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加了,都十二點了,我寶寶不肯跟我回家吃午飯。我隻能打電話讓阿姨把寶寶的午餐送下來,我就在這小花園裏喂這了。因爲今天小區裏一個年輕的女生談戀愛了。她男朋友送了她一隻超級漂亮的小狗。具體什麽品種我也不知道,隻感覺第一眼看到那隻狗狗的時候,我還以爲是一隻玩具狗呢。
小狗應該是剛斷奶吧,走路都還是扭屁股的,充分解釋了“屁颠屁颠的”這個詞語。那萌樣,讓在小花園的小朋友一個也不願意走。那女生本來就是帶着狗下來給大家認認的,也就随着孩子們玩了。
工作日,小花園裏剩下的也都是一些孩子罷了。幾個稍大一些孩子追着小狗跑,就連我寶寶都叫着喊着追着了。可就苦了我們這些當媽媽的啊。
突然一陣狗叫傳來,還是很激烈的呢。我連忙叫回了我寶寶。那小狗雖然小,但是也是有牙齒的,要是咬下來的話,那也是好幾百的狂犬疫苗啊。
也許是小狗的聲音真的太激烈了,寶寶們都回到了自己媽媽的身旁來。那女生過去抱了狗,小狗還是叫個不停。沒辦法大家隻好先散了。
不過,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還是能經常看到那小狗的,畢竟在一個小區裏,而且那小狗又是那麽的可愛,很能吸引人的目光啊。
我的寶寶也特别喜歡那小狗。可是也不過五天的時間,一個媽媽就找到了我。
那個媽媽有着一個三歲多的兒子,她兒子這段時間都因爲感冒沒有去學校,天天在小花園裏都能見着的。
隻是對于她會那麽正式地提着水果來我們家拜訪,我狠是疑惑。而且那天又是周六,我哥也在家,正好接到他們一家人的來訪。
讓兩個孩子在陽台我女兒那玩具角落玩玩具,我們幾個就坐在沙發上吃着水果聊聊天。
在幾句客套話之後,他們終于說道了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了。
孩子媽媽說道:“金子啊,那天小優帶着她那狗到小花園的時候你也在,你也知道那狗突然就汪汪大叫起來了吧。”
“是啊,也不知道它叫什麽。”
“我們家和小優是一個樓道的,上下樓的時候也不時會看到那狗。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那狗一看到我們家乖乖就沖着他叫,還是很大聲的那種。如果說一次兩次就算了。可是這幾天都是這樣。那狗見了誰都不叫。本來那種寵物狗就是不太叫的。可是偏偏它一見到我們乖乖就叫。你說……你說……是不是我們家乖乖身上有什麽髒東西啊?他們不是說有些髒東西,狗能看得到的嗎?”
我一聽就緊張了,我寶寶現在還和那小哥哥一起玩着積木啊。要是那孩子身上真有什麽東西的,那麽我女兒不就危險了。
不過外在表現我還是不能沒禮貌地沖過去就抱孩子的。而是呵呵笑道:“不會吧,也許隻是恰合呢?”說完就沖着我女兒佯裝着生氣地模樣叫道:“幸福!你怎麽可以欺負哥哥呢?過來!看看你的小手,髒成什麽樣子?馬上跟媽媽洗手去。”
說着就起身将我寶寶抱到了衛生間,洗了手之後,我就一直把孩子抱在懷裏,不讓她接觸那個乖乖了。
乖乖爸爸也說道是不是我能幫忙看看啊。
我隻能跟他們說這個事情要等堂弟回來,我會的也不多。然後就假裝着很忙的模樣一會消失一下,一會消失一下。乖乖媽媽很快就發覺了我暗性的逐客令,隻說等堂弟回來就給她打電話的事情。
将他們一家子送走,他哥就責備了我。說我不應該這麽明顯地趕人走,這樣不禮貌什麽的。
我壓低着聲音說道:“要是讓我知道那孩子身上可能有髒東西。我連家門都不讓他進呢。也不知道我寶寶有沒有被影響到啊。”抱歉了,那種舍己爲人的精神我沒有,那種不顧自己孩子,先救出别人孩子的英雄,我當不了。我就是一個是小女人,自私的媽媽罷了。
堂弟周末的時候,是肯定會去約會的,我也不好打擾他。而且那現象也不時那麽一天兩天的了,都這麽多天了,就算那孩子身上真的有什麽,估計也是是多一天少一天的問題。
星期天晚上,堂弟回來了,一回家就窩他房間玩遊戲。我還是晚上碼字的時候,在企鵝上跟他說了這件事呢。等到兩點了,他要關機睡覺了,才回複我說道明天去看看那孩子。
第二天,給了乖乖媽媽電話,約定了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過去。因爲五點多的時候,是一個陰陽交替的時候,那時候比較好看事。
可是很多人不知道這個,都以爲五點多去,還不就是爲了六點多的時候,将在人家家混飯吃了。在電話裏,我也明确地說了,我們過去不吃飯了,還要回家看孩子呢。真讓我們爲難啊。
五點多的時候,我讓阿姨幫忙看着寶寶,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讓孩子過去的,而我們家吃飯晚點就晚點吧,也隻能這樣了。
去到乖乖家,乖乖還在沙發上玩着。他的感冒已經好了,但是家裏人擔心着這件事,還是沒有讓他去學校。
一陣客套之後,堂弟叫過了那個孩子,将他抱在了大腿上,看着孩子的面色。其實吧我看那孩子面色好着呢。什麽印堂發黑啊,什麽蠟黃肌瘦啊都沾不上邊。堂弟估計也和我的意見是一樣的。他看了看就對乖乖媽媽說道:“那雙筷子來。”
乖乖媽媽遞上了筷子,堂弟扯過孩子的小手,将筷子夾在了孩子左手的中指上。
一直安靜的乖乖就嚷了起來:“走開!走開!你夾我幹嘛?”
