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黃色的T恤襯得那女人更加白嫩無暇,紮一把馬尾,也不知道說了什麽,逗得小家夥咯咯的笑。
那模樣......
慕北辰轉頭,安媛冷不丁被他幽深的眸直視,心跳緊了一下,聽見男人不緊不慢的聲音,“我們什麽事情?”
安媛愣了一下,“北辰哥,自然、自然是我們的婚事啊,我......”
“我不記得我有答應過什麽婚事,而且,---”他頓了一下,手已經握上了病房門的把手,“抱歉,我對你沒有那種想硬的欲-望,當然,也沒有想要娶你的意思。”
這話說的直白露-骨,讓人難堪。
安媛臉色由紅轉白,一雙盈盈大眼眼看就要落下眼淚。
那人卻沒有再多看一眼,徑直推門走了進去,‘砰’一聲,病房的門在她面前關上。
安媛指尖攥的死緊,漂亮的眼眸幾欲要瞪穿那扇門。
慕北辰......
她從包裏翻出手機,聲音帶着隐忍的哭腔給母親打的電話,“媽咪,他有女人了,不知道哪裏找的賤-人!”
“......”
那邊安夫人不知說了什麽安慰她,安媛忍了忍,最後又瞪了一眼病房門,最後踩着高跟鞋走了。
......
慕希宇這幾天隻能吃清淡的東西。
慕北辰進去的時候,南箫正端着小碗一口一口在喂小家夥吃蘋果泥,不知說了什麽事情,逗的小家夥咯咯的笑。
烏黑的大眼睛看見了走過來的爸爸。
“爸爸。”
小家夥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老實巴巴的撅着小嘴巴。
“慕先生。”
南箫抿了抿唇,把碗裏最後一口蘋果泥喂給小家夥,拿了濕巾給他擦嘴,然後便站起身來。
慕希宇立刻緊張的拉住了她的手,小臉上不安,“南瓜老師,你要走了嗎?”
南箫一顆心被他揪着,趕忙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不是,老師有話要和你爸爸說一下,希宇乖一點,老師等一下就來陪你了,好嗎?”
慕北辰薄唇微抿,“南老師要跟我說什麽?”
“......”
南箫攥了攥手心,深呼吸一口,面無表情的,“慕先生方便跟我出去一下嗎?”
“當然方便。”
慕北辰挑了下唇角,視線落在她緊緊繃起的小臉上,“南老師想跟我說什麽都行。”
“......”這話聽着沒毛病,但他那副表情是什麽意思,越看越欠揍!
......
外面走廊偶有護士推着推車走過,南箫心中憋着氣,一路往前面走,最後拐到了走廊旁邊的安全通道裏。
樓道有些昏暗。
南箫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氣他不讓小家夥給自己打電話嗎?還是氣他沒有将小家夥受傷住院的事情告訴她?
可那是人家的孩子,她不過就是一個老師,人家憑什麽要告訴她?
南箫...忽然就有些焉了,她...跟人家說到底就是一場嫖的關系,有什麽資格去要求人家兒子受傷了就一定要通知她的?
“我......”
她剛剛開口,忽然察覺身後呼吸溫熱噴灑在頭頂,惶然轉身的時候差點就撞上了一堵人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