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處理那救我一命的姨媽巾之後,我的心裏也輕松了很多。在剩下的路程中,小漠應該是休息夠了,開始活躍了起來。
他給我們說了昨晚他做的夢。他說他夢到了那個被挖出來的,還超度遷葬了了屍骨。他說他還有同伴在下面呢。
當然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被鬼打牆了。
他還說他們是被人害死的。而且還是被風水先生害死的。希望我們能幫忙扇那風水先生一巴掌。
本來前面聽着我就覺得那是在托夢呢。希望小漠這個新老闆能幫忙他們做出兇手什麽的。聽到後面我就笑了起來。打人家一巴掌,這種事情也就是做夢的時候才會有是荒唐啊。
我笑着問道:“你答應了?”
“答應了。我沒覺得那是什麽托夢,就是打一巴掌而已啊。”
堂弟提高了聲音道:“你還真答應了?”
“怎麽不好嗎?這……不是托夢吧。”小漠也疑惑了起來。
堂弟說道:“不管是不是托夢,最好都要完成。萬一就是托夢,你又不能完成的話,你就等死吧。”
小漠一聽,驚了。他叫道:“那我們咱們知道是那個風水先生啊?”
堂弟皺皺眉道:“這附近的風水先生,還是能故意弄死人的能有幾個啊。打聽一下啊。”
“就是,用那礦的上一個老闆開始打聽,問問他請過什麽風水先生不就行了吧?”
小漠連連點頭,看來是必須這麽做的了。好在答應人家的隻是打一巴掌啊,如果是讓他殺人的話。估計他也不敢答應吧。
會到家,我是直接休息了三天的。就連周末,我都是讓我哥一個人帶我寶寶去爸媽家,我就在家睡覺。
我是舒服地休息了三天了。而堂弟則是比較可憐的那種。他一回來就是接到殡儀館的官方道士的邀請,去幫忙頂班三天。頂班的三天裏,也就一場法事。忙是不忙,但是人要在那裏随傳随到啊。
小漠那三天則的跟家裏打聽到了那小礦的上一個老闆。尼瑪的就是我們當地的首富啊。那首富就是做礦産起家的。這附近幾乎所有的礦都是我們家的。然後有錢了就開始做房地産,這樣滾雪球,滾成了現在這麽大。
那小礦就是他們家看着沒什麽賺頭,也沒幾年資源了,不想管理了,才賣出來的。正好舅舅就買下來送給小漠當私房了。
這樣有了個大緻方向,他們就忙了起來。借着家裏的關系,拖着我哥一起,請了人家那邊的富二代出來吃飯、ktv,還外加送了一個綠茶婊,才搞定了消息的正确來源的。
周末的時候,寶寶送我爸媽那邊去了,我在家碼字着,聽着他們回來的聲音,就喊道:“一個綠茶婊搞定你們幾個男人去了?”要知道,那些男人是一夜未歸呢。
一個個都是疲憊的模樣,直接攤在沙發上。我哥還是比較積極表明事情的。他說道:“别誤會,别誤會。事情都是他們兩安排的,我就是一個喝酒的技術指導。那綠茶,呃,我們是送給人家的。我們可沒碰一點啊。”
我白了那沙發上的三個男人,放下我的筆記本,就問道:“那信息呢?”
“姐,信息絕對讓你吃驚。你一定會絕對,爲了得到這個信息,把你哥買給那綠茶一晚上,都是值得的。”
“哦,能有這麽大的能耐去啊。”我說着,而那邊,我哥是狠狠瞪着堂弟,還抓着我女兒在沙發上的布娃娃就砸了過去。
堂弟笑着躲開說道:“他們家那小礦,在六年前的時候,請了一個風水先生去看風水的。那風水先生姓岑!”
岑!我一驚!
看着我那驚訝的表情,堂弟就笑道:“怎麽樣?夠勁爆吧。把你哥賣了也值得吧。你說沒看到你哥那樣子啊……”
他成功的再次被我哥踢了一腳。
“哪個岑?還是六年前的?”
六年前,那岑家村已經被小鬼都幹掉了。剩下的姓岑的也沒幾個。我能想到的,就是岑棉了。
可是堂弟慢慢吐出了一個名字,讓我更加驚呆了。他說的是三個字:“岑、國、興!”
尼瑪的岑國興竟然還活着?!那麽那在岑家村舊址的榕樹下,那秤砣鎮着的岑國興又是誰呢?
我整個人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就問道:“岑國興是誰?”
