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清一碰到夜雪的肌膚,越發難以自持,大手一揚,一把扯碎了夜雪的外衣,全身的重量直壓下來,夜雪如何能承受的住,随着他的力道倒在地闆上。
公冶清貪婪的愛撫着夜雪光滑的裸背,喘着粗氣道:“雪兒,我本想等你受不住了主動來索要,想不到,先忍不住的卻是我,雪兒,我從沒有這樣想要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答應我好不好,别推開我,我不會比他差的。”
“閉嘴!滾開!滾開!”夜雪雙手緊緊握成拳,擋在自己跟公冶清之間,身體卻貪婪的享受着他的愛撫,隻覺得他的雙手仿佛帶了魔力,所過之處便得到了緩解,可是緩解過後,那難耐的感覺卻更加兇猛的再次襲來。
公冶清滿含**的桃花美眸驟然一沉,海水般的聲音含了怒氣道:“本王從不曾爲了一個女人這般費盡心機,你竟敢不領情,看來,既然你不要本王軟語溫存,想必定是喜歡粗野狂暴。”
公冶清扯開自己裏衣的系帶,敞開胸懷,将身下的夜雪攬進懷裏,熱燙的肌膚緊緊相貼,一隻手将夜雪的雙手禁锢在身後,另一隻手将夜雪的發髻拆開,細長有力的手指插進她濃密的發間,又反手一拉,硬是逼迫夜雪擡起頭來,見夜雪雙頰越發嫣紅,襯着絕美的容顔,如一朵晨露中初放的薔薇,既嬌豔欲滴又防禦森嚴,叫人越發忍不住想要摧殘……
“公冶清,我真後悔上次爲什麽沒有再給你補上一刀!”夜雪清冷的聲音冷意森然,蕩着水漾的鳳眸含了濃烈的殺機。
公冶清擡起頭,隻見夜雪檀口微張,鳳眸半垂,身上滲出的細小汗珠将長發絲絲縷縷的黏在頸項間瑩白的肌膚上,散發着說不出的美豔動人。
夜雪卻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一口,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纖柔的素手不知何時竟抓住了高幾的一條腿,順着她清冷的鳳眸,可以看見幾上擺了一個大花瓶。
夜雪另一隻手撫上公冶清的臉頰,又順着他的鬓角滑到他的耳後,然後沿着頸項将細長的手指插進他柔軟的發間。
公冶清微微一滞,擡起頭看着夜雪,桃花美眸閃爍着**之外的亮光,薄唇勾着魅惑,忍不住吻住她微微張開的櫻唇。
夜雪鳳眸一冷,抓了件外套便向後退,公冶清卻也不怕夜雪跑了,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見指尖有血迹,魅惑的唇角微微一勾,海水般的聲音壓抑道:“想不到,你還能保持清醒,不過,你大可繼續忍耐下去,因爲不需要多久,你便會徹底失去理智來求本王。”
随着公冶清的話音落下,夜雪隻覺得身體比剛才酸軟的還要厲害,看着公冶清白皙健美的裸身,她甚至已經感覺到呼吸困難。
艱難的咽了一口,夜雪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又後退了兩步,便靠在了那扇大窗子前,夜雪看了一眼畫舫外黑漆漆的湖面,将衣服胡亂裹在身上,清冷的聲音黯啞道:“公冶清,我本不是貞潔烈女,但被人下藥奸污這種事,太過丢人,有辱師門。”
夜雪說完,清冷的鳳眸又看了公冶清一眼,便縱身從窗子跳了下去。
公冶清眼看着夜雪跳了船,隻覺得心中一空,立刻沖到窗子旁邊,卻隻見暗沉的湖面上濺起的水花落下,泛着一圈圈的漣漪……
“夜兒!”公冶清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聽到公冶墨大叫夜雪的名字,接着便是“撲通”一聲落水的聲音,之後又是幾聲嘈雜的呼喚……
公冶清怔愣了一會,隻覺得心裏一會燥熱難耐,一會又一片冰涼。
“小姐,他們說有人跳了船……”芽兒原本被帶去休息,卻因爲聽說有人跳船,擔心夜雪,便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然而,待看清房内的狀況時便完全怔愣了,嘟嘟的小嘴吃驚的張開,圓圓的眼睛睜的更圓了,結結巴巴道:“對……對……對不起,我我我……我走錯房間了……”
芽兒說完便欲要轉身逃走,她何曾見過男子的裸身,更何況這人竟還是妖魅無雙的清王爺。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眼卻驟然一沉,海水般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壓抑呵斥道:“站住!”
