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長噓了口氣,差點就和死神有個約會了啊。感謝表弟平時的嚣張,讓他能那麽果斷的選擇了提速。
堂弟疑惑着用手機開始起局了。然後看了幾眼,就轉到了我這裏,我一看,僵了一下,然後說道:“回市區,先去廟裏熏熏香再回去啊。”
從局面上看,我們這是被靈異事件纏上了。這是有人,哦,應該說是有鬼想要弄死我們啊。
堂弟看着手中的那盒子。現在唯一和來的時候不一樣的就是這個盒子了。他說道:“去吧,去廟裏,我去那邊的古玩店借點工具。這種仿作的魯班鎖可不是真的魯班鎖啊。我還不信弄不開了。實在不行,我就把盒子底部闆卸下來。”
暴力手段啊。但是現在貌似也隻能這樣了。
我去廟裏轉了一圈。廟有這麽一個作用,能把跟着的一些髒東西隔在外面。隻要不是什麽冤親債主,這個就可以屏蔽掉的,但是如果是跟你有牽扯的,那就沒辦法了啊。
先把那盒子放在一家古玩店,讓人幫忙拆了,我們三個先去廟裏。
等我們從廟裏出來,回到那古玩店的時候,那店裏的小妹妹已經将那盒子拆好了。比我們想想中的快多了。
她說這是特意等着我們過來,才正式打開的。要不裏面有什麽東西,她也擔待不起啊。
那小妹妹,應該就是一個高中生吧。但是看她拿着刀子的手法很熟練,應該是經常做這個活的。
不過,我也注意到了她拇指上的一點血迹,問了她一下,她說道:“就剛才不知道怎麽的,被刮到的。”
她翹着哪拇指,把盒子底部打開了。上面整個就想蛋糕盒子一樣取了下來。
裏面的東西讓我們都吃驚了。有着紅色的紙衣服,紅色的紙鞋子,紙做的手镯和簪子,還有兩個紙做的小酒杯。這些東西都很小,放在一起,也就一個巴掌那麽點大。唯一大的就是壓在它們上面的那個正方形的符印。
“真的是符印啊。”我不禁脫口而出。
小妹妹也說道:“符印,哇,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呢。”
“你知道這個東西?”
“書上看到過的。這是我家的古玩店,我爸有很多這種書的。”
哦,原來不是世家,但是也是一個了解行情的人啊。堂弟拿了那符印,匆匆說道:“這個是我們的,作爲報酬,這個盒子,還有裏面的東西給你了。走,回家了,還能回家吃晚飯的。”
“喂,”我拉住了匆匆轉身的堂弟,壓低着聲音說:“那個盒子好像很值錢啊。”
“哎呀不要了,走了。”堂弟是一手拉着表弟,一手拉着我就走了。通過我對堂弟的了解,他那愛财的小性子,是不會放過這麽一個值錢的盒子的。
等我們三個回到了車子上,我趕緊問堂弟,爲什麽不要那盒子了。幫忙開盒子這種事情,在古玩店裏,一般的小事也就給個二三十塊錢而已。别說那盒子了,就是那仿制的魯班鎖,都不止這個價錢了啊。
堂弟說道:“她的血沾到那紅衣服上了。雖然也是紅色的,但是真的沾上了。我看到了。”
“那是什麽意思啊?”
“就是被結了冥婚了。這些是結冥婚的聘禮,沾了血,就相當于,她接受了,簽了通陰文書了。”
我這才想起來,那些東西真的是結冥婚的聘禮啊,之前我們接觸過這類事情的。但是因爲那些東西跟着符印一起放着,所以我一時才沒有往那方面想啊。萬一那小妹妹的爸爸回來了,看到了,知道是怎麽回事的話,還不找我們麻煩來啊。這種事情,真的是要趕緊跑的啊。
雖然很對不起那小妹妹,但是也隻能說,這個是她命中有的事情了。不能全怪我們啊。
回到家,阿姨都已經做好飯菜了。我的幸福就在沙發上自己看着《貓和老鼠》在那哈哈笑着。看到我們回來了,跑過來就撒嬌地要抱抱,舉高高啊。
阿姨就埋怨着我們回家吃飯怎麽不早點說呢,她都沒有準備那麽多的飯菜。弄得表弟隻好打電話,讓附近的一家酒店送幾個菜過來的。
吃飯的時候,跟我哥說了那符印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什麽危險的事情,我哥也沒有埋怨我們什麽。隻是事情說完了,大家都疑惑了。
問題1、這個盒子是魏華放進去的。那麽他是怎麽做到的。工地裏都沒有人看到他去過啊。
問題2、之前那帶着符印的盒子,堂弟證實就是魏華的。那麽加上現在這個,我們一共拿到了三個符印。魏華到底有多少符印?
