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習慣

夜雪垂眸想了想,又擡眸看着公冶墨,見他臉色冷寂蕭殺,又極嚴肅,忍不住擡手撫了撫他皺起的眉頭,纖柔的素手順着眉骨,一路滑到眼眸,清冷的唇角勾了勾,道:“他給我留下的隻有噩夢,你卻不同,就算你的眼睛不是這樣,我想,我還是會忍不住愛上你。”

公冶墨僵硬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抱着夜雪換了個姿勢,不讓她看到自己眸中洩露太多的情緒,沉冷的聲音道:“夜兒,你告訴本王,爲什麽你那麽明确你對本王的感覺,便是愛?”

夜雪靜默了一會,鳳眸閃過莞爾,清冷的聲音道:“因爲,除了你,我不想再跟别的男人上床。”

“夜兒……你……”公冶墨隻覺得心頭一堵,沉冷的聲音低沉道,“這根本不是愛。”

夜雪皺了皺眉,想要回頭,卻被公冶墨禁锢着動彈不得,隻得放棄,淡淡道:“不是?爲什麽?”

公冶墨的手移到夜雪腰間,薄唇若有似無的碰觸着夜雪耳後的肌膚,沉冷的聲音微微沙啞道:“因爲,這隻是你的身體習慣了本王,而你的心,還沒有落在本王身上,不像本王對你……”

“你對我……如何?”夜雪被公冶墨撩撥的有些燥熱,稍微扯開領口,深吸了一口氣。

從公冶墨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夜雪衣領内精緻的鎖骨,白绫肚兜的系帶虛繞着,越發顯得她精緻柔美。

公冶墨的薄唇忍不住輾轉到夜雪修長的頸項間,大手從她的纖腰緩緩撫上她頸項,粗糙的指尖輕輕遊走在她敏感的鎖骨上……

“别……現在是白天,又在車裏。”夜雪抓住公冶墨的手制止他的舉動,如他所說,她的身體習慣了他,她受不住他的撩撥,他對她有着緻命的誘惑。

夜雪身體漸漸綿軟,不由自主的靠進公冶墨懷裏,小手徒勞的扶着公冶墨的手臂,呼吸漸漸紊亂,道:“如果你肯停下來,我便不會想。”

公冶墨唇角緩緩勾起,沉冷的聲音沙啞道:“你果真要本王停下來。”

“嗯……墨,快停下來。”夜雪隻覺得自己好空虛,伸手想要抓住什麽……

“夜兒……”公冶墨将夜雪嬌軟的身子在懷裏換了個姿勢,分開她的雙腿纏在腰間,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

公冶墨呼吸也漸漸不穩,薄唇留戀在夜雪精緻的鎖骨間,親吻舔舐,所過之處留下朵朵玫紅,伸手解開夜雪外衫的腰帶,指掌流連在她柔滑微汗的肌膚上,緩緩遊走……

“唔……墨……”夜雪素白的小手緊緊抓住公冶墨的衣服,鳳眸緩緩漫上**,喘息着喚公冶墨的名字。

公冶墨擡起頭,見夜雪動情,冷寂的赤眸掠過寵溺,薄唇在夜雪清冷的唇角親了親,道:“夜兒想要,本王便滿足你。”

夜雪擡手撫摸着公冶墨的臉頰,粉唇主動迎上去,公冶墨卻微微側頭躲開,夜雪退回,公冶墨又主動迎上,蜻蜓點水般的親吻着。

公冶墨的手卻不曾離開夜雪的肌膚,一隻手攬着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則按揉着她胸前的豐盈,用指尖逗弄着她頂端的敏感……

“嗯啊。”夜雪忍不住仰起頭喘息着,将自己修長美麗的頸項完全暴露在公冶墨眼前。

公冶墨炙熱的舌尖,順着她頸項完美的曲線由下而上慢慢遊走,拂過她小巧的下颌,吻住她微張的潤唇。

“唔……”

公冶墨粗喘着,薄唇卻還是離開了夜雪的櫻唇,晶亮的液體拉出一根細絲,公冶墨意猶未盡的親吻的夜雪被吻的微腫的唇,将夜雪抱進懷裏,沉冷的聲音沙啞道:“夜兒,喜歡麽?”

公冶墨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眸中含着寵溺,親了親夜雪眉梢,道:“看來,還不夠。”

夜雪咬住紅唇,顯然對自己這樣的表現有些不滿,鳳眸掃了公冶墨一眼,轉向别處,清冷的聲音道:“還不都是你,剛才不是叫你停手麽。”

公冶墨從馬車的暗格中拿出一塊幹淨布巾,仔細的爲夜雪擦拭身體,沉冷的聲音道:“忍一忍,回到梧桐院,你想要多少都行。”

夜雪覺得全身每處的關節都在隐隐作痛,想起從清王府回來後便被公冶墨抱進了房間,整整一個下午,兩人都在研究閨中秘術,後來自己體力不支,便昏睡了過去……

可是,現在身上的疼痛,卻又不似縱欲過度後的虛脫,夜雪皺了皺眉,轉眸便看見公冶墨正坐在奏折堆出的小山旁專心公事,便出聲道:“現在……咳咳……”

夜雪剛剛發出聲音,便感覺到咽喉一陣火燒般的灼痛,忍不住咳嗽起來,這一咳嗽,又牽引的全身都動起來,于是那灼燒的痛楚便從咽喉瞬間擴散到四肢百骸,瞬間,夜雪光潔的額頭便溢出了冷汗……

覺察到夜雪的異樣,公冶墨立刻閃身到夜雪身邊,扶住夜雪單薄的肩膀,急切的問道:“夜兒,你怎麽了?”

