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壞東西。
......
用餐完畢,包廂外面有人敲門,敲了兩下就直接推門進來了。
南箫轉頭就看到了一道修長挺拔的人影,穿着花襯衫,嘴角咬着一支香煙。
一張眉目飛揚的臉,模樣看起來痞裏痞氣,比起慕北辰那種焉壞兒的,看起來就好像是從電影裏走出來的黑-社會一樣。
“......”
“剛剛聽說你帶了個小美女過來吃飯...喲,這就是小嫂子吧?你好你好,我叫沈冀。”
南箫有點懵,但還是禮貌地沖對方笑了一下,“你好,我是南箫。”
慕北辰邪眼看過來,皺眉,“你怎麽來了?”
“怎麽,嫌我打擾了你和小嫂子的甜甜蜜蜜啊,四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沈冀大喇喇地自顧自坐下來,沖南箫文雅地笑了笑,“小嫂子不會也嫌我打擾你們了吧?”
南箫趕緊搖頭,“沒有沒有。”
“樓上有泳池,四哥,去遊幾圈兒?剛好新開了個養生館,小嫂子可以順便做個美容什麽的。”
慕北辰抿了抿薄唇,沈冀的話裏明顯有暗示,雖然沒有明說,但他也猜了出來,應該是會所裏今天碰巧來了什麽人,這會兒要是下去,運氣不好估計要碰上了。
他轉頭看向南箫,“要不要去?”
這種事情南箫也不好掃他們的興,點點頭,“好吧。”
沈冀慵懶的把煙頭擰滅進煙灰缸裏,和慕北辰同類型的長相,笑起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帶着壞的。
“還是小嫂子通情達理。”
南箫還是不習慣他這麽叫自己,感覺有點奇怪。
三個人一行往樓上去。
南箫落後幾步,知道前面兩個男人在說事情,刻意隔開了一點距離。
其實說的也不是什麽公事,沈冀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四哥,顧雨瑤在樓下呢,跟她弟弟一塊兒,這要是一個碰巧碰上了,你們四個估計能湊一桌牌。”
慕北辰:“......”
臉色瞬間陰了下來。
他不怕碰見顧雨瑤,但卻不想再讓南箫看見顧一航,那是男人的獨占欲在作祟。
......
頂層。
中間挂了明亮的碩大燈泡,泳池邊上有咖啡和茶水,還可以看書,裝扮的很雅緻。
南箫沒有去做美容,在慕北辰和沈冀去換衣間的時候指了指那邊,“我在那邊看書等你。”
“乖。”
慕北辰低頭,在她粉頰上親一下,絲毫不避諱一旁的沈冀。
“......”
沈冀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丢下一句‘你們慢慢親’,轉身先往換衣間去了。
南箫臉紅透,擡手就往這人胳膊上擰一下,“你你你,你真的是!”
慕北辰無所謂聳肩,看見她紅透的小臉,忍不住又親了一下,“我親自己的女人怎麽了,老子樂意。”
“......”說不過他!
......
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場了,南箫就沒看見幾個人。
除了他們三個,還有就是工作人員了。
面前白色的圓桌上擺着咖啡和小蛋糕,都是慕北辰點的,不知道她喜歡什麽口味的,一下子點了六七份。
南箫翻着手裏的書,是一本英翻中的小說,故事有點傷感。
她不太喜歡這種類型的小說,翻了幾頁就沒興趣了。
旁邊幾米之外的泳池裏撲騰裏好大的水花,她看過去,看到了兩道在水裏矯健的身影。
好不容易散下去的熱一下又湧了上來。
南箫沒有注意到沈冀,倒是注意到了穿着大紅色泳褲的慕北辰,真的是明晃晃的大紅色。
在水中快速浮動,看起來真的是...性-感到發-騷。
慕北辰的身材很完美,雖然偏瘦一點,但是寬肩窄腰,身上該有的肌肉都很完美,線條流暢緊繃,好似蓄着無盡的力氣。
他們好像在比賽。
慕北辰赢了。
他手撐着泳池邊緣,一個用力,躍了上去,随手拿了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南箫一時看的呆傻,看到了他左腹下有一個黑色的什麽東西,好像是刺青,形狀有點像一個字母,M?
