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其自然,以後會發生什麽誰也說不一定,最起碼家裏不會再發生被人闖入襲擊的事情。”
宮齡正準備說話,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是自己的朋友靜香打來的,便接聽了起來,“喂。”
“你今天回家了嗎?”
“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
“你媽動手術了,你肯定會回來啊,難得好久沒聚了,晚上一起聚聚吧?”
宮齡心情煩悶,便答應了,約定了晚上見。
陪宮母陪了一天,到了傍晚,宮齡坐車去了跟朋友約定的地點,沒想到進了包廂後,沒看到自己的朋友靜香,反而看到了柏元九。
“你怎麽在這?”
“是我委托靜香給你打的電話,她沒來,是我要見你。”
宮齡聞言轉身就要走,誰知門口卻赫然站了六個保镖擋住了她和阿絨的去路。
“柏元九,你到底想幹什麽?”
“你坐下,我有話對你說。”柏元九面色如沉。
宮齡沒辦法,隻好坐下,“有話快說。”
“我喜歡你,在你嫁給孔庭慎之前我就想向你家提親了。”
宮齡的心情毫無波瀾,“我現在已經成爲人婦了。”
“孔庭慎不愛你。”
“他愛不愛我,我都是他的妻子。”
“徒有其名罷了。”
“如果你見我就是要說這些,我實在是沒興趣再聽了。”
柏元九看她一臉不耐煩的模樣,甚爲不滿,“我就這麽不讓你喜歡?”
“當然,我對你沒有一絲好感。”宮齡直白的告訴他,“我們倆也絕對不可能,你不要再抱有這個念想了。”
“那麽……如果孔庭慎知道你跟我上了床,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我怎麽會跟你——”她面露怒色。
“你當然會跟我,就在今晚。”柏元九說着看向自己的下屬,“把她身邊的保镖帶出去好好照看着。”
宮齡慌了神,一把抓住阿絨的胳膊,“救我……”
雖然她知道阿絨一人難敵六人,但除了他,她沒有任何的指望。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阿絨此話一出,六位保镖包括柏元九均哈哈笑了起來。
“大言不慚,把他押下去。”
柏元九話一出,房間裏頓時成了打鬥的戰場。
阿絨的确身手了得,但再如何當他一人被六個糾纏住的時候,宮齡被柏元九強行拉出了房間。
救人心切,阿絨顧不得跟這些人糾纏,奪門而逃,後面的人窮追不舍。
他瞥見柏元九拉着宮齡進了電梯旁邊的房間,便向前沖去,門被從裏面反鎖住了,阿絨回頭看了一眼追來的人,朝着樓梯迅速的往下跑。
柏元九的幾位保镖見狀沒有去追,而是在門口喊道,“少爺,那個男的跑了。”
“不用管他,把監控給我删了。”
兩個人立馬去照辦,其他四個守在門口。
此時的宮齡被柏元九綁在了床上,他是北川刑警隊的隊長,身手不必說,宮齡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沒想到柏元九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你最好想清楚後果,你敢對我做什麽,我們宮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們宮家?就算有錢,不過是商人罷了,還敢跟我們柏家鬥?”
“你們柏家?你算哪門子的柏家人?真是天大的笑話,Y國誰不知道殷禾歡才是總理的親生女兒,至于你麽,跳梁小醜罷了!”
柏元九怒色生起,拿起剪子一把将她的上衣給剪開,“我讓你說,我讓你說!”
他的手一揚,被剪成兩半的上衣随手掉在了地上,此時的宮齡上半身隻剩下黑色的文-胸。
宮齡瞳孔緊縮,“柏元九!你不得好死!”
“我好不好死我不知道,至于你麽,那就清晰可見了。”
看着柏元九用手機拍她,她眼淚迸發出,她閉上眼,面如死灰,一個字發不出來。
“先拍兩張,随後呢,我就把你的裙子給扒了,來個全身照,呦呦呦,小美人還哭起來了,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敢給我哭?”
柏元九重新拿起剪子,準備把剩下的衣服也給解決了,正在這時,窗戶被阿絨砸破,他的手伸進來将窗戶打開,整個人翻滾了進來。
柏元九見狀正要去開門,阿絨知道他一開門,他的那幾個保镖進來,自己和宮齡都走不掉。
于是,他手上砸窗戶的啞鈴砸向了到門口的柏元九。
柏元九一閃,躲過一劫,撿起腳邊的啞鈴,嘴角冷笑,“非要我親自收拾你是吧?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說着,他将啞鈴扔在地上,和阿絨對打了起來。
曾經經過專業的訓練,柏元九下手十分狠,兩人打的很是激烈,躺在床上努力的掙脫手上用領帶系着的結。
越解越緊,手腕處破了皮也是徒勞。
柏元九原本信心滿滿的把他收拾了,但實際操作起來,就顯得困難了。
如此打了十幾分鍾,他也累了,打算速戰速決的他重新将地上的啞鈴撿起,近身作戰的時候,他舉起砸在了阿絨的頭上,頓時鮮血湧出。
宮齡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整個人受到了嚴重的驚吓,“阿絨……”
阿絨沒說話,直接将柏元九撲倒在地,強行從他手中奪過啞鈴,将被砸的那一下還給了他。
柏元九頓時昏厥了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阿絨強撐着身子從地上爬起來,踉跄到床邊,把綁她的領帶給解開。
等宮齡坐起來,他把自己的黑色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你自己系上扣子。”
“他……死了嗎?”
“沒有,暈過去了。”
宮齡迅速的把扣子扣住,從桌上抽出紙巾來給他擦血。
阿絨伸手按住傷口,“沒事。”
“怎麽會沒事,你頭流了好多血。”
正在這時,門外柏元九的人拍起了門,“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