夜雪咬牙承受着身體的劇痛,拉住公冶墨的手臂問道:“今夜,可是月圓?”

公冶墨算了一下日子,忙道:“是的,正是七月十五,月圓之夜。”

“該死……這就是痛徹心扉麽……果然……”夜雪放開公冶墨的手臂,身體痛的縮成一團,幹咽了咽,又強忍痛楚道,“我沒事,不過,今夜你要回乾明殿。”

公冶墨見夜雪如此,更加不放心,詢問道:“夜兒,告訴本王,發生了什麽事?你到底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夜雪痛的難以忍受,推開公冶墨,聲音便冷了幾分,道:“我說沒事便沒事。”

公冶墨冷寂的赤眸一沉,緩緩收回手,站起身,看着縮在床上忍受着極大痛苦的女子,靜默了一會,薄唇抿了抿,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梧桐院。

夜雪見公冶墨走了,便不再做掩飾,扯過薄被咬在口中,臉上顯出極痛苦的模樣。

夜雪這樣忍着,原以爲痛的久了神經就會麻木,卻萬萬沒想到,那痛楚竟漸漸清晰,而且越來越痛,就連昏迷過去都被痛的醒了過來,那種痛,直教人想拿把刀直接插進心髒,給自己一個痛快。

想到這裏,夜雪緩緩睜開鳳眸,伸手到枕下将公冶墨的匕首拿了出來……

“我以爲,你早就受不了,沒想到,竟能忍受将近兩個時辰。”

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在房間響起,夜雪卻絲毫沒有覺得驚訝,緩緩将鳳眸轉向那個不速之客,靜靜的看着。

齊無病眸中閃過激賞,卻又在看見夜雪此時的樣子時将視線轉開,不疾不徐的将藥箱放在桌子上,拿出脈枕放在床邊,将夜雪的手拉過來,修長的手指壓在夜雪的脈搏上,視線卻又忍不住轉回來。

此時的夜雪,有着從未顯露過的柔弱,面色蒼白,櫻唇卻紅顔欲滴,汗濕的發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勾勒出魅人的妖娆,早被汗水濕透的睡袍緊貼在身上,讓姣好的身形顯露無疑……

齊無病把過脈,便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夜雪身上,溫和的聲音道:“等一下,我要給你施針,打通你的血脈,然後給你服下解藥,再運功幫你調息就沒事了。”

夜雪忍受着劇痛,嫣紅的唇微微有些發抖,聲音卻依然清冷,隻略顯沙啞,道:“想不到,你竟敢這樣潛進來,真的以爲……公冶墨的暗衛,奈何不了你麽?”

齊無病在燈下專注的擺弄着銀針,一根根仔細的用藥液浸泡過,再用棉布擦拭幹淨,溫和的聲音漫不經心道:“梧桐院并沒有暗衛守護,不過,墨王爺卻親自守在門外,他親眼看着我進來,卻什麽都沒說。”

夜雪鳳眸暗沉,靜默了一會,汗珠順着額角的曲線慢慢滑下,淡淡道:“看來,他已經猜到些什麽,你以後行事恐怕不會那麽方便了。”

齊無病收拾好要使用的銀針,起身走到夜雪床前,道:“想不到,你還能這麽清醒,我有些擔心,這藥,到底能不能控制得住你?”

夜雪鳳眸暗沉,自然明白齊無病的話,清冷的聲音道:“我答應你,如果公冶淩得到皇位,我一定扶晶珠登上後位。”

齊無病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拂衣落座在夜雪身邊,将銀針擺放在床上,卻擡手替夜雪整理着鬓邊汗濕的發絲,道:“雪兒,你最好按照自己說的去做,不要再做多餘的事。”

“多餘的事?你是指什麽?”夜雪鳳眸微轉,看着齊無病道。

齊無病整理好夜雪的頭發,便掀開薄被,伸手解開夜雪睡袍的系帶,将被汗水浸濕的袍子退下來,溫和的聲音道:“聽說你請晶珠去天香樓吃過飯。”

“她也算……我的朋友,一起……吃飯有何……稀奇?”齊無病輕微的動作加劇了夜雪身體的疼痛,夜雪隻覺得身上所有的關節都像被生生剜出來一般,身體下意識的顫抖着。

齊無病扶住夜雪的肩膀,讓她趴伏床上,又将夜雪的長發整理好,露出布滿汗珠的裸背。

就在劇痛席卷全身的時候,齊無病拿起被藥液浸泡過的棉布巾,輕輕爲夜雪擦拭後背。

涼涼的布巾接觸到灼痛的肌膚,稍微緩解了夜雪身上的痛楚。

齊無病見夜雪緊皺的眉頭放開了些,唇角勾了勾,涼涼的指尖突然挑開夜雪頸後肚兜系帶,道:“晶珠看見了那幅畫。”

夜雪睜開鳳眸,卻因爲現在這個姿勢,看不到齊無病的表情,眸光一暗,冷淡道:“你要做什麽?”

齊無病卻似沒有聽見,冰涼的指尖沿着夜雪的脊椎緩緩下滑,又輕輕挑開了夜雪腰間的系帶,溫潤柔和的聲音道:“解開你的肚兜。”頓了頓,又道,“晶珠看到那幅畫後,很絕望,我不想看見她傷心,你知道該怎麽做。”

“該死!”夜雪冷聲咒罵着,卻又不得不應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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