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堂弟叛變

我們去鬼街這件事被我哥打上了标簽,那就是很不成熟!

那件事過去了也沒幾天吧,我就收到了一個快遞。很奇怪,那快遞是小區門衛幫着簽收的,然後在我帶着寶寶從遊樂場回來的時候,給我拿回家的。那快遞上的名字是零子。

沒有手機号的快遞單啊。怎麽快遞公司也接貨了呢?

我奇怪着。而且是誰會給零子寄東西?他出獄之後也沒有跟什麽人聯系啊?

回到家,我将那快遞盒子丢在了他床上,對着在一旁努力渣劍三的堂弟說道:“你東西,不明不白的小心是炸彈。”

堂弟頭也不擡。面對劍三,那是全世界就他一個人了啊。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才問起那快遞裏是什麽東西。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沒什麽,就是一些推銷品罷了。”

這個大家應該不陌生吧。有些不良商家就是這樣,直接把推銷品寄給你,然後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就上門說是來調查反饋的。如果那商品你拆了包裝,那麽給錢吧。如果你沒拆,他就說要收回。一般人收到快遞肯定會打開看看,看到裏面是一件商品很奇快吧,一般都會再打開看看吧。這樣一來,就要付錢了。

除非你能硬着頭皮把人家紅轟出門,說什麽也沒有收到,就不用給錢。

晚上,照例,我哥和寶寶先睡了。我在碼字工作着,到了十一點的時候,就給自己準備點宵夜。今天的是沖了碗黑芝麻糊。

我剛從廚房裏端着黑芝麻糊出來,就看到堂弟的房門打開着,他坐在床上,面前是那個快遞包裹。

我說道:“别拆啊,拆了還不一定要用多少錢呢。”

堂弟似乎驚了一下,點點頭。我轉身就要離開,他突然說道:“姐,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做了什麽壞事的話,你會……你會怎麽對我?”

我聽着這個問題嚴肅啊。我靠在他房門框上,也很嚴肅的回答,道:“那要看是什麽壞事了。對了,我今天看了一特别狗血的言情。那言情裏說一個女人突然就被一個條件很好的男人求婚了。然後就結婚了,以爲一切都是那麽美好。那女主懷孕五個月的時候,男主突然提出讓她去抽臍帶血做産檢。那就抽吧。可是抽臍帶血的時候嗎,她聽到了她老公跟醫生的對話,說抽了血就給另一個女的做配對,要是合适就給那得重病的女人換血。女主才知道,原來男主跟她結婚的目的就是這個,而她是男主愛着的女人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抽完臍帶血,孩子流産了,女主開始報複男主。你說結果怎麽樣?”

堂弟皺皺眉道:“女人的言情,我從不看。”

“結果是,那個重病的女人死了,女主在報複中愛上了男主,男主也愛上了女主,天下太平了。”

“這……很好啊!”

“好個屁!寫那文的作者絕對還沒有生過孩子。一個當媽媽的怎麽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愛上那男人呢?是我,我流産了,我就拿把菜刀去,把男主砍了。故事寫完了。”

“這……關我什麽事?”

“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哪天要是做了那麽出格的壞事,我也會一把菜刀解決了你。”

堂弟驚住了,然後呵呵一笑道:“純陽命的女人不能惹啊。我要佩服我哥,他敢娶你。他這輩子看來是摸不到别的女人的小手了。”

“切!”我轉身回房間去了。關了房門,我就皺起了眉頭。今天堂弟怎麽了?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不會是和表弟有關吧。戀愛的人總是那麽莫名其妙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來的時候,阿姨就跟我說堂弟說要回老家幾天了。

我想着他回去也是應該的。畢竟上次是吵架了跑出來的。衣服什麽的沒帶也就算了,但是他鑰匙,證件什麽的都在老家。出門想開車都沒駕駛證哦。回去幾天跟二叔關系再來也行。

可是就在堂弟回家的第二天,二叔就打電話讓我和我哥回去一趟。

我哥在上班啊,而且老家就算有什麽事,也用不着我們出面吧。所以我沒跟我哥說,就自己開車回去了。

回去了那麽多次,總歸還是記得住路了。天氣也不錯,所以到達老家的時候,我還想着讓堂弟一會去弄幾隻麻雀回家給我煮粥呢。

我把車子停在了二叔家那小樓前,我剛下車,就看到一個嬸子朝我走過來,說道:“去老宅那邊,零子不知道爲什麽被罰了。”

我聽着就郁悶了。他怎麽又被罰了啊。才回來這麽一個晚上,能出什麽事啊?心中不自覺地套了我哥的台詞,說道:“不成熟!”

