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保護好他的死穴,岑雨華。所以他幹脆把岑雨華帶在身邊來。這樣我們利用不了岑雨華,甚至他可以用岑雨華對付我們。
我看着沙發上那看着《貓和老鼠》呵呵笑着的幸福。那是我的死穴。我也要保護好我的幸福。他魏華敢動我幸福一下,我就敢自己抽了自己的魂,弄成煉小鬼咬死他。
那對母女之後是轉了醫生的,換成了那女的心理醫生。我猜着,她要診斷也就是催眠看看她的夢境,開些安神的藥物罷了。要是那女生還是逃不脫那樣的命運的話,就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給那女生陪葬了,更一個就是被當神經病,關精神病院去了。
我突然就有些内疚了。那女生的事情,如果是我們處理的話,她根本就不是那麽的下場啊。就因爲我們和魏華之間的博弈,她成了我們一顆棋子,還是一顆最後不得好死的棋子。
晚上吃過飯,借着阿姨洗碗的時間,我叫住了正走向房間,準備繼續玩遊戲的堂弟,讓他到陽台上來。
我哥也被我叫了過來,三個人的會議開始了。我把今天接到電話到事情跟他們說了。也分析了那女生的下場。最後等着他們做出決定了。
我哥說道:“那就想個辦法,幫他們一下吧。要不真害了人家也不太好吧。”
“魏華跟他們那女的心理醫生不是有矛盾嗎?怎麽有病人會願意轉過去呢。我還以爲他自己硬撐了也絕對不會轉的呢。就他那個性子啊。”
我說道:“這不是岑雨華在嗎?”
“但是他轉出去人家也不見得就接收啊。”
“我估計是接收的,要知道,心裏診室本來就沒什麽人啊。”
堂弟那邊猶豫了一下,道:“上次他們留了聯系方式了嗎?”
“沒有。”
堂弟也爲難了,最後得出的計劃是,堂弟親自去醫院等兩天,要是兩天裏等不到那對母女的話,他就放棄,就說明那女生的命就是這樣的。
是他去啊,我不去的。蹲點這種事,怎麽着都是他和表弟做的。我還擔心他在停車場蹲點,會跟人家錯過呢,特别交代他去心理診室前的那個小廳去等的。這樣隻要人往小廳的左邊走,那就肯定是去心理診室的。那裏的人流量很小,應該就不會錯過了。
堂弟去的第一天回來就發牢騷了。吃着晚飯呢,拿着筷子敲着桌子就說着:“你這什麽主意啊?你知道那小廳的右邊是什麽嗎?”
話說,去那邊好幾次了,我都沒有注意過那小廳的右邊是什麽呢?
看着堂弟那氣呼呼的模樣,我也猜到了不是什麽好地方,就說道:“是什麽啊?怎麽這麽生氣啊?”
人民醫院我還是挺熟的。至少我知道婦産科是占着整整一層樓,不會是在那角落的。除了婦産科就找不出什麽能讓堂弟生這麽大氣的了。
堂弟那筷子依舊敲得很響啊,惡狠狠地說:“那是男科!我往那一坐,一旁點号的小護士,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對了。還好幾次上來跟我說:‘帥哥,看病去前面總台挂号,買病曆本啊,别不好意思,人都到這裏來了。鼓起勇氣吧。裏面的醫生能解決你的問題的。’我有什麽問題啊我!”
“噗!”我很不客氣地直接大笑了起來。我哥也是隐忍着笑意,道:“說就說怕什麽。你又不是真的怎麽樣。再說了,人那麽多,過兩天,那個護士都不知道你在那坐過了。”
看着我們笑,堂弟更是兇的樣子對我哥說道:“好啊,明天你去啊。反正周末你不上班!”
