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柳秋華也早就想好了。
這也與她今天來找楚月初有關。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楚月初說了一遍,旋即變兩眼期待的望着楚月初:“若是殿下不嫌棄,臣女願意……”
話未說完,柳秋華的臉率先紅了起來,在銀白色的貂絨相輝相映之下,顯得格外誘人和好看。
皇室中的子弟,隻要年滿十五,勢必會有陪房的丫鬟教習房中之事,楚月初又是太子,自然深暗其道。
當然啦,有先天心髒病的楚君越和冷血的楚淩九除外。
年滿十五還未與女子同房過,這兩個人可謂是東周皇室的一股清流哇。
看着格外誘人的柳秋華,楚月初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銳利漆黑的眸子頓時便染上了情欲之色。
自從來到了靜甯寺,别說是行房中之事,就是連女子也見不到一個。
如今乍一見到美貌如斯的柳秋華,楚月初自然難耐心中一股急躁。
既然皇後娘娘能夠同意柳秋華來這裏,自然已經是默許了他們二人。
楚月初不禁想到了柳丞相,他本身已經有一個關丞相支持,若是再來了一個柳丞相,那麽這東周的江山遲早就是他的,沒有任何懸念。
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楚月初心裏清楚,皇後娘娘心裏清楚,柳秋華心裏更是清楚,而且她更加知道,除月初沒有辦法拒絕這份誘惑,所以她才敢來,所以她才會來。
在來之前,柳秋華已經想過了兩條路,一條路是投奔楚月初,另一條路就是嫁到南周,從此再也不管東周這邊的事情。
柳秋華心裏自然想要走第一條路,但是她不敢完全确定楚月初就一定會接納她,所以來靜甯寺其實是一場賭博。
看到楚月初并沒有明顯的拒絕之意,她微微笑了起來,看來,她賭赢了。
這時候,門響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
“殿下,茶具搬過來了。”
這是小玄子的聲音。
“進來吧。”楚月初說道。
等小玄子和書香将東西放好之後,楚月初便說:“本宮和秋華小姐還有要事相商,你們兩個且先退下,沒有本宮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殿下。”小玄子和書香同時說道。
楚月初對自己稱呼的微妙變化,另柳秋華心中的信心更強盛了,看來這一趟靜甯寺自己沒有白來。
她含着笑,開始爲楚月初煮茶,柴火燃燒的時候,一股木香飄進了兩人的鼻息之中。
柳秋華的眉頭皺了一皺,覺得這股木香的趣味并不尋常,但是他并沒有深究,單單是認爲木頭不一樣的原因。
但是楚月初卻突然說道:“快點将火熄滅。”
“殿下,怎麽了?”柳秋華皺起眉頭問。
“這木頭不尋常。”楚月初明顯感到自己的下身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某個東西正在昂首挺胸,急切地想要發洩。
很快柳秋華也感到了一股騷癢從心底傳出,雖然柳秋華已經過了及笄之年,但是她對這種事情卻很陌生,單單覺得下體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
莫不是月事來了?柳秋華的臉紅了起來,但是并不應該啊,這個月已經來過一次了,可是又不是想要如廁。
在柳秋華糾結的時候,楚月初的雙眸裏面充斥着欲望之火,他熾熱的眼神就那樣定定的放在了柳秋華的花容月貌之上,他的呼吸變得很沉重。
柳秋華亦是感到了異常,她擡頭看了一眼楚月初,看到這樣子陌生的楚月初,一股害怕的感覺從心裏悠然而出。
“殿,殿下……”柳秋華有些害怕的叫出了聲。
楚月初趁機抓住了她纖細滑膩的手,柔若無骨的觸覺讓楚月初驚呼出聲。
男女授受不親,柳秋華心中的警鍾大響,她很想縮回自己的手,奈何楚月初抓的太緊太緊了,疼的她險些出了眼淚。
“殿下……若是殿下沒有其他的事,那麽臣女便先回去了。”柳秋華有些害怕的說了出來,但是初月初的手卻不肯松開。
“難道你不想成爲本宮的女人嗎?”楚月初沙啞的問了出來,“你來到這裏,不就是爲了成爲本宮的女人嗎?本宮現在要實現了你的願望,難道你不想嗎?難道你不甘願嗎?”
成爲楚月初的女人?
柳秋華突然清醒,對呀,她來到這裏,不就是爲了成爲楚月初的女人嗎?
隻有成爲了楚月初的女人,懷上了楚月初的孩子,那麽她就不會擔心因爲偷龍轉鳳而被皇帝懲罰了。
“可是殿下……”柳秋華的眼角流出了淚水,“若是殿下不能給臣女一個名分,事後臣女定會以死明志。”
看着柳秋華眼中的決然,楚月初像是魔症了一般,說道:“本宮一定會娶你爲太子妃,太子正妃之位非你柳秋華莫屬。”
男子一諾千金。
這是東周皇室教導皇子最最基本的一條,柳秋華笑了:“那臣女就等着殿下來迎娶了。”
語畢,柳秋華閉上了眼睛,她感受着楚月初用鐵臂将她抱了起來,走進了裏室……另一邊,柳聽雪正爲一件事而有些不愉快,本來吧,柳丞相的生辰,她是非常不願意去的,奈何柳丞相居然親自跑到八皇子府,借着來給八皇子送請帖的名義,來告訴柳聽雪:一定要去柳府參加他的生
辰,畢竟兩人是父女,父女哪有隔夜仇……
總之,柳丞相說了很多,就是一個意思,柳聽雪不去柳府參加他的生辰就是大逆不道,不忠不孝。
說實在話,大逆不道,不忠不孝這種鍋,柳聽雪背起來沒有任何壓力,但是柳丞相說,馬上就是依若水的祭日,希望她能回去一趟,看看還有哪些需要準備的。
原主活到這麽大,一次都沒有去祭拜過她的母親,如今自己拿到了這幅身體,當然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依若水了,可是她真的不想去給柳丞相賀壽好不好。“雪姐姐,沒什麽大不了的,去就去呗。”楚君越聳了聳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