刺青......
南箫心頭蓦然滑過一絲什麽,很快恢複了平靜,快的她幾乎沒感覺。
那兩個人已經沖完澡過來了。
沈冀在接電話,和慕北辰說了一聲,人先走了。
南箫低頭在吃桌上的抹茶蛋糕。
剛剛心頭忽然沉了一下,她也說不清爲什麽,低頭吃着蛋糕,分散了剛剛輕微的不舒服感。
肩上忽然多了一隻男人的手。
南箫下意識擡頭,唇角剛好擦過男人低下來的薄唇。
“......”
唇角上沾的一點點蛋糕沾到了慕北辰唇上,他輕舔,咬着南箫的耳垂,“好甜。”
“你......”
南箫鬧了個紅臉,實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做到這麽...不要臉的。
“這裏有情侶套房,箫箫,今晚不回去了,嗯?”
什麽、什麽情侶套房?南箫在雜志上看到過,據說是給一些喜歡刺激的情侶特别準備的。
裏面還有各種道具什麽的。
這個變-态!
南箫拒絕,“不要,要住你自己住,我要回家。”
慕北辰挑眉,在她左邊坐下,順手拿起南箫喝過的咖啡抿了一口,“真的不想試試?”
試什麽?
南箫都不想問。
“要試你自己試,慕北辰你真的是,你遲早有一天要被掃黃的掃走。”
她都不明白,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慕總,爲什麽在她面前總是在刷新下限。
“那你也逃不掉。”
慕北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軟軟滑滑的,手感很好。
南箫擡手打他,“希宇在你手裏還能長得這麽聰明懂事真是不容易。”
“那以後我們生個女兒,你來教,等她長大了保證是個跟你一樣的小古董。”
“你說誰是古董?”
“你。”
“慕北辰你真讨厭,我要是古董你就是老古董。”重重的咬了‘老’這個字。
“......”
兩個人的聲音漸漸被隔斷了,從頂層往下,通道有一個公共區域,是專供男士吸煙的。
慕北辰摟着南箫的肩膀,言語上調-戲她,兩個人姿态親密的就像一對恩愛有加的情侶。
不是好像,就是。
顧一航從一旁的拐角走出來,那兩個人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到了。
手裏的煙頭被他用力一捏,火星被捏成了碎片在掌心裏,他連一絲的痛感都沒有。
慕北辰、南箫......
這兩個奸-夫***,南箫離婚才多久,她又把當日離婚時答應的離開慕北辰的條件放在了哪裏?不知羞恥!
竟然這麽快就敢公然和慕北辰打情罵俏了。
南箫......
顧一航眼底陰冷翻滾地盯着早已看不到那兩道人影的方向。
直到顧雨瑤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一航,你在幹嘛呢,抽個煙抽那麽久?”
“沒事。”
顧一航若無其事地把那隻把煙頭燙了的手插進褲袋裏。
“對了,姐,你找安清遠做什麽?”
顧一航皺眉,當時因爲南箫的事情他已經把安清遠給封殺了,後來差點已經把這個人給忘了。
如果不是今天顧雨瑤非拉着他出來說什麽見一個重要的朋友,誰知道那個人就是安清遠。
顧雨瑤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當然是合作了,一航,你太年輕了,做事情沖動,其實凡事留一點餘地,對大家都好。”
顧一航不以爲然,“安清遠能有什麽好合作的?”
