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一山更比一山高

“應該是一個暴發戶的兒子,他已經輸了一個億了,現在估計是想扳本。”高福仁自以爲是的解釋道:“馬少,咱們要賭嗎?”

“你确定他是暴發戶的兒子?”馬紹平意味深長的聲音響起。

“這個……”高福仁有些猶豫了,很明顯,他不是十分确定。

畢竟,譚正也隻是看起來比較像暴發戶的兒子而已,高福仁不認識他,也沒來得及去調查。

“賭吧,反正你會輸的。”

說完,馬紹平便毫不猶豫的挂斷了電話,因爲,他已經知道要跟高福仁賭的人是誰了,身爲馬家的大少,他自然有自己的眼線。

聽馬紹平這麽一說,高福仁則直接愣在了原地,腦海裏也一直回蕩着馬紹平剛才說的那句話。

“反正你會輸的,反正你會輸的……”

深呼了口氣後,高福仁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回到了賭桌前,就是不知道是因爲激動,還是因爲馬紹平剛才的那句話。

不過很快,高福仁就将腦中的雜念抛到了一邊,緊接着,他又向荷官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這一局一定要赢。

荷官略帶緊張的點了點頭,眼神也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相對于高福仁和荷官臉上的不自然,譚正此時卻異常的悠閑,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九個億的輸赢一般。

這個時候,高福仁也将同價值的籌碼押到了“小”上面,一時間,場面也顯得愈加熱血沸騰了。

李德寶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即便他天天混迹在賭場,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賭局。

不得不說,李德寶雖然嗜賭如命,但他一直都希望李娜能嫁給一個高富帥。

當然,矮富帥,或者高富醜也行,甚至,就是矮富醜都可以接受。

隻可惜,李娜根本就不聽李德寶的話,偏要堅持尋找屬于自己的真愛,因此,李德寶一直都覺得她有些冥頑不靈。

可現在看到譚正居然這麽豪氣,李德寶心裏立時就暗暗竊喜了起來,直到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了。

原來自己女兒身後早已站着這樣一位土豪了啊,難怪她看不上自己介紹的幾個小土豪。

一想到這裏,李德寶又不由自主的多看了譚正幾眼,那樣子就跟那丈母娘看女婿一般,簡直是越看越順眼。

“女婿……不,不對,小兄弟,也不對,大哥,你确定你這把能赢嗎?”李德寶滿臉潮紅,且語無倫次的問道。

李娜俏臉通紅的白了李德寶一眼,很明顯,她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父親居然這麽不要臉,不過她此時也并沒有反駁。

“隻要我想赢,那自然就能赢。”譚正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李德寶身體一震,滿臉激動的繼續追問道:“難道你有什麽竅門嗎?能不能教我?”

見李德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譚正頓時就失望的搖了搖頭,緊接着,他緩緩轉身,眼神犀利的看着李德寶冷笑道。

“你放心,等會我自然會教你。”

話語間,譚正将“教”字咬的特别重,李德寶一聽,身上立時就吓出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敢再繼續廢話了。

“可以開始了嗎?”高福仁問道。

“來吧。”譚正點了點頭。

見譚正點頭,荷官立時就滿臉凝重的再次拾起了色盅,然後開始漸漸搖晃了起來。

不得不說,荷官雖然一直都沒想明白,自己剛才爲什麽會失手,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後,她也放下了那個小包袱。

畢竟,從16歲開始,荷官就開始混迹賭場了,通過五年的嚴格苦訓後,她現在已經完全能掌控色子搖出來的大小。

而且,還從未失手過。

被高福仁包養後,荷官依舊在賭場裏幫忙做事,并且每年都會給賭場帶來巨大的利潤。

這麽多年了,她親手讓許多人一夜暴富,也讓更多的人僅僅一夜,就變得一無所有,甚至,家破人亡。

荷官也很喜歡這種操控别人命運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日子很豐富多彩,因爲,她随時都能決定别人的收入,表情,甚至是人生。

“剛才一定是意外。”深呼了一口氣後,荷官又在心裏提醒了自己一句,緊接着,她搖晃色盅的力度也開始逐漸加大了。

這一刻,色盅裏的色子就像是三個調皮的小孩子一般,随着荷官手腕的抖動,開始不停的翻滾起來。

隻不過,不管色子如果跳躍,它們最終顯示的點數加起來都是“小”。

可就在荷官覺得塵埃落定的時候,她卻忽然感覺思維一滞,緊接着,手腕搖動色盅的頻率也變了,這感覺跟先前也差不多是一模一樣。

不得不說,這感覺很奇妙,身體明明是自己的,可意識卻突然一分爲二。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陌生意識竟然還打敗了本能意識,進而主宰了身體的執行能力。

