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柳秋華爲了除去她而做,當然除去她是主要的目的,其他的目的或多或少也是有的。
像什麽博得皇後娘娘的好感呐,成爲了楚月初的女人呐之類的,不過這些柳聽雪都不關心,她隻關心,在這種時候,她應該要怎麽樣才能讓她姐姐更讨厭她一點。
這不是說柳聽雪有受虐傾向,而是她覺得,既然柳秋華覺得讓自己痛苦她會好受,那麽她柳聽雪就偏偏不如她的意。
“二姐,我聽說太子殿下的器大活好,不知道二姐親身體驗過後覺得怎麽樣啊?”
二十一世紀的柳聽雪,說起這種葷話來,完全就是臉不紅氣不喘。
楚月瑤還是有些單純,完全聽不懂柳聽雪在講什麽,器大活好?
什麽器?什麽活?
但是其他人就非常懂了,包括另一件牢房裏的柳秋華。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柳聽雪,臉上幾乎就寫着四個字:難以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這件事柳聽雪怎麽可能會知道,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她和楚月初,柳聽雪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柳秋華怎麽會知道,有時候,說話的不是你的嘴巴,而是你的身體,你的舉止,你的動作。
見柳秋華沒什麽反應,柳聽雪繼續放大招:“聽說女子第一次會比較痛苦,不知道二姐覺得如何?妹妹我還沒有經曆過就隻好先來問一問二姐了。”
這一下,楚月瑤也聽明白了,她的臉轟得一下變得如同番茄一般紅彤彤,再去看柳聽雪和柳秋華的眼神,和之前有了微妙的區别。
她她她,她皇兄居然把柳秋華給……
不知廉恥!
楚月瑤到底不是什麽開放的女子,雖然她讨厭柳聽雪,但是不代表她就是那種和柳聽雪一樣開放的女子,自然覺得女子在成親之前不能做這種事。
“你别瞎說,玷污我的名聲也就罷了,你居然還玷污太子殿下的名聲,公主,這種人,還留着她在世上做什麽?”
柳秋華的大腦極速運轉,很快就想到了應對之策,迅速做出反擊。
柳聽雪柳眉微挑,果然是柳秋華,這麽快就做出了應急之策想看來以後她的生活不會太無聊,至少有柳秋華給她解悶。
楚月瑤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裏是有正事要幹的,不是來聽她皇兄的風流史,至于柳秋華和她皇兄之間的事,她不應該知道,也不能多問。
固然如此,楚月瑤還是忍不住再去看了一眼柳秋華,然後才讓人把柳聽雪的牢房打開,讓人進去,準備弄死柳聽雪。
要柳聽雪怎麽死才能讓人覺得她是畏罪自殺呢?
當然是喂她吃毒藥啦。
柳聽雪不是什麽神醫白術的弟子麽?身邊的毒藥什麽的肯定會藏一點點吧,因爲内疚楚君越的死而畏罪自殺肯定也不會引起别人的懷疑吧。
幾個黑衣人在楚月瑤的示意上走上前去,他們本想将柳聽雪抓住固定,再讓其他兄弟給柳聽雪灌毒藥。
可是當他們一步步朝着柳聽雪走過去的時候,突然覺得腳下軟綿綿的,似乎踩到了什麽東西,而且是軟綿綿的條狀物。
人嘛,不管腳底下踩到了什麽,也不管心裏清楚不是清楚,都一定會低下頭去看一看,看一看自己到底踩到了什麽。
所以黑衣人就覺得,反正是低頭看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不看不打緊,這一看,就了不得了。
幾個人驚恐地發現,自己腳底下起碼踩到了四條蛇,而且是左腳下四條,右腳下四條。
最可怕的是,這些蛇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太友善,仿佛像是看到了獵物一般。
夭壽啦,我的個老舔爺呀,現在可怎麽辦喲!
見他們都不再動了,楚月瑤有些不開心了,呵斥道:“廢物!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停下來,快給本公主把這個賤人抓起來。”
喲……
柳聽雪還以爲楚月瑤進修之後會好上不少,沒想到她居然還是這幅德行,動不動就罵别人“賤人”。
她看了一眼黑衣人腳下一群不懷好意的蛇,很寶貝地将花花和小彩摟在了懷裏,然後沖着那群人吹了一下口哨,調戲道:“有能耐你們就多走一步,祖奶奶我倒想看看,你們的本事有多大。”
她理了理自己亂蓬蓬的頭發之後,綻放出一抹惡魔般的笑容,瞬間驚豔了所有的黑衣人。
好美的笑容,好美的人。
楚月瑤見事情發展的方向不太對,連忙大聲呵斥道:“你們這幫廢物,想死是麽?還不趕緊把這個賤人抓起來。”
她邊說邊往柳聽雪的方向走過去,黑衣人立刻出聲阻止道:“公主……不要!”
還站在原地的黑衣人見勢不對,倆忙将楚月瑤及時抓住,踩到蛇的那群人這才舒出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有出到一半,一股劇痛從腳踝處傳來……
楚月瑤相當氣憤,這群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擋她的去路,知不知道她是誰啊!所以她甫一落地,就反手給了救她的人一個大耳巴子,還罵道:“你個狗奴才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攔本公主的路,你是不是活膩——”猝然斷音,因爲楚月瑤已經看見那幾個被蛇咬了的人口吐白沫而倒
地,沒過一會,他們身上就爬滿了毒蛇和蟲子。
到了這個時候,楚月瑤才知道了明白了爲什麽黑衣人不讓她過去,因爲圍繞在柳聽雪身邊的,是裏三層外三層的毒蛇和毒蟲啊!
因爲這邊光線比較微弱,再加上這些毒蟲毒蛇的顔色屬于暗色系,所以他們才沒有注意到。
也不知道柳聽雪用了什麽妖法,居然能聚集這麽多毒物,而且這些毒物還不咬她。
楚月瑤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頓時就被吓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看着一臉淡然笑意的柳聽雪,久久說不出一個字。柳聽雪倒是笑了起來:“公主殿下,請問現在你還想不想親手解決臣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