問題3、魏華爲什麽要留下符印?他明明知道,這樣我們會拿到這個符印的。就像之前堂弟說他那兩個符印是撿到的,不是偷的。我是很懷疑啊。通過這次的事情我就不懷疑了。總感覺,魏華就是故意要将這些符印給我們一樣。他的目的是什麽?
問題4、我們的那雕龍大梁,他放在哪裏了?據我們知道是消息,他應該一共有三或者四塊這樣的大梁了。這還隻是我們知道的,我們不知道的也許會是更多。那麽大的東西,他放在哪裏?床下?
最讓我想不通的是,作爲敵對的,他沒有道理把符印這麽變相送個我們吧。要知道符印這東西,那都是道家的法寶啊。很多風水先生,那都是像老太太的錢包一樣,一層一層的包着裹着的啊。
堂弟是沒有我這麽苦惱的。他拿着那符印就高興了。開始幻想着他用這些符印駕馭小鬼,縱橫半個中國的畫面了。
至于那個被我們連累得稀裏糊塗定下了冥婚的小妹妹,她叫王可人,是一個高中女生。她的命運,從此改變了。後來我們有過幾次交集,以後有機會給你們說說王可人和那被魏華送出去的煉化過的失敗小鬼的故事。呃,聽可人說,那小鬼其實啊一個永遠二十一歲的大男生。陰年陰月陰日生,陰年陰月陰日被人報複他爸,把這個當兒子的,推下車道撞死的。
第一百九十章高樓消失大法
這段時間不太平啊,真是不太平啊。看那新聞哪裏哪裏有打架了,哪裏哪裏又暴亂了。
我哥那就忙了,好幾部警車都是他們那賣出去的。現在出事了,什麽售後啊,保險啊什麽的,他們這裏都要協助的。
而且我哥有個警察朋友,還在一次任務種受傷了呢。那種很多人的沖突,很難确定是誰打了警察的。沖動起來啊,人家一闆磚拍下來,拍的也許是警察,也許不是警察,不過受傷了,也就這麽着了。大不了算工傷了。還能怎麽樣啊?
一大早的,小區花園裏就聽度奶奶在那裏說新聞了。說是就在我們小區再往郊外一點的方向走,兩個紅綠燈之後,那十字路口有着幾家宵夜攤。在昨晚,那小攤發生了打架事件了。就是很多人打架了,幾個小攤的一起打啊。
剛去的那警察,還被誤傷了。後來連着去了十幾個警察,才控制了下來。
隻是那幾個夜宵攤都毀得差不多了。
這能不打架嗎?天熱,人火氣大,還是吃宵夜是時候,喝着酒了。這更容易沖動啊。
這件事停了兩天,新聞才出來的。說是受了5個人。沒人死。
可是事情的第三天,就有人找到了小區,找到了我和零子。來人是一個特别胖的男人。不高,也就一米七這樣吧。可是看那樣子,坐下去能占着我們家沙發兩個人的位置。要上體重稱,至少也是兩百以上的重量了。一身肥肉,一走路就在那晃悠啊。
他陪着一張笑臉,呵呵地笑着。我寶寶在我腿上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估計是沒看到過這麽胖的人,一時好奇加震驚了。
那男人買了很多水果來,說是請我們幫忙的。他說,他是前面那十字路口的一家夜宵攤的老闆。前幾天他們那打架了,還死了人。
他的話一出,堂弟馬上就說道:“不是說沒死人嗎?”
胖男人說道:“死了,當場死了,新聞不敢發的。就說是昏迷的送醫院了。真的,當場死的!”
好吧,我幾秒鍾之後選擇相信這個男人。畢竟啊,那個新聞啊,啊,你們都懂的。
胖男人說這已經過了三天了,那地方也整理幹淨了。但是那幾家小攤的老闆都覺得要好好做場法事。畢竟那裏打架不好,偏偏他們那打架,還偏偏出了人命的。所以他就作爲代表來找我們了。
話是說完了,他還要讨厭的加上一句:“聽說,有人說你們不是很厲害啊。所以,那價錢是不是能少一點啊。我們就是做宵夜攤的,也賺不了多少。”
我臉上就沒好臉色了。他怎麽不更直接一點,就說我們是騙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