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具體的内容。
沒想到厲柏承居然說可以等她。
而她居然真的如他所想,在心裏給厲柏承預留好了位置。
什麽若厲柏承早早表白心迹就好了,可能會選他?
她是後悔了嗎?
後悔嫁給自己了?
葉枭自覺地自己對她很好,沒什麽虧待她的地方,沒想到自己的一腔愛意竟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這天晚上殷禾歡沒回來睡,葉枭到淩晨三點才醉意深深的睡去。
早晨醒來一覺睡到九點,頭疼欲裂的起來,手機仍未有她的短信和未接來電。
她是笃定了自己會先低頭嗎?
葉枭逼迫自己硬下心,自己這次絕不會先低頭。
事實上,他也是如此做的。
從這一天開始,夫妻倆開始了分居。
殷禾歡不主動給他打電話不回家,他也不主動聯系她。
這可急壞了虞可爲一衆人。
但當事人卻一點也不急,該幹什麽幹什麽,絲毫沒什麽影響。
一直持續到了六月初六。
厲柏承和孔庭心、宮齡和孔庭慎兩對新人的大婚。
這天一大早,殷禾歡去機場乘坐飛機和虞可爲一起去了北川市參加婚禮。
雖說厲家長孫娶媳按照規矩肯定會在甯陽這邊舉行,但無奈對方是總統府,又是同一天舉行婚禮,因此,婚禮隻能在總統府舉行。
殷禾歡穿了粉色一字肩的連衣裙,腳上則是七八厘米高的白色水晶涼鞋,她拿白色黑條紋的手包,和虞可爲跟随自己的父母一同進了總統府。
第二次進總統府,不得不說,她一進來就想出去,也許是對這裏有點陰影。
但怎麽也得等到午宴過後。
到觀禮的座位上坐下,因爲殷禾歡的緣故,虞可爲也坐了第一排最靠前的位置。
大家都到來的無比準時,很快賓客就已全部到齊。
十點鍾,婚禮儀式正式開始。
看到厲柏承的那一瞬間,虞可爲驚訝的對身旁的殷禾歡低聲說,“他戴的領帶不是你在他生日那天送他的禮物嗎?”
殷禾歡也看到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呀。”
聽到虞可爲的驚訝聲,她順着他的目光轉頭,這才發現,葉枭就坐在他們的身後!
這……
剛才的話,他明顯又聽到了。
虞可爲真想撕爛自己的嘴,他對葉枭讪讪一笑,便把頭轉了過去。
殷禾歡的目光落在站在那裏的厲柏承,對方也在看她,許是發現新婚丈夫的神态不對,身旁的孔庭心也看了過來,發現殷禾歡,孔庭心的臉色頓時黑了一半。
她也關注新聞,尤其是厲柏承的新聞,還特地在網上搜了搜。
知道給厲柏承傳绯聞的殷禾歡。
面對網上的那些議論之聲,她已有警惕,今日這麽一瞧,這倆人有情意,在孔庭心的心底被認定了。
悄然将殷禾歡放在了情敵的位置上。
這場婚禮儀式舉行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之後就是參加午宴。
柏風清和徐映枝則和總統以及總統夫人一桌。
而殷禾歡和虞可爲則坐在了另外一桌。
很不湊巧,偏偏跟葉枭孔庭玥一桌。
她還坐在了孔庭玥的右側,而葉枭則在她對面。
“殿下,阿九怎麽不在你身邊伺候?”
“除了端菜的人員,旁的傭人一律不得入内。”孔庭玥回。
殷禾歡便明了了,她的目光這才注意到他的另一側放的導盲杖。
等上了菜,她對身旁的孔庭玥報了菜名,細心詢問他想吃什麽。
孔庭玥明白她的用意,倒也不拒絕。
于是,殷禾歡爲他頻頻夾菜,這在對面的葉枭眼裏,更加的刺眼了。
她一句話不同他說,卻還爲别的男人夾菜,在她眼裏,他這個丈夫是擺設?
飯吃到一半時,新人來敬酒。
輪到厲柏承夫婦時,孔庭心好似是故意一半,笑吟吟問,“早聽聞總理之女的大名,沒有見過面,今日一見,殷小姐真是生的好樣貌,比我還漂亮,我敬你一杯。”
殷禾歡端起酒杯起身,“三殿下說笑了,我的長相怎可跟殿下相提并論?在三殿下面前,我還差的遠呢。”
說完和她碰了一下,将酒杯中的酒擡手一飲而盡。
孔庭心面上雖然在笑容,眼底卻毫無溫度,“殷小姐不必過謙,等會飯後來我房裏,我有些問題想要當面向殷小姐讨教。”
這話當面說出來,頗有深意。
孔庭心說完這話便看向葉枭,“葉先生今天也參加我的婚禮了,我敬你。”
葉枭遵循禮節,回敬了一杯。
一直到敬完酒,厲柏承和孔庭心去休息室時才問,“你飯後要讨教殷禾歡什麽問題?”
“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兒,你不用知道。”
“她是我的朋友,如果你爲難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孔庭心擡眼突然笑了,“你怎知我會爲難她?”
“别以爲你在想什麽我不知道。”
“我在想什麽?我能想什麽?”孔庭心不免有些生氣,“這就是你對新婚妻子的态度?”
“我們是聯姻,聯姻即是交易,我和你之間互相尊重,相敬如賓最好,若做不到這一點,我也希望你安分,不要去做不該做的,你雖是總統的女兒,但現在已經嫁給了我,就要恪守我們厲家的家規,至于家規内容,回到甯陽,我會給你一份好好閱讀。”
“厲柏承,你……”她沒想到他會把話說的這麽直白,還是在他們舉行婚禮當天!
她早就聽聞厲柏承爲人處世十分成熟,人也很溫和紳士,卻沒想到他竟然隻把她當做交易品,而非真正的妻子。
見他不再聽她多說,直接走了,孔庭心氣得不輕。
她更加在心裏笃定厲柏承跟殷禾歡絕對不是普通朋友關系,至于他爲何不娶殷禾歡而娶了自己,她本來不知道,當見到殷禾歡時,她才有了答案。
在聽到她直接問自己和厲柏承的關系時,殷禾歡直接回答,“我一個結婚的女人,殿下認爲我能和柏承是什麽關系?”
“你結婚了?”
“當然。”殷禾歡明白的告訴她,“我和柏承隻是朋友,殿下不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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