我師父來了,怕也得乖乖把這裏的事情禀報給二位。”

柳師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就讓褚洋别廢話,趕緊往下說,褚洋就點頭說:“二位天師,想必這落龍溝的傳說,你們都聽這裏的人說過了吧?”

柳師父和司馬桀同時點頭,褚洋就繼續說:“傳說中,那條老龍在歇歇腳之後就飛走了,這其實是不對的,它落下的時候已經是壽命将盡,沒過多久就死在這落龍溝這裏,後來當地的村民發現了老龍的屍體,就上報了縣衙,縣衙的人把這事兒就禀報的朝廷,朝廷就派了當朝的國師前來移動老龍的屍體,可等國師趕到這裏的那天,天空之中恰好又來了兩條大龍,它們就當着國師的面把老龍給叼走了。”

“那個國師因爲辦法向皇帝複命,就辭去國師的位子,隐居到了這落龍溝裏來。”

柳師父聽到這裏就問褚洋:“這是那一朝的事情?”

褚洋就說:“唐朝的事兒,至于是那個皇帝,我師父得到的文獻裏并未有記載。”

柳師父就又問:“你還沒說,你師父讓你來這什麽?”

褚洋就說:“就是那個老國師留下的财富,據說那個國師隐居之後,就沒有再見到過他,他也沒有收徒,緻死也是一個人,所以他身上的寶貝就都留在了這落龍溝裏。”

聽褚洋說完,柳師父就不由“呵呵”笑了笑道:“你師父得到的文獻叫什麽?”

褚洋老實回答說:“是唐朝時候,這裏一個縣衙的師爺自傳,裏面還提到那個師爺有一天勿入落龍溝,進到那個國師的禁地,見到國師修道時候類似仙人的場景,而且在他的描述中,這裏的丹香沁人心扉,青石池中還養一隻巨大的烏龜。”

青石池?莫非就是我們眼前的池子?

聽到這裏我就不由插嘴問了一句:“難道說我們現在待的地方,就是唐朝那個國師隐居的地方?”

褚洋面對我同樣的恭敬,聽到我的問話,也是禮貌地點點頭說:“應該就是如此。”

說話間褚洋似乎有意無意地多打量了我幾眼,仿佛想從我身上找出什麽東西一樣。

估計是找柳師父爲什麽收我爲義子的原因吧,被一個天師收爲義子,在這道門之中是何等榮幸的一件事兒啊,隻不過那個時候的我還不太能夠理解。

我們進落龍溝本來是來找凍死鬼,可沒成想竟然節外生枝碰到了這麽多的事兒,我心裏也是不由驚奇,我們這地方也算是靈異事件的集中地區了,之前有一個犼靈觀,如今又多出一個唐朝的國師來,也難怪柳師父這些人會經常往我們這邊跑。

正在我胡亂猜想的時候,柳師父就問褚洋:“那個國師是看着兩條龍,把老龍叼走的,按理說,他沒有什麽難交差的,照實上報就可以了,所以我猜想他留下來肯定還有别的原因,褚洋,你老實說,你們是不是知道國師爲什麽留在這裏的原因?”

柳師父這麽一說,褚洋的眼神就變得有些閃爍了,不過很快他就笑道:“柳天師多慮了,我知道我已經都說了,你問的這個問題,我是真不知道。”

柳師父笑了笑也就沒再問這事兒,而是問褚洋:“你的身體沒事兒了吧?”

褚洋點頭。

柳師父就“哼”了一聲說:“沒事兒的話,你就趕緊滾吧,這裏的東西本道要定了,回去告訴你師父,讓他别惦記了。”

褚洋這下臉色顯得有些難堪了,就說了句:“這恐怕不好吧,柳師父……”

柳師父就怒道:“不好?有什麽不好的讓你師父來親自給我說,你還不夠資格。”

柳師父一發怒,褚洋就吓的不敢啃聲,連忙彎腰退走了。

我在旁邊就覺得柳師父有些霸道了,等褚洋走遠了就問柳師父:“義父,你咋這麽霸道啊,不像你待人的習性啊?”

柳師父沒回答我,司馬桀就笑道:“小勇,你有所不知,那個九龍堂,其實隻是一個三流的小道派,雖然門中的人都會一些道術,可他們經常幹一些盜墓取寶的勾當,特别是我們道門中人的墓,所以你義父才會對他那般不客氣的。”

聽司馬桀這樣一介紹,我也就覺得柳師父剛才做的沒錯了,如果換做我有柳師父的本事,肯定也會把褚洋給趕跑了。

我和司馬桀不說話了,柳師父就問司馬桀:“師兄,九龍堂那個小子的話,你如何看待?”

司馬桀搖頭說:“聽不出幾分真幾分假,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裏不是妖或精的住處,而是人的居所,青石池,還有池底的符文,都是出自人類之手,或許就是褚洋說的那個國師。”

柳師父點點頭說:“這裏的靈氣雖然比起四周稍微高一些,可依舊比不了明川大河,那個國師爲什麽會選這裏隐居呢,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司馬桀也是點頭,可是二人卻一時半會想不出其中的奧秘。

我在旁邊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就問柳師父:“義父,我們還找不找那個凍死鬼了,還有這裏到底住沒住着妖精?”

司馬桀就說:“凍死鬼肯定要找的,而妖精的話,這裏的确是住着一隻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可能就是國師養的那隻的大烏龜。”

烏龜精?

我不由笑了笑,想起了西遊記中龜丞相的滑稽模樣。

看到我的笑容,司馬桀估計猜到了我的心思就說:“精修煉的是精神,可以開靈智,幻化成人形,他的模樣不會太滑稽,如果是妖,那它修煉的就是本體,通過身體吸收周圍的靈氣而修煉,雖然到了後面也可以開靈智,但是卻不可以幻化人形,隻會增加個頭而已。”

說到這裏司馬桀頓了一下就說:“如果你以後發現什麽生物中的某個個體長的别其他的要大很多,那你切不可傷害它,因爲它們就是修行中妖,他們或許未開靈智,可已經有了百年或者千年的道行,如果你傷害了它,那就損了你的德行,将來道途中必将受阻,就算你不修道,那你下一世,也會因爲今生的惡果而坎坷多難。”

我不由問了一句:“那要是害人的妖怪呢?”

司馬桀就說:“那可以出書斬殺,不過絕大多數的妖怪都是不會出來害人,因爲那樣會增大他們的修行難度。”

我點點頭還要問什麽,柳師父就打斷我說:“你的問題還沒完了?”

我撇撇嘴就不敢吭聲了。

柳師父往青石池中又了幾眼就說:“池底刻着的是靜心咒和淨水咒,而且是全套的,沒有經過絲毫修改和省略的。”

“而且這裏有那烏龜精逗留的痕迹,怕是我們來之前剛走的,看來那個褚洋是和烏龜精打了照面,才昏迷過去的,那家夥果然有事情瞞着我們。”

柳師父說着袖子一揮,就掏出一張召喚符,接着捏了幾下指訣,再默念幾聲咒語,就赫然大聲道:“孽畜,還不速速顯身!”

我本來以爲柳師父找出的是一直烏龜,可沒成想他招出來的竟然是那凍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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