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家陽台放沙發好休息,那要床幹嘛啊?而且那沙發旁的小架子上,那什麽什麽潤滑液不是擺明了的嗎?這種還用解釋嗎?
我頓了一下,好像弄明白了。這個樓,這種高度,在這裏住,人能看到,那鬼也能看到的啊。
而且吧現在的春天,春天啊,萬物生長,各種發春,那麽小鬼是不是也會誤會了呢?好像以前聽堂弟說過吧。
小鬼看看到他們愛愛,誤會是投胎的時間到了,所以就往那浩浩媽的身上鑽鑽。這個好像是以前遇到過的吧。
我朝着浩浩媽一笑說道:“我真不懂,你要我說意見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建議,你以後不要在陽台上愛愛了。會房間去。關上落地窗的窗簾。外面有些小鬼看到你們愛愛會誤會的。”
“啊!”浩浩媽張大嘴說道,“不會是……不會是那鬼壓我身上也想和我做吧。”
呃,我想到的是壓身上,鑽肚子裏投胎的。她想到的是壓身上,和她愛愛的。這女人真能聯想啊。
算了我不說話,讓她也誤會了不是更好,這樣保證她以後不敢在陽台上愛愛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之後就帶着寶寶和那浩浩哥哥說再見了。
隻是我寶寶在跟浩浩哥哥說再見之後,朝着那邊的陽台喊道:“哥哥再見,我跟媽媽回家了。”
那邊陽台沒有人啊。我抱着寶寶趕緊離開,留下被吓得一臉慘白的浩浩媽。
問我寶寶爲什麽對着那邊沒人的陽台喊哥哥再見啊。這個我也不知道,她八字比較弱,也許是她看到了吧。也許是她在玩遊戲。孩子還小表達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爲哪個。
第一百四十二章玉梳
堂弟出院的時候,二叔強烈要求他回老家住一個星期。說的接接地氣養養魂的。畢竟我們這十六樓,沒有多少地氣可言的。
堂弟離開,我隻能諸事小心,心裏祈禱着這種時候,那魏華别來找我啊。要不我真的怕急了,一闆磚砸過去了事了。
現實點,過一天是一天吧。
小區的小花園還是那麽的熱鬧,早上的時候,鳥叫聲還是那麽好聽啊。
唯一不和諧的就是那一路吵罵過來的聲音。小區裏的一對夫妻,在小區門口下了的士,就一直吵吵嚷嚷得往裏走。
“都是你!”
“你還怪我!關我什麽事啊?”
“你都不關心我的!”
“你自己得了怪病,我能怎麽辦啊?”
“就是你!就是你!是你媽非要我吃的助孕藥的。”
看着他們走遠了,那一旁繡着十字繡的一個媽媽就八卦地跟我們說了這件事。她說那對夫妻就是他們家對面的。一對小兩口,才結婚幾個月呢。誰知道,那新媳婦嫁過來之後,就天天掉頭發,還是一天一大把的。有人說是鬼剃頭。一開始兩人也沒注意,後來那媳婦去醫院檢查了,說是身體裏的激素異常。她應該吃了什麽藥的。
回家問了才知道,那婆婆天天晚上在她喝的湯裏加了助孕藥。這些也都是住在他們家對面經常聽着他們吵架聽到的。
鬼剃頭啊!我心裏笑了笑,其實很多東西都可以用科學解釋的,不能什麽事情都推到玄學上吧。
這件事之後沒幾天,那天轉風了吹着大風看樣子是要下大雨了。我讓阿姨看着寶寶,就跑下樓去收被子。我們小區裏在那人工湖旁邊開了一塊區域,安放了許多可以曬被子的不鏽鋼管。平時大家也都在那曬被子什麽啊。早上的大風讓這裏都曬滿了被子。而現在那是很多人在收被子啊。
我扯着我們家的被子,抱在懷裏,就往回跑,因爲這天都開始滴雨點了。
就在我回身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撞到了人了。那人一聲尖叫就接着罵道:“敢着去打胎啊!”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這人嘴巴也太臭了吧。沒注意裝一下就這樣咒人的啊。我剛要回嘴,一陣大風刮過來。眼前的女人那頭發就整個朝後滑了。原來是一個戴假發的啊。雨點大了,我不理會她直接朝着樓裏跑去。
我無意間回頭的時候,看到了那女人從假頭發下露出了點頭皮,血管分明啊。好可怕!我想起來了,她就是那個湯裏被婆婆下了助孕藥的掉頭發的媳婦啊。
那天晚上,因爲下了很大的雨,我們一家人都在家裏沒出門。一陣敲門聲那麽劇烈,吓了我們一跳呢。
我哥打開門,門外就沖進來一個渾身濕淋淋的男人,他上前抓着我的手就說道:“金子!金子!幫我看看我老婆,我老婆瘋了。”
我頓時就慌神了,掙紮着說道:“那你找醫生啊,找我幹什麽啊?”