“不知道,那時候純少爺也不在那礦上啊。”
我哥就說道:“聯系一下,明天我們請純少爺的老爸吃飯。”
“嗯,給那綠茶婊一個包幹人家父子的機會。”
三個男人說的話話題越來越帶色了。現在我們可以肯定的是,岑國興也許就在我們身邊呢?岑棉?岑老?還是魏華?
那村子裏壓着的到底是什麽?這些又跟那雕龍大梁有什麽關系呢?
唉,我在這裏胡思亂想是沒有用的。還不如那三個男人和一個表呢。
這節内容有點陰暗了。不過沒辦法啊,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
人家那種首富說到底也不是幾個小輩說請就能請得到的。所以第二天他們沒有請到那純少爺的老爸。不過請到了人家老爸的司機。
這個社會,因爲司機落馬的人太多了。司機那絕對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啊。當初血奇門遁甲的時候,天柱星的代表人物,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領導人的司機。還被零子笑話了呢。
現實證明,司機就是一個一句話能關系全局,卻沒有真正拍闆權的人。
那司機就不需要綠茶婊了,人及還是比較愛人家家裏的老婆的。一個五千塊的紅包就搞定了那司機。
反正我沒去的。大姨媽剛離開,整個人還虛着呢。等着他們回來傳達精神的。
小漠在那扮演司機,惟妙惟肖啊。
那司機是跟着他們家十幾年的老司機了。所以那老司機知道他們家很多秘密,說是那年去礦上的時候,就是他開車去的。
最先是工人挖出了一個盒子,然後還打開了那盒子。礦就塌了。人是逃出來了,可是那盒子還在下面呢。
後來礦井離開始鬧鬼了。找了風水先生去看。那是據說很出名的岑家村的後人。他說那盒子裏放出來的是被封印的羅刹。礦,本來就有一種磁場屏蔽的能力,把羅刹封在那裏就是最安全的。誰知道會被人挖礦挖出來了。挖出來了還非給打開了。
現在羅刹出,必定要死人的。有可能那先在礦下的幾十個工人全都要死,所以那風水師準備用活人祭。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他沒下井。但是風水先生到那裏的第三天,就有五個人下井去了。本來那井都不準下了的,也不知道爲什麽他們就是偷偷下去了,全死裏面了。死五個總比死幾十個好吧。
然後風水先生做法,封了。
聽了這個事,我們也很爲難了。如果是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羅刹,那麽強大的對手,我們一定是轉身就逃的。可是如果一定要扛上的話,也隻有活人祭這一種方法了吧。反正其他的我們也不會。這個也更不會。
如果是逼上梁山的話,也許我們也會這麽選擇吧。
“那風水先生到底是誰?”我問道。
堂弟從他的腰包裏拿出了當初截下的魏華的包裹裏的相片,他指着那上面的岑國興,說道:“司機确認就是他!雖然時間過去好幾年了,但是這種超級大帥哥的風水先生有幾個人會忘記呢?”
如果是一個超級帥的男模,也許過段時間,看多了大帥哥也會忘記了。但是風水師這個職業,還是那麽帥的男人,真的很少見啊。而且平常人,一輩子能碰上幾次靈異事件啊。一次兩次就不錯了,一輩子就那麽幾次,怎麽會忘記呢?
我皺皺眉,道:“我也知道他是岑國興啊!那岑國興到底是誰啊?”
“六年前,魏華到底在哪裏?我們并不知道。”
堂弟的意思就是他懷疑岑國興就是魏華!如果說,岑國興就是魏華的話,那麽魏華設局将上面壓在那岑家村的秤砣下面了呢?他的仇人?如果是這麽分析的話也說得通啊。
岑國興是一個五六十年代的人,然後他被壓在了村裏的社下,而經過了什麽事情,他出來了,把他的仇人(?)壓在了下面。然後他用了人蛻,保持着年輕,好好學習,出過留學。同時也不時回到那岑家村去加固陣的能力,鎮壓那下面知道他背景的仇人。
好了,多神奇狗血的電視劇啊!
那麽他要複活他們家老祖宗幹嘛啊?他要把我煉化了幹嘛啊?
算了,這些難題總是會有解開的那一天的。至少現在我們知道,在六年前,岑國興還出現過。我們知道他現在應該也在我們身旁。不管他是不是就是魏華。我們都能确定他這個人在現實中的存在了。
第一百六十章放生
放生有講究,大家都知道。不過在一個風和日麗,晴空萬裏的下午,我和寶寶在床上睡午覺,拿着手機無聊,就看到了某個外援的信息。他說那天适合帶着孩子去放生,積德啊。
所以我就給我們家更被應劫破相了的堂弟發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