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吃個小混沌,限你三盞茶時間去到文大夫那兒。舒悫鹉琻”無顔小心地挪下窗台,小小的一個動作,都牽扯得他的小弟弟痛得幾乎抽筋。
無顔牙根抽了口冷風,恨死了鳳淺這小丫頭。
鳳淺沖進文氏醫坊,清一色的男性患者一齊上下打量着她,露出各式各樣的表情,最後大多數視線落在了她下半身,不少眼裏透出谑戲。
鳳淺刻意地把胸挺了挺,表示自己是女人。
那人微微一愣,看着她的眼光換成了另一種審視,“女人來這種地方做什麽?”
“找人。”那個該死的家夥,催命一樣催着她來,自己卻不見影。
數道同情的眼光向她射來,有人竊竊私語,“這麽年輕漂亮,男人就不行了,真可憐。”
鳳淺瞪圓眼,正要發作。
那個不行的男人姗姗而來,“你遲到了。”
鳳淺一個急轉身,狠狠的瞪着不知什麽時候,站在她身後的妖娆身影,“我可是比你先……”視線落在他手上的處方上,到嘴邊的話,硬吞了回去。
無顔也不追究,施施然地瞟了她一眼,“跟我來。”
鳳淺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他進了裏間檢查室,臉扭過一邊,不看無顔黑着的一張臉。
文大夫很委婉的說了一大堆,意思隻有一個。
無顔的老二受到意外的撞擊,雖然軟硬零件沒受到損傷,但神經和心理上受到影響,所以造成了‘臨時’性的――不舉!
鳳淺扶了額頭,真是怕哪樣來哪樣。
“不過這種情況…….”文大夫擡頭看了眼小臉苦得皺成一團的鳳淺,能陪着男人來這種地方看這種病的人,絕對是那男人最親密的人,但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仍問了句,“這位……”
無顔接嘴,“我妻子。”
鳳淺沒好氣的睨視了他一眼。
文大夫很貼體的安慰,“其實這種情況,隻要夫人好好配合甯王,治愈也不是難事。”
“我跟他配合?”鳳淺睜大了眼,指指自己又指指無顔。
“難道這種事,夫人還要他去找别人?”文大夫詫異地看向鳳淺,一臉的不解。
“我……他……”
無顔一個媚眼瞥來,鳳淺隻得把滿腹的委屈咽了回去。
忍……誰讓自己踹了他一腳,也不知他是不是以前就不舉,借這機會賴在自己頭上。
出了醫館,鳳淺跟在無顔身後,很‘賢惠’,很大度地道:“我不是有意的,如果你需要人協助治療,你可以不用顧忌我的,喜歡哪個姑娘,放心去就是。”
“你認爲這種事,我能找别人嗎?”無顔不滿地瞟了她一眼,“哼,這事傳了出去,我的風流之名毀于一旦不說,還得成爲衆人的笑柄。”
“呃,這事我保證不外傳。”無顔最愛春-宮一類的東西,自然是最看重男女之歡的,被她弄得不舉,這事的确棘手。
“你保證得了自己的嘴,用什麽來保證别人的嘴?你讓我把我的聲譽壓在你所說的那些青-樓女子身上?”他瞥視着身邊的女人,恨得牙癢癢。
“你可以納幾個妾,或者通房。”
“有哪個女人願意跟一個‘廢人’?就拿可以拿錢買小妾,但你敢說那些小妾守着守寡,不會守成怨婦?女人一旦成了怨婦,你還能指望管得住她們的嘴?”
“咳……咳…….咳…….”鳳淺搔着頭,這狗屎事還真是難辦了。
上了車,鳳淺才發現不是回小客棧的路,“去哪兒?”
無顔不理她,車遠離了黃風鎮,停在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
鳳淺迷惑地看着窗外飛濺的瀑布,“來這裏做什麽?”
“當然是你爲我服務。”
“啥?”鳳淺将視線移到他某一個部位,“你不會是要我跟你在這裏做那種事吧?”