這一刻,原本是想搖出三個一的荷官,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居然搖出了三個六,這是何等的卧槽尼瑪。

一想到打開色盅後的後果,荷官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起來。

“砰!”色盅最終還是落到了桌面上,穩如泰山,不過荷官的臉色卻早已白的吓人,不過高福仁卻并沒有在意。

因爲,像今天這樣的豪賭,高福仁覺得自己都有些緊張了,更何況隻是一個荷官呢?

當然,這也跟高福仁很信任荷官搖色子的水平有關,畢竟,這麽多年來,除了先前那一次,他還從沒見荷官失手過。

因此,高福仁堅信,意外隻有一次,絕不可能接連發生兩次,要不然,這就不是意外了。

一想到這裏,高福仁突然就變得激動了起來,“小兄弟,看來你要輸了啊。”

譚正微微一笑,這一刻,他笑的十分純潔,就像是半山腰上的狗尾巴花一般,不惹塵埃。

“我從小就喜歡做好事,比如,經常扶老太太過馬路,沒事還幫王寡婦劈柴挑水。”

說着,譚正又不禁看了身邊的衆人一眼,微笑着問道:“你們知道我爲什麽說這麽多嗎?”

衆人嗤笑着搖了搖頭,很明顯,他們都不知道譚正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過譚正也不在意,而是繼續說道。

“因爲我堅信,上帝手中的天平一定是公平的,他最後也肯定會讓好人赢。”

“哦?你就這麽自信你會赢?”高福仁有些疑惑的看了譚正一眼,他不知道譚正的自信到底來自哪裏。

“開吧,上帝如果還沒有睡着的話,我應該會赢。”譚正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這一刻,衆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滿臉好奇的緊盯着色盅。

荷官雖然知道隻要色盅一打開,就會出現三個六的結局,但她此時還是誠心祈禱了起來,希望先前的感覺都是錯覺。

畢竟,這一開可是九個億的輸赢,荷官雖然已經搖了十幾年的色盅,可她還從來沒開過這麽大的局,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的錢。

“嘩啦!”

色盅終于被揭開了,一時間,整齊的腳步聲出現,衆人都伸長脖子看向了色盅,緊接着,大家又滿臉驚詫的看向了譚正。

因爲,在色盅裏,6,6,6,三個最大的點數是那麽的刺眼。

很明顯,譚正竟然真的赢了。

“這不可能,不可能。”說着,荷官忽然就像羊癫瘋發作了一般,瑟瑟發抖的看着色盅裏的三顆色子。

忽然,荷官又想起了色盅即将落地前那一刹那的場景,難道先前那感覺是真的?自己身體裏真的住着兩個人嗎?

不可能,絕不可能!

一想到這裏,荷官立時就滿臉驚恐的看向了譚正,“他是鬼,是魔鬼,他能控制别人的思維。”

隻可惜,根本沒人相信荷官的話,都以爲她是受到了刺激,從而有點精神失常了。

見沒人相信自己,荷官又滿臉委屈的看向了高福仁,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隻不過,高福仁讓荷官失望了,因爲,他此時也是面如死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直到這一刻,高福仁的腦海裏又響起了馬紹平先前的那句話,那聲音就如同來自地獄的呼喚一般。

“反正你會輸的,反正你會輸的……”

“怎麽會這樣?”高福仁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道,那樣子就跟丢了魂一樣。

“你輸了。”譚正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的說道,自信的樣子跟先前暴發戶的形象也完全判若兩人了。

“你到底是誰?你是怎麽做到的?”高福仁滿臉頹廢的問道。

“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因爲,我就是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美女見了主動投懷送抱的譚正。”

說着,譚正又忽然臉色一肅,“至于我爲什麽會赢,這其實很簡單,不過我不會告訴你們。”

一說到這裏,譚正又不禁看向了荷官,“她能搖出自己想要的任何點數雖然很可怕,隻可惜,她遇到了我,隻能說,一山更比一山高。”

對于譚正這模棱兩可的說辭,衆人似乎都恍然大悟了,在他們心裏,譚正肯定是高手。

當然,他們認爲的這高手并不是指功夫好,而是抽千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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