堂弟問道:“你是誰?爲什麽要跟着乖乖?”
“走開!走開!媽媽!嗚嗚……”
堂弟沒有松開筷子,還是緊緊抓着那中指,看着孩子的反應。可是孩子揮舞着沒有被抓住的右手,就在堂弟的臉上啪啪啪的打了好幾下。
堂弟愣了一下,就松開了孩子,抓着孩子的小手,不讓他打下來。乖乖媽媽急了勸着乖乖,可是三歲多的孩子哪裏聽勸啊。還是嘟着嘴哭着喊着。
堂弟也隻能先讓孩子媽媽抱去了。
孩子媽媽就這麽抱着孩子坐在沙發上跟着孩子流眼淚。孩子爸爸問道該怎麽辦啊。
堂弟讓他去拿了瓷碗,裝上水。我看着就是立筷問鬼了。堂弟看看客廳,指着一個角落道:“姐,回避一下啊。”
我想我這輩子都學不來立筷問鬼這一招了。也就順從地蹲角落裏畫圈圈去。
立筷問鬼這招,堂弟也用熟了。可是這一次竟然失敗了。
堂弟猶豫了一下,用腰包裏拿出了銅線放在了碗底,讓我直接出去一下。我也聽話地離開了。還不忘說道:“一會問完了叫我一聲啊,要不等久了我就自己先回去了。”
其實這樣的事情不算難處理。除非遇上厲鬼什麽的,要不能答應了那東西的條件,或者幫助它完成心願都能送走它的。經曆多了我也沒有以前那麽大的好奇心了。
可得等了一下,堂弟開門了,直接對我說道:“姐,你去樓上跟小優借那狗來吧。”
“怎麽還要用狗啊?”我疑惑着。
堂弟壓低着聲音說道:“不成功,我才估計根本就沒有什麽髒東西。不管是從家裏看,還是從孩子這個人身上看,都沒有髒東西。”
這個時候,乖乖爸爸出來了,他說他去跟小優說,讓我進去坐會。經曆了這些,乖乖似乎很怕堂弟,一看到他又進來了,趕緊縮回他媽媽懷裏去,就像一個袋鼠一樣,在肚子前巴得緊緊的。
在這時間裏,我們也跟乖乖聊聊天。三歲多的時候的孩子已經能表達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了。也許問問就能問出來了呢。
我問道:“乖乖,告訴阿姨,你最近是不是有新朋友了啊?”聽說一些小鬼都喜歡找小朋友玩的。
乖乖隻是用他媽媽的懷裏露出兩個眼睛來看着我,卻不肯說話。乖乖媽媽卻醒悟了的模樣說道:“哦,你這麽說我記得了。就在那小狗沖着乖乖叫的第二天,我帶乖乖去玩秋千。以前乖乖都能坐很久的,可是那天才玩了一會,他就讓我抱下來了。抱了他下來,他就轉身推推秋千說道:‘我推妹妹蕩高高的。’可是那時候,我卻沒有看到秋千上有人啊。”
我呵呵笑着,就憑這麽一點也不能說明就有髒東西跟着他啊。畢竟孩子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回自己玩過家家了。說不定他隻是在玩過家家呢。想象着有個妹妹跟他玩秋千啊。這個可是兒童發展心理學的觀點。有時候吧,風水什麽的要信,科學什麽的,也要信的。
這種事情,我寶寶也會經常做啊。所以我一下人認定這個論證不成立。
乖乖爸爸去借狗的事情可能并不是那麽順利的,畢竟要跟一個十幾二十的女生說這些,多半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