這個人當初就是他一手捧起來的,論資本也不過是因爲他長了一張漫畫美少年的臉。
這樣的人,顧一航不信他能有什麽合作的資本。
“你啊,目光還是太短淺,以後你就知道了。”
顧雨瑤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
勞斯萊斯是開回碧園的。
半路上王嬸的電話打過來,說慕希宇有點發燒了,不過小家夥發脾氣不肯去醫院。
王嬸沒有辦法,隻好把電話打給了慕北辰。
南箫一聽小家夥發燒,急的什麽都顧不上,車子一停下,她解了安全帶就下車往别墅裏跑。
還沒進屋就聽見了慕希宇的聲音。
“我不要去醫院,不要不要!嘤嘤嘤...我要去找箫箫,我要去找箫箫!”
那聲‘嘤嘤嘤’的哭聲,讓南箫心都要碎了。
快步進去,剛好看見慕希宇壞脾氣地把書包扔到地上去,裏面的課本和鉛筆都滾了出來。
“希宇!”
南箫過去,把小家夥的書包撿起來,把掉出來的課本和文具都裝進去,柔聲問他,“怎麽了?身體不舒服爲什麽不肯去醫院?”
“箫箫......”
這一聲‘箫箫’叫的,拉長了聲音,無限的委屈,烏黑的大眼睛還紅着。
王嬸把溫度計拿了過來,小聲和南箫說“小少爺一直不肯量體溫,醫院也不肯去,小南老師,你勸一勸吧。”
南箫點點頭,把溫度計拿過來,柔聲哄着慕希宇,“我們先來量一下體溫好嗎?”
小家夥哼唧,沒回答。
身後響起聲音,慕北辰進來了。
眼睛向這邊撇過來,聲音不冷不熱“慕希宇,你又鬧什麽脾氣?”
南箫把溫度計給他夾到腋下,溫聲哄着小家夥,扭頭的時候一臉不贊同地看着慕北辰。
慕北辰沒看她,不理這對母子,徑自進了一樓的書房。
慕希宇鼻子哼聲,“我的脾氣還不都是遺傳他的,哼,好意思說我,假爸爸!”
南箫被逗笑,擡手點他的鼻子,“你啊你啊。”
慕希宇咧嘴。
溫度計上顯示的溫度正常,南箫看了一會兒,又不确定的問王嬸,“這溫度計是不是有問題,希宇的體溫正常啊,沒有發燒。”
王嬸‘啊’了好大一聲,“不可能啊,小少爺的額頭都是燙的,他還說自己頭暈,怎麽會......”
王嬸人老實,南箫轉身手探上小家夥的額頭。
很正常的溫度,一點都不燙。
“希宇,你是不是說謊了?小壞蛋,身體生病這種事情是可以随随便便騙人的嗎?”
南箫語氣微微嚴厲,“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和你爸爸剛剛有多擔心?”
慕希宇撇嘴,倔強的摳着自己的手指頭,“他才不會擔心我呢,要是擔心我也不會把我一個人扔這這裏不回來了。”
“...所以你是爲了讓你爸爸回來才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的嗎?”
“......”默認了。
南箫心裏突然酸澀起來,擡手摸摸他的頭,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
她不敢說自己是他的親生媽媽,顧忌着别人的看法不敢和兒子住在一起。
有太多的世俗東西需要她避諱,她自己都活的如履薄冰的,所以就忽略了小家夥。
南箫自責。
慕希宇仰頭問她,“箫箫,你不可以搬到這裏來和我一起住嗎?這裏房子那麽大,你住在别的地方,爸爸都不回家了。”
“希宇希望我住到這裏嗎?”
南箫把小家夥抱過來,揉着他短短的頭發,聲音柔柔的,低頭的時候看見小家夥剪的短短的手指甲。
“當然希望啊,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一起去學校啦。”
慕希宇烏黑的眼仁一眨不眨看着她,“而且哦,我們晚上還可以一起看電視睡覺,做好多的事情呢。”
南箫心髒被這把小委屈的聲音弄的酸的不行。
她缺失了兒子的四年,現在還要因爲害怕别人的看法和眼光而繼續缺失他的童年嗎?
