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很尴尬到極點的了,她在異國他鄉招了嫖,結果卻沒錢付賬。
那個男人也不說話,就這麽拿着一雙幽深的眼睛看着她,看的南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招-嫖是事實,總得解決。
于是硬着頭皮開口道“那要不然還差多少,你說出來,我讓朋友從國内轉賬過來,稍後再給你,可以嗎?”
慕北辰噴了口煙霧,眉眼深冷,擡手沖她招了一下,“過來。”
“......”
南箫沒動,警戒地看着他。
男人一雙幽冷深邃的眸子漫不經心地掃視着她,交疊着長腿在床沿邊坐下,眯眸抽煙的樣子性-感中帶着痞氣,聲線低沉,“欠債,你不得寫個欠條?”
南箫抿了抿唇,看着他翻了筆和紙出來,嗓音有些發顫地問,“那...你的出台費用是多少?”
慕北辰唇角勾起幽冷的笑,浴袍半敞,換了個姿勢斜靠在床頭,模樣性-感的無與倫比。
南箫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看見他比了兩根手指頭,問道“兩萬?”
男人臉色輕微地抽搐一下,“南小姐覺得兩萬是良心價嗎?”
南蕭眉心輕蹙,他怎麽知道她姓南的?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語氣哆嗦地試探“二十萬?”
“美金。”
“......”
南箫跳腳,“二十萬美金?你怎麽不去搶啊?!”
慕北辰眯着眸子,壞心思上來,一本正經,“這可是你昨晚自己要求的,全套服務,包括......”他故意拉長了聲線,另外一隻手忽然擡起來,點了點他自己的嘴唇。
南箫大腦狠狠一懵,他的意思、意思、是說...昨、昨晚、他、他他他,用的是...嘴???!!!
他用嘴???!!!
一陣天雷滾滾過來,劈的她整個人都焦了起來,眼睛瞪的可大可大了。
難怪...她沒有感覺到蘇湘湘說的那種,第一次之後渾身酸痛的感覺。
是因爲昨晚...她跟這個絕色的男公關壓根就沒有...他用的是嘴???!!!
南箫整個人都不好了,臉上五顔六色的都過了一遍,她氣的哆嗦,偏那個男人手擡了一下,“還有什麽問題嗎?沒問題的話,過來把欠條寫了吧。”
“......”
......
十分鍾後,南蕭從酒店房間裏出來,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堂堂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喝醉招-嫖也就算了,現在還欠了一身的嫖-資。
剛剛打電話給蘇湘湘打不通,好在那個牛郎念在他們都是中國人的份兒上,‘寬宏大量’的讓她寫了欠條之後,把她的身份證拿出來複印了一份,他說到時回國之後他拿着身份證複印件去找她拿錢。
南蕭回到自己住的酒店裏,洗澡的時候看見自己身上幹幹淨淨的,沒什麽痕迹,沒有第一次過後的疼痛,這更加肯定了那個牛郎說的話,他昨晚...真的是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