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甯王對女人溫柔,但到了床上卻喜歡刺激,怎麽刺激怎麽來。睍莼璩曉
美人嫩白的臉蛋上飛起兩抹紅暈,“嬌兒今晚就交給王爺了……”
言下之意,他想怎麽玩,怎麽玩,想怎麽刺激就怎麽刺激。
“可真是個可人兒。”無顔眼角微擡,向一旁花格架掃了一眼。
嬌兒向花格架看去,花格架上已經綁好繩索。
看樣子,今天就算她不來,甯王也會另召女子前來玩樂。
嬌兒暗暗歡喜,嗔笑着向無顔抛了個媚眼,自覺得走到花格架前,脫去衣衫,豐盈的嬌軀顯現在無顔面前,燭光在她凝白的肌膚上輕輕晃動,誘人之極。
她握住繩索,慢慢地纏自己自己雪白的手腕,眼含嬌帶媚地勾着無顔那雙同樣勾魂蕩魄的眼,隻見他仍把玩着手中碧玉骨扇,沒有反應,眼裏卻象是噙了三分笑,他眸子微動,視線在她身上慢慢巡過,那視線象一隻柔如清風的手,他看到哪兒,就撫到哪兒,勾得她心裏怦然亂動。
他的視線在她胸前豐潤上略爲停留,她呼吸一窒,心跳陡然加快,象要跳出胸膛,随着他的視線下移,她有些透不過氣來,慌亂而又渴望。
這是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一時間,她分不清,到時是you惑了誰。
他忽地一笑,慢慢起身,緩步向她走來。
他每靠近一步,她的胸口就縮緊一分,等他走到面前,已經緊得無法呼吸,隻恨不得把面前這俏人兒,緊緊抱住疊成一堆。
“王爺……”仿佛天地間什麽都不在存在,隻剩下面前的這張妖豔的俊顔,以及他均勻修長的身影。
無顔握住綁在她手腕上的繩索,緩緩道:“這種粗重活,怎麽能讓美人自己動手,還是在本王來代勞。”
他一連欣賞着她修得削尖的鮮紅指甲,一邊把繩索纏上她雪若凝脂的手腕,整個過程緩慢而仔細,“你的指甲很美。”
嬌兒身體一僵,有片刻的清醒,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同時發現,他纏繩子時看時随意,卻是她指甲絕對無法碰到的。
這一發現讓她驚出了一身冷汗,飛快擡頭向他的臉看去,在他臉上又看不出任何異樣。
略松了口氣。屠神
他身爲甯王,他在虞國有自己龐大的勢力,也是唯一個在太上皇和虞之間中間,互不偏幫的勢力。
虞皇和太上皇看在他義父親的面子上,對他自是寵愛有加,但她們手底下的人卻未必這麽想。
比方說國師……
如果甯王能被他們所用,固然好,但不能被他們所用,他們又豈能容這樣一支龐大的勢力生存下去。
因爲,沒有人知道他會不會有一天突然倒向對方。
對待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除掉。
這些年來,各方勢力不知派出多少人刺殺甯王,可他仍然好好地活着。
一次逃生是運氣,但二次三次,無數次,豈能還是運氣的問題?
隻能他比一般人更小心。
他爲人風流,不知多少人在床上下功夫,試圖在床上殺他,可是這麽多年來,仍無一成功。
所以光看他現在這個動作,就能看得出來,他在玩的同時,也在防備。
在沒有讓他完全信任,又能一擊必中的情況下冒然出手的話,那就是自尋死路。
如果他認爲她有什麽不妥的話,早該去叫人來把她拿下,而不會向她靠近。
他現在隻是習慣性的防備。
嬌兒對自己的容貌和身子極爲自信,沒有一個好這一口的男人不對她神魂颠倒。
她相信,他一定會放下戒備,和她度過這一個逍魂之夜。
至于事後……
那還不是她說了算。
嬌兒嬌羞一笑,“王爺喜歡就好。”
無顔笑瞟了她一眼,不答。
蹲下身,把她的腳也綁住,将她整個人離空懸吊。
這玩法在*的貴族後院并不少見。
嬌兒低着頭看着正在綁最後一個結的無顔,他身子弓着,袍服服貼地垂下,把他窄緊好看的腰線勾勒出來,那線柔和而又不失男子的力度。[綜漫]100%動漫周邊店
正心猿意馬,忽地聽見他柔軟媚惑的嗓音響起。
“國師連自己藏了多年的女人都舍得拿出來用在本王身上,真是太看得起本王了。”無顔不慌不忙的打好結,慢慢起身,臉上還是那誘人心魂的妖娆笑顔,“是叫孟廷嬌吧?”
