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連于gay吧,或者是出一趟國外,歐洲亞洲,他身邊的男人換過不知幾個。
每一次的翻雲覆雨,事後偶爾有幾次會想起南箫。
但無關愧疚,隻是忽然想起來而已,南箫在他眼裏就是一個溫柔又倔強的女人,心腸也軟。
這樣的女人适合做妻子,但可惜,他不喜歡。
南箫走的很快,腳下幾度踉跄,她知道顧一航在看她,但她沒有回頭。
回頭做什麽?不過是心再絞痛一次罷了。
......
深夜的慕家大宅。
宴會過後,慕北辰被老太太強硬叫了回來。
剛一進門,就聽見了老太太哀哀的哭聲,“我怎麽這麽命苦啊?大兒子英年早逝,兩個女兒遠嫁國外,如今身邊這個更不像話,偷偷摸摸的結婚又離婚...我那可憐的小孫子,小小年紀,成了沒媽的孩子啊......”
傭人阿嫂在勸慰她,“夫人,您别哭了,仔細哭壞了眼睛啊。”
老太太眼角瞥見那抹邁步進來的高大身影,哭的更大聲了,“我這還不如瞎了好呢,省得一天天的爲兒子的婚事操碎了心,養大的兒子不由娘啊,不聽話了......”
傭人阿嫂在勸慰她,“夫人,您别哭了,仔細哭壞了眼睛啊。”
老太太眼角瞥見那抹邁步進來的高大身影,哭的更大聲了,“我這還不如瞎了好呢,省得一天天的爲兒子的婚事操碎了心,養大的兒子不由娘啊,不聽話了......”
一邊哭着,一邊拿帕子擦眼角,眼瞅着慕北辰走過來,氣哼哼的背過了身去。
“......”
慕北辰擡手摁了摁額頭,今晚喝了不少酒,加上晚餐沒怎麽吃,頭疼,胃也疼。
“您這又哭什麽呢?”
老太太一下子就來氣了,擰着手帕瞪他,“什麽叫又!你自己說說,今晚爲什麽沒有帶着安媛去出席宴會?我上個星期交代了你幾遍了?!你個混小子你倒好,讓人家姑娘白白等了大半個晚上,你連通電話都沒有!”
安媛是安書記的獨生女兒,這安書記以前給慕老爺子當過秘書的,兩家關系一直不錯。
老太太自小兒子回國之後就張羅着找姑娘給他相親,這燕瘦環肥的找了一圈兒,慕北辰就沒有一個看上眼的。
剛好安媛前段時間剛從國外留學回來,這孩子小時候老太太是見過的,知書達理的,而且人也漂亮,最重要的是,從巴黎留學回來的,年紀比慕北辰小五歲,剛剛好。
老太太打牌的時候一打聽,知道安媛還沒有男朋友,頓時一顆爲兒子相親的心就蠢蠢欲動了。
結果這混小子倒好,上個星期千叮咛萬囑咐的,讓他今晚出席宴會的時候帶上安媛一起。
可一直到九點多宴會結束的時候,老太太本來還喜滋滋的以爲這回終于好事将近的時候,接到了安家打過來的電話......
“...忘了。”
慕北辰從褲袋裏拿出煙和打火機,剛要點上一根,一個什麽東西劈頭砸過來。
他敏銳的偏頭閃過,一個盒子堪堪砸在了身側的沙發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