“如果有需要,我會勉爲其難的接受。”無顔扇子柄輕敲掌心。
“勉爲其難?呵!你要去賣消息,随你的便,我不陪了。”鳳淺七竅生煙,揭起車簾,往車下跳,和這個人簡直沒辦法勾通。
他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來,逼視着她,“我這事,你必須負責。”
“我從來就沒打算推卸責任,所以你去賣有關我的消息,獲取利益,我都認了。”她承認那天過于鹵莽,才會攤上這麽個倒黴事。
“就算把你賣了,我得到什麽?解氣?”他把她按回地榻,“文大夫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該明白這對一個男人意味着什麽。”
“我說找人幫你,你又不肯,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難纏。”
“我不想這件事外傳,而你是肇事者,所以你沒有别的選擇。”
“你這是強人所難。”
“你踹出那一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後果?”
“我…….”
“我們已經訂婚了,這件事對你而言也不是什麽難事。”
他神線落在她嬌紅的唇瓣上,抛開她惡劣的品性,倒真是一個可人兒。
“但這種事總得你情我願。”鳳淺小臉慢慢泛紅。
無顔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難道說你還……”放開她,重新坐直,“不過你這樣的女人,應該也沒什麽男人願意碰。”
鳳淺冷哼,“性-交的,姑奶奶讓你碰,隻怕你沒這個本事碰。”
無顔皺眉,後悔當初怎麽胡亂說了個‘焦’姓。
“有沒有這個本事,試過才知道。”他睨了她一眼。
鳳淺頭開始漲痛,面前的的男人的确有緻命的魅力,但這這樣和他上床,感覺就像是在嚼一粒老鼠屎。
拿過矮幾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管他的呢,他又不行,不過是陪着他折騰折騰,當做善事。”
蹙起的眉頭瞬間放開,将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一股氣體從胃湧上頭頂,飄飄然的感覺舒服的包裹着她。
又倒了一杯,湊到唇邊,被身後伸來的手奪了過去,“你是想把自己灌醉在這兒?”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鳳淺小聲嘀咕,轉過臉,視線順着眼前大紅絲袍往上,停駐在他敞開的領口處露出來的性感胸脯上。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别的什麽,鳳淺喉嚨一哽,臉瞬間燃燒,火辣辣的燙。
這個**,眨眼功夫就把他自己剝成這樣了。
他拿着她的酒杯離開窗口,靠坐上奢華的錦墊,輕啜了口杯中清涼液體,邪媚的眸子,睨視着窗邊的她,“過來。”
鳳淺晃了晃有些暈眩的頭,腳下像踩着綿花,慢慢蹭到他腳邊坐下。
他冷冷的睨了睨自己下身,示意着她有所行動。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毛手毛腳的解開他腰間的腰帶。
“見鬼。”鳳淺低聲咒罵,将臉别過一邊,小手在他腰腹上亂摸。
他的視線從在她全無力道的小手,移到她慌亂中不知該往哪兒看的美目,眼角斜飛,勾出一抹帶着媚色的戲意,他不否認自己對這個小女人充滿興趣。
“你往哪兒摸?”
“呃?”鳳淺轉頭看向自己徘徊在他腹部的手,又以更快的速度把頭轉開。
她不是淑女,也不是不敢碰男人,但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碰不得。
一旦碰了,最後非被他反碰回來不可。
占便宜的事,她幹,吃虧的事,不幹。
他嘴角上勾,露出一抹邪笑,突然握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亢奮。
鳳淺“呀”的一聲驚叫,小手回縮,卻被他的大掌緊緊握住,滾燙的炙熱迅速傳向她的掌心,“你……你不是……不行嗎?”
“我什麽時候說了我不行?”他揶揄着她。
“在醫坊的時候,文大夫明明說你不舉……”
他‘哧’的一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急又窘的樣子。
他對着個老頭子,舉得起來才不正常。
鳳淺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掙紮着想縮回手,“既然你沒問題了,那我可以走了。”
他的手握的更緊,“沒試過,怎麽知道行不行?”
“你明明硬了!”鳳淺恨得咬牙切齒,他簡直是無賴。
“誰知道會不會中途發生異樣反應?”
“你……”
“怎麽跟他就行,跟我就不行?”他聲音裏透着譏諷,手指輕輕劃過她修長粉白的頸項。
那個人是鳳淺心裏的刺,臉‘刷’地一下沉了下來。
“如果你心裏真沒他……那是怕我?”他是有仇必報的人,這個女人敢那樣對他,她必須加倍付出代價。
“怕你?你太擡舉你自己了。”鳳淺打開頸邊的手,完全是騎虎難下。
“既然不怕,那就看你的了,如果沒問題,我自然會放你走。”他說着,直接抓起她的小手,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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