南箫咬唇,心裏掙紮。
......
慕希宇小脾氣去的快,在南箫答應晚上和他一起睡之後立刻喜滋滋的和王嬸去浴室洗澡了。
特地從衣櫃裏把自己的大紅色小褲褲翻出來,害羞地和王嬸說他晚上要穿這個。
王嬸:“......”
......
南箫在書房門外猶豫了五分鍾,還是敲響了書房的門。
裏面傳來慕北辰磁性的聲音,“進來。”
南箫手裏端了一杯泡好的綠茶,看見他坐在電腦前忙碌,桌子上都是攤開的文件,粉唇抿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跟他開口。
要跟他說...自己想搬過來碧園這邊嗎?
上次慕北辰這麽提議的時候她沒同意,現在開口說要搬過來,會不會有點矯情?
“怎麽了?”
慕北辰停下敲擊鍵盤的動作,擡頭看見南箫眉心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連他叫她都沒反應。
“南箫?”
“啊?哦,我給你泡了茶,那個,你先忙,我去看看希宇。”
南箫把要搬過來碧園的想法壓下,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生怕慕北辰看出什麽來,轉身想走。
後腰被他長臂一攬,南箫一聲驚呼卡在喉嚨口,人已經跌在了他的腿上。
“......”
臀部重重磕上他腿部堅硬的肌肉,疼的南箫眉心打結。
“慕北辰,希宇還在等我呢,你撒手,我要出去了,唔......”
嘴巴被他咬住,慕北辰并沒有深-吻,淺嘗辄止,兩根修長指頭挑着她的下巴,“吞吞吐吐的有話不說,你跑什麽?”
南箫:“我沒跑,是希宇在找我。”
“那就讓他等着。”
慕北辰邪唇揚笑,“我給你三秒鍾時間,剛剛吞吞吐吐的想說什麽?不說我就吻到你說爲止。”
“......”
“三---”
“我、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南箫見他真的湊近過來,腰上被他大力掐着,整個人被迫轉了個姿勢,跨坐在他腿上,兩個人面對面。
靠的這樣近,兩個人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慕北辰抵着南箫的額頭,指腹摩挲着她的細嫩下巴,“嗯...什麽事情?”
南箫咬咬牙,開口“那個...我想搬過來碧園這邊......”
慕北辰眼眸暗了一下,南箫以爲他是改變主意了,連忙解釋道“要是你怕别人會說閑話那就算了。”
“誰敢說閑話?”他低頭,忍不住啄了一下南箫白嫩嫩的下巴,“再說,不是你一直在和我們父子避嫌嗎?”
“......”
南箫有點被打臉,抿了抿唇,“那我現在不想避嫌了行不行?我想和你和希宇住在一起。”
“認真的?”
慕北辰松開她的下巴,“南箫,你住進來我就不會再讓你出去了,你确定?”
“你怎麽說的好像我要坐牢一樣。”
南箫咕哝,沒有關嚴的書房門外面傳進來慕希宇的聲音。
“箫箫,箫箫你在哪裏?”
南箫要從他身上下來,“希宇找我了,我先出去。”
慕北辰沒松手,大手在她後腰上來回滑動。
隔着T恤摸到了南箫的腰窩,有點癢,南箫去抓他的手,“你别亂摸啊,慕北辰!”
他竟然手往下,隔着褲子捏了一下她的臀,輕輕淡淡的笑,“你叫大聲一點,待會兒希宇進來看見我們這個姿勢......”
南箫擡手捂他的嘴。
門外小家夥的聲音越來越靠近,慕北辰懶懶的沖南箫笑,松開了她。
南箫小老鼠一樣跳下去,退開了幾步,咬牙切齒瞪他,“慕北辰你上輩子臉皮一定是城牆做的。”
厚的子彈都打不穿。
慕北辰邪肆揚着唇角,“嗯,我的身體也硬的和城牆一樣,你要不要檢查看看?”