走向老宅,進了那青磚大屋子,我就覺得了不對勁了。

因爲屋子裏,隻有着二叔和堂弟。二叔就蹲在那客廳門口抽着煙,而堂弟就跪在祖宗牌位前。

我陪着笑臉道:“二叔,怎麽了啊。這麽急着找我來。零子怎麽了啊?”

二叔擡頭看向我,也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去看看。”

我小聲嘟囔着:“能看出什麽啊?”說句實話,二叔很少對我用這樣的語氣,而我性子強,也聽不得人家說我半點不對。所以我當下心情就不好了。

跨進門檻,走向了堂弟,當我看到堂弟面前的東西的時候,我驚住了。那是兩個差不多的布娃娃啊!都用紅繩子綁着,都是一樣的姿勢。

兩個?!真的就是兩個!而且有一個的背上,還用血畫着符。

我蹲下身子,問着跪着,還一直低着頭的堂弟道:“你是燒了嗎?爲什麽還在這裏?另一個又是怎麽回事?”

我突然明白了,爲什麽在那個布娃娃的事情出現之後,堂弟經常會失蹤。我們認爲他去了表弟那邊,可是表弟卻說沒有去。他說他回老家,可是二叔卻說他整天在外面。還有他昨晚問我是如果他做壞事了,會怎麽樣?

堂弟沒有說話,他那沉默的樣子,真的很欠揍。我還看到了那兩個布娃娃旁的那個古香樟的小墜子。那本來帶在他脖子上的小墜子也被扯斷了繩子,丢在一旁。

那小墜子的地方,還有着一點點的血迹。

是血迹!原來上次去鬼街的時候,我沒有看錯,那墜子真的不一樣了。血迹,養小鬼的牌子,我苦苦一笑,難怪鬼街上堂弟用這個墜子砸了姓岑的那佛像,他就一直用手在那擦啊擦的。一定是上面也留下了血迹。

可是爲什麽那血迹,不會留在堂弟的身上呢。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應該更早就能發現他的不對勁了。

二叔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就厲聲吼道:“他都學着人家煉小鬼了!哼!還以爲讓你去城市裏住着,遠離那些以前的朋友你就重新好好做人了。現在看來,還不如當初就給你跟着村裏的那老四在街上打架當小偷算了。那至少還死不了人!你看看你現在學着的是什麽?你當初養着個小鬼,我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現在還好了,出師了?賺錢了?發财了?跟着人家學煉小鬼了!你說!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看着這架勢,馬上勸道:“二叔,先别生氣啊。我可以保證,他還沒學會呢。我們防範于未然就行了。好好教育啊。”

二叔彎腰撿起其中一個沒有畫符的布娃娃就不客氣地丢我身上。我看他現在是連帶着我一起埋怨了。就像我哥說的,堂弟在城裏是住在我們家的,說是兄弟姐弟的,但是還是有着一層監護的意味在裏面。要是堂弟有什麽事,二叔絕對會連着我們一起責怪的,我們也是有責任的。

我一直沒有敢碰那被繃得很恐怖,眼睛還被蒙住的布娃娃,給二叔這麽丢過來一個,我驚得大叫了起來。布娃娃砸我肩膀上,又掉在了地上。就這樣我看到了被布娃娃身上的紅繩子壓着的一張小字條。那上面分明就是毛筆寫的八字。那個八字,讓我愣了一下,幾秒鍾之後反應過來了,那是我的八字啊。

平時都是聽他們說我是純陽命的。我也沒有給自己算過八字。而且我記的生日都還在我自己的新曆生日,對這個八字是真的不熟悉啊。

我的八字,竟然出現了在壓制着煉小鬼的布娃娃身上!這意味着什麽,已經很明顯了。

我怒道:“零子!你什麽意思?我害過你嗎?你要這樣來整死我啊!”

零子終于擡起頭來,很大聲,也很堅決地說道:“不是我!那個是快遞裏别人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把這個快遞給我的!我知道那是你的八字,才想着回老家來翻翻爺爺的書,看看能不能化解的!真的不是我!”

二叔撿起了另一個布娃娃道:“好好,那個是人家快遞給你的。那麽這個呢?金子,幫我看看,這上面的符是什麽意思?”

二叔是在确認我爸媽不會再生孩子之後,才成爲家族的繼承人的。所以他是年紀比較大了,才開始學這個。而且他小時候,沒書讀,對于畫符根本就不會。(我爸當初是繼承人,所以我爸從小就讀書,最後還考了高中。那年代的高中可是高學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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