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從這裏離開後,她到家收拾收拾回了娘家。
雖然她一直不想讓父母知道這些事,但是她忍無可忍了。
于是見到母親後,她把心中的郁結苦悶一一道來,最後帶着哭腔說,“那殷禾歡實在欺人太甚,媽你要爲女兒做主。”
總統夫人聽聞她說的後言道,“我倒是很想爲你做主,但是你沒有任何證據,怎麽給你做主?你說的這些隻是道聽途說外加你的猜測,不能當把柄的。”
“那厲柏承自從結婚就沒碰過我,他完全把我當成了一道擺設。”
“真是太說不過去了。”總統夫人哼道,“我讓你父親給他打個電話,提醒提醒他。”
孔庭心這才點頭,“好。”
“沒有什麽證據前,你不要冒冒失失的去找那殷禾歡,若真沒有的事兒,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總統夫人提點道,“你要知道你才是名正言順的厲太太,你和柏承本就聯姻,你要做的是牢牢抓住他的心,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
“我見他的面都很少,要怎麽抓住他的心?”孔庭心無比的喪氣,“他看上去真的讨厭我,多一眼似乎都不想看到。”
“那你就想辦法扭轉在他心裏的形象,這件事急不得,慢慢來。”
“我二哥在國外就醫的如何了?”
“沒有希望。”總統夫人端起茶杯小口的喝着,“都這麽多年了,他的眼睛要能治療早就治了,還會拖到現在?你父親送他出國不過也是慰藉慰藉他的心,給他灌輸希望,希望他不要對生活那麽悲觀。”
“爸一直都對二哥很好的。”
“誰說不是呢。”
“我去看看二哥。”
“嗯,去吧。”
孔庭心起身前往孔庭玥的住所。
她到的時候,發現孔庭玥手裏拿着手機,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二哥。”
孔庭玥回過神來,“是庭心啊。”
“是我。”孔庭心坐下,“你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你今天怎麽得空回來了?”
“我早就想回來了,在甯陽真是沒意思的很,像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孔庭玥詢問,“怎麽會這麽說?”
“厲柏承根本不把我當妻子看,還有那個殷禾歡也欺負我。”
“到底怎麽回事?”
孔庭心又把對自己母親說的話轉達給了他一遍。
“聽聞殷禾歡的丈夫是企業高管,家裏是不缺錢的,那店面不像是厲柏承送給她的。”
“是嗎?”孔庭半信半疑,“即便如此,她依然很可惡。”
“看來,你真的很不喜歡她。”
“是她讓人難以喜歡的起來,處處透着嚣張,不就是總理的女兒嗎?我還是總統的女兒呢。”
孔庭玥笑了,“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
“看厲柏承什麽時候給我打電話。”
“他要是一直不給你打電話呢。”
“那我就不回了。”
事實上,厲柏承還真的一直沒給她打電話,直至總統實在看不下去給他打了個電話提醒,讓他去北川把孔庭心接回去,厲柏承才過去的。
此時孔庭心在總統府已經住了半個月有餘。
——
“我媽動了小手術,我今天得回家一趟看看。”宮齡把手機放進包裏,“現在就得走了。”
“什麽時候回來?”孔庭慎坐在沙發上看着文件頭也不擡的問道。
“明天早上。”
“好。”
宮齡挎起包出了門,保镖阿絨開車載着她回了宮家。
宮母因爲闌尾炎昨天動的手術,今天回家靜養用藥。
宮齡到家的時候,她還在挂點滴。
見到女兒回來,宮母有些激動,她有好一陣子沒見到自己的女兒了。
“最近在總統府可還好?”
“媽,一切安好,不必擔心。”
“那個秦意濃跟孔庭慎如何了?”
宮齡實話實說,“不瞞你,孔庭慎幾乎隔三差五就跟她去睡一覺,我對這段婚姻早已死心,不抱任何希望。”
宮母歎了口氣,“真是委屈你了,早知孔庭慎如此待你,我們宮家怎麽也不能答應這門親事。”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呢?他以爲我什麽都不知道,依舊跟我逢場作戲,表面上在維持一個好丈夫的形象。”宮齡悲涼一笑。
“那他還……”宮母遲疑一下問,“還碰你嗎?”
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宮齡覺得沒什麽好遮掩的,“他想碰我,我找借口回避了,他媽希望我快點生孩子,他也同意,但我是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你能回避得了一時,還能一直回避?要不,你給他生個孩子,對很多男人來說,外面的女人再吸引,也不如家裏的保險,他是以後要做總統的人,在男女關系上就算混亂一些,但爲了大局,他還是會收心跟你好好過日子的。”
“媽……”宮齡難以置信的看着她,“都這樣了,你還讓我給他生孩子?以後他可能會爲了那個賤女人要了我的命!”
“媽心裏也矛盾,但又想想,有了孩子,就算有那一天,他也會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放過你的。”
“我甯願不要這種放過。”宮齡抿緊嘴,“我甯願死,也不會給他生一兒半女的!”
宮母望着自己的女兒,歎了口氣,“我們宮家雖然有資産,但自古以來權貴才是最得勢的,更不用說他還是大位的繼承人,那個賤人想要取代你,你就不惜一切不給她這個機會,媽覺得,生個孩子會更加穩固你的位置,有了孩子,再加上總統家的子女不能離婚這一條,那個秦意濃想要上位沒那麽容易。”
“對孔庭慎來說,他不會讓離異成爲他的污點,喪偶就不一樣了,那在民衆的眼裏是天災,隻要他想我死,别說一個孩子,就算兩個孩子又如何?”宮齡不屑一顧,“我也不會爲了這一點去生孩子,那對孩子是極大的不公平。”
“我妹說的極是。”宮厥進來,“他孔庭慎這麽對待我妹,我妹憑什麽還要給他生孩子,把自己牢牢徹底地束縛在總統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