“不不,我老婆……你先跟我走啊!”
我哥上前推開了那濕淋淋的男人,就吼道:“到底什麽事,你說清楚。”
那男人滿臉的水,也看不出是雨水還是淚水,反正他的聲音是帶着哭音的。他說道:“我老婆,想用梳子紮自己的頭。就像瘋了一下。金子不是會看事嗎?求求你了,幫我去看看吧,晚了,我老婆就沒命了啊。”
我猶豫了一下,手卻再次被那男人抓住了往外拽。我趕緊說道:“我先拿東西,我先那東西啊!”
他這才放開我。我回到房間拿了化妝箱,出門的時候,我哥也跟我們一起去,還拿了兩把傘。
寶寶在我們身後哭,阿姨抱着她,還邊說道:“怎麽就這麽急啊!好好,爸爸媽媽一下就回來了。他們不會哪裏的。”
關了家門覺得真的很委屈我寶寶啊。
在從我們這樓到他們那樓的電梯裏,那男人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說他老婆嫁過來,住進來之後,就開始天天脫大把的頭發。去醫院查說是激素問題。說是婆婆給下了助孕藥。
我聽着跟原來知道的差不多啊。
那男人繼續說道:“可是不止的掉頭發啊。她的頭皮呃越來越薄,甚至我都能看到那頭皮在微微的動。就好像沒有頭骨一般。她今天梳頭的時候,突然尖叫着,拿着那尖尖的梳子紮自己。紮一下都出了血洞了。他趕緊阻止了她,讓我爸媽看着她,我跑過來找你呢。也不知道她先在好了還是已經出事了。”
鬼剃頭?我心中想到了這個詞。不會真的是鬼剃頭吧。如果是的話,應該是用祝由科來解的。那個我不會啊。要等堂弟回來呢。或者把他們介紹給老中醫,讓老中醫來看看。
不過鬼剃頭也是有科學說法的,叫秃斑。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來到那人家裏,這邊的房子和我們那邊的結構是一模一樣的。我們一進門就聽到了哭聲。那是坐在一旁沙發上的老人家的哭聲。應該就是婆婆了吧。
她看到我們來了,就哭着說道:“金子,你看看我媳婦吧。我給她喝助孕藥也是希望他們能早點上孩子啊。而且聽人家說,喝助孕藥的人多的是,都是雙胞胎三胞胎的。怎麽人家吃藥就沒這麽大的事呢?
“人呢?”我問道。
那男人趕緊把我們往房間裏領。家裏的爺爺就站在房門口,看着裏面的媳婦。我進去一看,驚住了。這……雖然說以前爲了做事方便,堂弟用紅線綁人的事情是經常有的。
可是現在我們還沒來看呢,那媳婦已經被綁得嚴嚴實實的了。
那爺爺看着我們長長吐了口氣道:“這日子沒發過了。”然後他就退到了客廳。
他離開了,我走了進去。看那女人就是下午收被子的時候,罵我的那個。她好像已經冷靜下來了,雖然被綁着也沒有一點的掙紮,目光沒有一點焦距地對着房間地面。坐在床上,看到我們進來,也不出身的。
“喂?”我叫道,如果已經清醒了的話,能溝通就是最好的了。如果還沒有清醒,我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女人緩緩擡起頭,看向我,然後哇一聲就哭了起來。還能哭應該是清醒的吧。我拖過一旁梳妝台的那種凳子,坐在她面前說道:“你别哭啊,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先跟我說一下,我也要幫你看看啊。”
那女人邊哭着邊搖頭,道:“有鬼,有鬼。”
“你能具體一下嗎?”我又不是什麽大師,還能通過看房子風水來斷事的。
那女人邊哭着,邊說:她結婚那天,按風俗是要梳頭的。她看着那給她梳頭的家裏的六奶手裏拿着的一把玉梳特别的精緻,她就跟六奶讨要來了。結婚的第二天,起床梳頭的時候,她就發現了那梳子的特别。她拿着梳子梳頭的時候,能看到鏡子裏有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新娘子也用那把梳梳頭。那新娘子穿着一身紅色的嫁衣,梳着的發飾衣着什麽的都是古代的,特别的好看。她一時間就看如果了。
她一開始隻以爲那是幻覺,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在鏡子後中看到那人影的時候,她開始慌了。不僅是看到了人,她還開始扯頭發了。正把正把地扯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