我哥一下笑不起來,好一會才說道:“我不認識那對母女啊。”
事情總是要解決的。去那坐着等人也總是要有人去的。堂弟既然一個人不好意思,所以第二天,他就叫上了表弟一起。
本想着有個伴心裏定一些的。可是那天回家,堂弟跟我說的是那小護士上來跟他說:“帥哥,你們是兩個人一起的吧。沒事,别不好意思了。我們這科室,每個月都能遇到像你們這樣的好幾對呢。先挂号吧。兩個人挂一個号就行,到時候也是一起進去的。”
弄得我那晚上,笑得肚子都疼了。
不過還是有收獲的,應該說是那女生命中注定的。堂弟等到她了。在第二天去的下午兩點。醫生還沒有來呢,就看到那對母女過來了。堂弟也很實在的,直接跟人家說,這個醫生治不好的,信他就明天下午五點去找他。
其實,那對母女會找心理醫生也都是我們的路,現在我們這麽說,他們也就跟過來了。
其實吧,冷靜一點就知道這裏面有問題了。隻是這種看病的人,都會必将的盲目,就這麽答應堂弟了。
我們隻有大半天的時間準備東西。我本來以爲,他會忙着去裝備的。可是結果呢。他是在家玩遊戲玩了一整天。到了四點多就叫我出門吃晚飯了。
上次,是他們找過來的,所以進了家門我們才知道竟然是那種事情。要是早知道的話,家門都不會給進的。
跟着堂弟出門了,我才知道他爲什麽說的下午五點了。我原來以爲是陰時好做法事的。結果竟然是,五點是去吃晚飯的。
當然不是五點就吃,而是人家五點在市中心的一家小酒店開了包廂等我們。而我們是在五點二十這樣才到那裏的。到了那裏還要等着我們這個客人來點菜。再到上菜,那基本上是差不多六點才吃飯的了。
在餐桌上。孩子的爸爸媽媽和外婆坐在一邊,我和堂弟坐在一邊。孩子爸爸是第一次見的,挺豪爽的。一上來就跟我們說,他們公司風水不好,老闆找了大師看,在公司一進門的大廳裏放着一塊很大的鏡子呢。
說了好一會,在菜都上全了,她那爸爸才說道:“我們家周芳這件事,還請大師多幫忙了。”
“别叫大師啊。”堂弟說道:“叫我零子就行。這個是我姐金子,叫我們名字就行。”
事情鬧了這麽多天,我才知道那女生的名字叫周芳。
零子微微一笑道:“你女兒這件事,說大也大,弄不好就是一個死字的。說容易也容易,就是一場法事的事。”
“你說你說,有什麽要求,我絕對照辦。我就知道你們有辦法的。要不然那殡儀館的道士也不會介紹你們吧。之前你們說的那什麽看心理醫生,也是在磨練我們的意志吧。……”
很少見,男人那麽多話啊。
我和堂弟那是同時擺出了不耐煩的模樣,周芳媽媽很識相的扯扯她老公的衣袖,讓他别說了。他這才換了話題,道:“那你們有什麽要求啊。能辦好的,我們一定啊。”
堂弟說道:“她有些事情,沒有說清楚,我們沒有辦法下結論的。這樣我們就沒有辦法做法事了。”
周芳爸爸看向了周芳就狠狠瞪了過去,說道:“你瞞了什麽?說啊!你還要不要命的!你給我惹來的這點麻煩事啊。你還好意思啊?”
我愣住了。周芳爸爸變臉很快啊。對我們是說樂呵呵的,可是怎麽對自己女兒就是這個樣子的呢?這本來就是可以好好說的話,爲什麽偏偏要用吼的呢?
周芳媽媽急了,和他爸爸說了起來,還不是都是孩子教育上的問題啊。外婆就更急了:“要吵你們回家去,今天是來看周芳這件事怎麽解決的。”
兩人停了下來,包廂裏也安靜了。面對着一桌子吃得不剩什麽的空碟子,周芳還是一直低着頭,看來她隐瞞的事情,還不是什麽小事呢。
等了好一會,那周芳才給我們說了一件事。
她說她和那跳樓的女生很要好。她們本來就是住在一個宿舍裏的。也說好了,要一起考xx大學,到省外去讀書的。可是沒有想到,她上了,另一個女生卻沒有啊。那女生就按照之前的約定,跳了下去。
我聽完,馬上就聽出了破綻啊。遺書是寫周芳的不好的。如果兩人真的是那麽約定的,她怎麽知道周芳不好,怎麽會埋怨她呢。也許周芳也會跳樓呢?
我可以肯定,周芳和那跳樓的女生是一對。要不爲什麽會提出一起跳樓的事情呢。考不上了,要分開了。如果是平常的友情,分就分了。可是現在是les啊,分了,就很難找到合适的了。
堂弟低聲說道:“起局看看。”
我掏出了手機,起好局,也就掃了一眼,然後遞給了他:“玄。”轉向了周芳我說道,“跟我們說實話吧。難道你真的要等到被送到精神病院,才會後悔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