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柳秋華很想罵她不要臉,但是現在柳聽雪可是手握着楚月初性命的人,她是如何都不敢對柳聽雪不敬。
柳秋華賠笑道:“我這也是因爲擔心太子殿下的病情,二來妹妹今天累了一天,我這個做姐姐的理所應當過來請妹妹過去。”
“如此便多謝二姐美意了。”
柳聽雪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模樣看了柳秋華真想一巴掌甩她臉上,惡心的小賤人,等回京了,看我怎麽整死你。
柳聽雪自然知道不能讓楚月初就這麽死了,當然她也不會傻到一下子就把楚月初給治好來,所以她就先用藥延緩楚月初的病情。
先把楚月初的命捏在自己手裏,起碼能夠保證在這段時間内,柳秋華不會再給他鬧出什麽幺蛾子。
柳聽雪給楚月初喂了藥之後,滿臉擔憂的說:“太子殿下的病,不同于其他人的疫病,恐怕我不能夠在短時間内就治好他。”
沒事沒事,隻要能治好就行,隻要楚月初不死就行了,誰管它什麽時候好。
衆太醫笑笑說:“柳姑娘醫術高超,我等望塵莫及。”
但是柳秋華明白她話中深意,她在心中冷笑:橫豎你不敢弄死楚月初,就這一點就夠了。
但是,柳聽雪是一個資深腹黑女,她的下一句話讓太醫們和柳秋華瞬間把心給提到了嗓子眼:“萬一太子殿下的疫情要是加重了,恐怕就危險了,就連我也回天乏術。”
這句話在太醫們眼裏,他們當然隻能理解爲表面意思。但是柳秋華不一樣,她知道這是柳聽雪在威脅自己。
可惡……
柳秋華恨恨地盯着柳聽雪看,後者自然不甘弱勢,亦是用更加冷酷而又淩厲的眼神看回去。
柳秋華難道真的單純的以爲隻有她想弄自己?
天真,柳秋華可是殺死楚君越的罪魁禍首,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柳秋華的。
因爲楚月初病倒了,所以這幾天柳秋華特别安分,完全沒有要給柳聽雪找茬的意思,柳聽雪也白天跟着城裏的大夫去義診,晚上回驿站休息。
直到某一天晚上,柳聽雪突然在夜裏睡不着,現在已經是開春,夜裏的溫度并沒有特别低,索性她就單單披了一件外套就跑了出來。
在路過白小暖和段妤住的房間時,她突然聽到了什麽奇怪的聲音,好奇心驅使柳聽雪跑到了窗戶邊偷聽,不聽還好,這一天她整張老臉全都變紅了。
這這這這這這這……這聲音爲什麽越聽越像某島國動作片的聲音?
男人的低吟,女人的淺唱,夾雜在一起湊成一曲美妙的音樂,借着月光,柳聽雪透過窗戶,隻能看到床帳上兩個糾纏着的人影。
不行不行,不能夠再偷看了,她還記得小時候爺爺說偷看這種東西會長針眼的,萬一她長了針眼怎麽辦?
可是裏面的聲音像是有魔法一般,驅使着她想要繼續偷聽下去。
沒過一會兒,段妤的淺唱居然變成了求饒,伴随着一絲絲的央求和難以抑制的喜悅,但是白小暖卻發出很邪魅的笑聲:“小妖精,這麽快就不行了……可是本少爺還想讓你更舒服……”
我噗——
柳聽雪發誓,她從來沒有聽到白小暖這樣子說過話。心理年紀早就已經成年了的她,自然聽得懂白小暖在說什麽。
可是……
哎呀!不行再偷聽啦!
柳聽雪強逼着自己趕緊離開,再聽下去怕是要出事哦可是就在她轉身想要離開,卻撞上了一堵堅硬的牆。
“哎喲……我——”柳聽雪正想要哀呼,嘴巴就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給堵了起來。
熟悉的味道讓她心安,但同時也讓她忐忑,娘啊,他剛剛在偷看什麽東西啊,居然就這樣被人給抓了個現行。
她擡頭看去,超級尴尬的看着楚淩九的眼睛,她好想說自己隻是剛剛路過,并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什麽東西。
但是當她看到楚淩九那雙黑到發亮的眼睛時,明白了自己應該是不能夠撒謊了。
可是兩個人站在這裏,聽着裏面的人在低吟淺唱,柳聽雪突然覺得身上有些燥熱,看向楚淩九的眼睛裏面有了一絲絲濕潤。
這誘惑人的模樣,讓楚淩九在心裏喊了一聲,該死。
他本來是住在柳聽雪隔壁的房間裏,因爲聽到柳聽雪起床的聲音,安全起見,他覺得自己應該起床看看。
可是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跑過來偷看活春宮。
真是他的老天爺啊!
而且這個小妮子還看得特别入迷,連他偷偷來到了她身邊都不知道。
楚淩九雖說也二十四了,但也是一個實打實的童子雞,這種事情隻聽說過,從來沒有看過或者做過,這還是她頭一次看到……
說實話,他的下體早已堅硬如鐵。
可是他必須忍住,因爲他體内有同命蠱,楚淩九不确定若是自己和柳聽雪做了那種事,雲蓮兒會不會感覺到,況且柳聽雪這幅身體還太嬌嫩,他不想弄傷她。
所以有了這些顧忌之後,楚淩九就不敢對柳聽雪輕易有什麽妄想。
然而當他看到面帶桃紅,雙眼裏面充滿水光的柳聽雪,他的心險些就淪陷了,差點就忍不住了。
陡然間,一股涼風吹來,讓楚淩九充血的腦袋冷靜了一下,他便抱起柳聽雪連忙離開這裏。
兩人來到了一次偏僻的房頂之上,楚淩九有些無奈的問道:“三三,你怎麽……”
那種事情他實在說不出口好嗎?
額……柳聽雪也很尴尬啊,雖然說她曾經有點想看動作片,奈何她卻找不到資源,之後也就不了了之。
卻沒有想到在一個這麽平靜的夜晚見到了這種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象。
“額……我……這個……那個……”這種事情被發現,柳聽雪也不知作何回應。兩個人沉默無言,各自看着天空發呆,突然柳聽雪問道:“楚淩九,你想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