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原主對楚月初有愛意,她對楚月初除了恨就是厭惡了。
随着楚月初被禦林軍帶走。
那令人覺得頭皮發麻的眼神也随之給消失,柳聽雪冷冷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嘴角彎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這一切都隻不過是天理循環而已,楚月初的造詣,不值得任何人同情,當然也不會有任何人同情。
皇後的眼神很渙散,呆愣愣地坐在地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麽,看着她,柳聽雪倒生出了一股有些心疼的感覺。
到底是同爲女人,她知道一旦入宮之後,女人就會遭遇一生最難耐可怕的時期,他們将要和無數人争來鬥去,隻爲了和那個叫做皇帝的男人上床。
是誰說過,其實宮裏的妃子就和妓女一樣,每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隻爲了吸引那個男人的注意。
而青樓裏面的女人,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也是爲了吸引男人的注意。
唯一不同的是,妃子隻需要爬一個男人的床,妓女要爬很多男人的床。
但是對皇後的同情不過是僅僅一刹那,在這種深宮中,如果不能明哲保身,那也是活不下去的。
很明顯,皇後并沒有把她的子女給教好來,看看楚月初,再看看楚月瑤,每一個都是失敗的典型。
或許也不是,隻是他們遇到了她。
因爲金銮殿上還有其他人,所以柳聽雪并沒有和楚淩九一起走,單單和依曉曉幾個人,随着帶路的宮女,走在被夜色籠罩的皇宮裏。
今天的皇宮,讓柳聽雪莫名覺得有些寒冷,她環抱住雙臂,看的依曉曉有些擔心:“小姐,你怎麽了?”
莫不是受寒着涼了?
“沒事。”柳聽雪搖了搖頭說,“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這皇宮她不是很喜歡待。
“好。”
因爲柳聽雪着急離開,所以幾個人的腳程也加快,很快就來到了宮外。
和帶路的宮女說了一聲謝,依曉曉還悄悄往她手裏塞了一個錢袋。
宮女也很懂這些套路,自然不會拒絕,她悄悄掂了掂錢袋,心裏有些喜滋滋,這個柳小姐果然有錢。
這算不上賄賂,隻是一些人脈關系需要金錢來維持,有了這個宮女做餌,那麽下一次他們再來皇宮的時候,就會有更多的人想要給她們行方便了。
幾個人都是深谙此道,見宮女喜滋滋地離開,柳聽雪幾個人也上了馬車。和來的時候不一樣,現在的馬車裏面少了兩個人,柳聽雪有些落寞地癟了癟嘴巴。
但是馬車裏面有點暗,所以其他人沒有看到。
回到八皇子府裏,柳聽雪洗漱完畢後,沒有讓依曉曉她們留下,而是讓她們各自回房,因爲以往每到這個時候,楚淩九就會過來。
柳聽雪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就算是依曉曉,柳聽雪也不想告訴她。
因爲她覺得這是兩個人之間的秘密,沒有必要讓那麽多人知道。
果然,當柳聽雪關上門之後,楚淩九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三三今日,用的什麽方法,竟和本王達到了異曲同工之妙?”
說完,一雙大手也攀上了柳聽雪的腰肢,溫暖的掌心讓柳聽雪頓時安心,也許隻有在楚淩九身邊,她才不會覺得寒冷。
柳聽雪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問道:“那你又是用的什麽方法?”
楚淩九淡淡一笑,微微屈指一彈,不遠處的凳子就瞬間四分五裂。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彈指神功,厲害厲害,柳聽雪驚訝了半張嘴巴,有些羨慕地看着楚淩九,眼巴巴地說:“楚大俠,楚巨俠!求求你,教教我這門神功呗?”
想想啊,以後誰再敢對她怎麽樣,她就biubiubiu~~一彈二彈三彈,教會對方重新做人。
楚淩九明顯感受到自己的額角冒出了一滴冷汗,他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幼稚的有柳聽雪。爲什麽以前他帶着柳聽雪在天上飛的時候,柳聽雪不求着他教她飛?
爲什麽?
這不是白癡問題嘛?
有一個人帶着自己飛,而且還是固定“坐騎”,除非柳聽雪是腦殘,不然絕對不會說自己想學輕功。
但是彈指神功就不一樣了,下次要是再看到自己打不過的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她就一biu,二彈,三biubiu再彈,保證讓對方重新做人。
柳聽雪冒着星星眼看着楚淩九說:“好不好嘛,楚十四,教我吧教我吧~~”
第一次看到柳聽雪在自己面前這樣撒嬌,繞是楚淩九這種鐵漢也要化作繞指柔,根本就無法招緻啊。
然而……現實是一個很殘酷的東西。
楚淩九也很想教她這個她認爲的“彈指神功”,但是他隻能很可惜的說:“這個是本王将内力聚于指尖彈出,并不是什麽獨門武藝。三三你已經錯過了最佳習武的年紀,怕是……”
“哼!”
柳聽雪不開心了,擺出一副“哄不回”了的臉色,看得楚淩九哭笑不得。
這在外人眼裏也許很作,但是在楚淩九眼裏,卻是非常可愛的。
是誰說過,在自己男人這裏,該作還是得做一下的。不做這麽一下,怎麽知道他很愛很愛你呢?
生活其實就像一杯白開水,除非我們自己去尋找樂趣,否則你會無聊死。情侶間的相處更是如此,隻有其中一個人偶爾小小地調皮那麽一下,才能讓兩個人過得更加有滋有味。
楚淩九看的出來柳聽雪在作,所以也裝腔作勢地象征性地哄了一兩句,旋即說道:“三三,你可知道,皇兄爲何那麽在意小八麽?”
诶?
“難道不是因爲本殿下得了心髒病麽?”
柳聽雪好奇地反問,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她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楚淩九,發現他臉上沒什麽異樣,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悄悄放下。其實楚淩九這時很驚訝,但是他早就習慣喜怒不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