“......”
......
慕希宇今晚格外能折騰。
南箫哄了大半個小時才把他哄睡着。
已經快十點半了。
南箫躺在一米二的兒童床上,輕手輕腳的翻身起來,給小家夥把被子蓋好。
慕希宇睡姿不好,一會兒就翻了個身,把被子踢掉了。
南箫坐在床邊看他,重新把被子蓋好,心裏柔軟的像一汪溫溫的泉水。
“箫箫......”
小家夥忽然呓語了一聲,不知道夢見了什麽,又咧嘴笑起來,小嘴吧唧吧唧。
肉乎乎的小臉,其實五官看上去和慕北辰更像一些。
特别是嘴巴,抿嘴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卧室的門推開。
慕北辰站在門口,聲音放低,“睡着了?”
南箫點頭,沒有起身,“我今晚和希宇一起睡,你......”
慕北辰直接進來,單手把她拎了起來,“一米二的床你睡得下?也不怕晚上把慕希宇給擠扁了?”
“......”她哪有那麽胖?
......
南箫最後被慕北辰拎回了主卧,她已經洗過澡了,身上穿的是王嬸拿給她的衣服。
碧園這邊有準備南箫的衣服,慕北辰吩咐的。
“大晚上穿成這樣,你防狼呢?”
慕北辰一臉嫌棄地撇了眼南箫身上的運動裝,轉身去了衣帽間,一會兒之後回來,手上拿了件白色的睡裙。
款式看起來還正常。
慕北辰把睡裙扔給她,“換上,我先去洗澡,你困了就先睡,或者---”
他湊近過來,咬着南箫的唇角笑,“你進來幫我搓背,嗯?會不會搓?”
“......”
南箫幹巴巴地丢下‘不會’兩個字,看着他自顧進了浴室,攥着那件睡裙有點煩惱要去哪裏換上。
外面的衛生間王嬸在用,卧室慕北辰在洗澡,隔壁的客房是鎖着的,她哪兒都去不了。
南箫咬唇。
最後趁着慕北辰在浴室的時候,一咬牙,很速度地躲在窗簾後面,把睡裙換好。
南箫心跳有些快。
耳朵聽着浴室裏水聲很快停了,她掀開被子上床,側身躺在床的最裏側。
諾大一張床,她隻占了四分之一,手攥着被子一角,努力地閉上眼睛。
腦子裏卻是清醒無比,根本沒有睡意。
浴室的門開了,沒一會兒是吹風機響起的聲音,慕北辰在吹頭發,持續了幾分鍾。
南箫耳朵豎着,直到聽見吹風機的聲音關掉了,卧室的大燈也關了,剩下床頭的小夜燈。
很快,大床一側下沉,慕北辰大手一動,南箫整個兒被他翻了過來,面對面。
灼熱清冽的男性氣息噴灑,很濃的荷爾蒙味道。
南箫眼睛緊閉着,僵的一動不敢動。
黑夜裏,她能感覺到慕北辰在看她,好像在審視,大手隔着她的睡裙,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着。
“......”也不知道他要幹嘛。
南箫整個姿勢都保持的要麻了,耳邊聽見他的低笑,“小呆瓜,打算裝睡到什麽時候,嗯?”
“......”
南箫當做沒聽到。
那隻擱在她腰上的手忽然往下,撩起裙擺進去。
南箫低叫了一聲,再也裝睡不下,驚懵的條件反射去抓他的手扔開。
“不裝了?”
慕北辰單手撐在惱側,墨色的眸底都是揶揄的笑,“身體繃的跟弓一樣,箫箫,你裝睡都裝不像。”
南箫被拆穿之後惱怒,翻個身背對他,“要你管!”
慕北辰蹭過來,大手在被子裏去握她的手,“打算什麽時候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