象一盆雪水當頭淋下,孟廷嬌臉上的春意還沒褪去,嘴角的笑卻刹時間僵住,眼前的俊顔刹時間,仿佛變得無比可怕。
傳說甯王固然風流,但對敵人卻無比殘忍。
國師以前也派過一個美人去床上刺殺他,被他發現以後,明知道她牙縫裏藏着隻要咬破就能立刻死去的毒藥,卻令人捏開她的嘴,給她灌下軟骨散,讓她連咬破毒藥的力氣都沒有,然後把她丢進被喂服了大量春藥的驢棚,可憐那美人竟被驢操得脫力而死。
那事,甯王還特意請了不少人去圍觀,他說,既然她想讓他在快活中死去,那麽他當然得以禮回禮,讓她也在快活中死去。
誰都知道,那哪裏是快活,是生不如死。
那個美人是她一手培養出來的一流殺手。
好在那美人有家人在他們手上,她被活活折磨死,也沒敢露一點口風。
那件事,才沒被查到他們身上。
她是國師私養的女人,她和國師的關系沒有任何人知道。
他卻一口叫出她的名字,點出了她的身份。
能做到這一步,絕不是她能否認的。
如果她這時候否認,隻會讓對方更加懷疑她的動機。
強行壓下心頭恐懼,妩媚一笑,那笑比花還嬌,“王爺既然知道是奴家,就該明白,國師對王爺有多看重。”
她輕描淡寫,就把今天的所爲變成了國師對他的一種籠絡。
無顔手中碧玉骨扇挑起她的下巴,“國師寵了九年的女人,确實是個尤物,是男人都會心動。”他微微一笑,不管這張臉上的笑有多燦爛,卻也掩不掉眼底的那抹勉強。
孟廷嬌似羞澀地垂下眼,“嬌兒會好好服侍王爺的。”
“美是美,但我一想到你的年齡……”他微蹙着眉心象是在算數,“沒有四十也該有三十五六了吧?”他端詳了她一會兒,“啧”地一聲,搖了下頭,“本王這頭嫩牛啃你這根老草,實在太委屈了。”來自未來的戀人
孟廷嬌眼裏閃過一抹慌亂,她确實有三十六了,不過她長得極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真實的年齡,除了國師,但國師絕不可能把她的事告訴别人。
扇子柄離了她的下巴,劃過她粉白的脖子,慢慢往下,輕輕打了個轉,最後停下。
孟廷嬌不知他對她的話是信了,還是不信,恐懼夾着緊張,讓身子不住地輕輕顫抖。
他歪着頭,看向她的側面。
見他注意力落在了自己胸前,恐懼中卻又升起一絲希望。
“大是真大,可惜垂了,不美,彈性也差。”
孟廷嬌嘴角裝出來的媚意完全僵住。
扇了柄又再往下,帶着癢劃過她的小腹:“被國師和他那些幕僚們玩弄過的身體,本王嫌棄。”
孟廷嬌的心完全的沉了下去,她是國師私藏的妾,也是國師用來籠絡人心的棋子,不過跟她尚過床的人,都隻知道她是快活門的副門主,而快活門是國師的暗勢力之一,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更不知她是國師私藏的女人。
孟廷嬌突然間發現,他們自以爲了解甯王,實際上對他一無所知,相反他卻對他們了如指掌。
這樣的發現,讓她無比的恐懼,“奴家這就去安排,定送個讓甯王滿意的美人來。”
“來都來了,就留下吧。”無顔象是勉強收下一份不喜歡的東西,“我嫌棄,可是有人不嫌棄。”
他坐回椅子上,把碰過她的碧玉骨扇嫌棄丢到地上,一把上好的碧玉扇骨頓時斷去,他看都不看一眼,掏了袖中幹淨絲帕出來仔細地抹拭根本沒碰到她肌膚的手,直到他覺得手上幹淨了,把絲帕也随手丢掉,拉動身邊細金索,那金索連着屋外的小金鈴,是用來叫喚下人的。
孟廷嬌臉色大變,額頭上滲出冷汗。
他的小厮小五推門進來。
無顔道:“讓他們進來吧。”
小五道:“是。”
十幾個蓬頭垢面的人戰戰兢兢的湧了進來。
孟廷嬌刹時間面如死灰。
後悔之前害怕人多反而被甯王察覺,竟沒多帶一個接應的人來,現在想叫人給國師報信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