雖然芽兒明知道不能聽他的話站住,可是雙腳就是不聽使喚,顫巍巍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嘴唇微微發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靜谧的空氣中,隻剩下男子粗重的喘息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夜雪一接觸到冰涼的湖水,瞬間便清醒了許多,身體也不似剛才那般無力,可是遊了一段後,藥效卻來的越發猛烈,夜雪隻覺得一陣嬌軟,身體便不受控制的沉了下去,她雖然知道不能這樣下去,卻又什麽都做不了,隻能随波逐流,越陷越深……
就在夜雪神識漸漸模糊的時候,突然有人将她拖了起來,又感覺到唇上觸到涼涼的柔軟,接着便有空氣被送進了胸腔……
熟悉的感覺,讓夜雪漸漸放松下來,任由那股力道帶着她在水中飄蕩。
好在畫舫離湖邊不遠,公冶墨很快将夜雪帶上了岸,見夜雪裹在身上的外袍早已不知去向,此時隻穿了被撕破的白淩軟兜,如今被湖水打濕了緊貼在身上,跟沒穿衣服沒有什麽區别。
借着湖邊微弱的燈火,公冶墨又見夜雪雙頰潮紅,半合的鳳眸滿含春情,雪白的頸項間竟隐約可見一條細細的黑線。
“夜兒,你告訴我,是不是清對你做了什麽?”公冶墨扶住夜雪單薄的雙肩,急切而又緊張的詢問。
“公冶墨……”夜雪撕扯着公冶墨的衣服,喘息道:“給我……我受不了了……”
“什麽?”公冶墨制止夜雪不規矩的小手,拉過她的手腕按住脈搏,赤紅的冷眸漸漸暗沉下來,沉冷的聲音道:“該死!他竟然給你用媚毒。”
再看夜雪頸項間的黑線,竟快要爬到她的下颌上來了,等黑線爬到達眉心,夜雪便沒救了。
公冶墨再也顧不得多問,脫下外袍将夜雪整個包裹起來,抱起她走到大路上,向四周看了看,隻見有一家挂着“湖邊人家”客棧幌子的所在,公冶墨走到客棧附近,尋了個沒有亮燈的窗子,一個縱身便躍了進去。
借着天上的月光,隻見那條黑線已經爬上了夜雪的臉頰,公冶墨甚至來不及将夜雪抱上床,一進房間,便轉身将夜雪抵在牆上。
赤紅的冷眸閃耀着光芒,薄唇舔舐着夜雪晶瑩的耳珠,沉冷的聲音低低的問道:“夜兒,我是誰?”
夜雪此刻的神智已經不清,聽見有人問她,便習慣性的答道:“你是……公冶墨……公冶墨……”
公冶墨将夜雪抱到桌子上,借着月光可以看見她臉上的黑線在漸漸消退。
夜雪因爲得到了滿足,頭腦略清醒了些,緩緩睜開鳳眸,卻看見一雙閃着赤紅光芒的冷眸,喘息道:“是你……太好了……”
公冶墨撫了撫夜雪臉上的汗水,沉冷的聲音壓抑道:“夜兒……”
夜雪隻覺得又是一陣酸軟襲來,身體莫名的空虛難耐,雙臂蛇一般纏上公冶墨的頸項,柔潤的櫻唇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輕輕舔舐着,清冷的聲音誘惑道:“我想知道,你要怎樣讓我受不住。”
夜雪難以承受的呻吟出聲,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相較平日更加敏感起來,公冶墨隻稍微幾個挑逗的動作,便叫她浴火焚身,欲罷不能。
公冶墨雖然面冷心硬,對夜雪卻一向頗爲愛惜,床笫之事多遷就夜雪,因她身子孱弱,往往不能盡興。
直到月桂西挂,東方漸明,在一聲劃破黎明的喊叫之後,酣戰了一夜的兩人才鳴金收兵。
夜雪最後一次**過後,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隻模糊的聽見公冶墨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藥效過去了……”
夜雪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雙眼沉重,無法睜開,又覺得身上一分力氣也無,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嗓子又幹澀疼痛,無法出聲,便略微緩了一緩,聽見不遠處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又嗅到熟悉的竹子清氣,夜雪勉強張開鳳眸,便看見公冶墨果然坐在自己身邊,隻是他的面前擺了一張書桌,桌子上堆了小山高的奏折,公冶墨正襟危坐,正拿着一本折子看的入神。
“咳……咳咳……”夜雪想要開口說話,可是一張口便劇烈咳嗽起來。
公冶墨忙轉身扶住夜雪,大手伸到她身後幫她順氣,沉冷的聲音道:“醒了就好。”
夜雪借着公冶墨的力道慵懶起身,略平複了一下呼吸,道:“你……”清冷的聲音沙啞的厲害,而且嗓子火辣辣的痛着,夜雪咽了咽,接着道:“你怎麽在這裏批閱折子?”
公冶墨伸手将幾上的青花細瓷碗端到夜雪面前,赤紅的冷眸沉了沉,道:“本王想呆在你身邊。”舀了一勺藥湯,遞到夜雪唇邊,又道,“來,把藥喝了,喝了嗓子就不痛了。”
夜雪張開嘴喝下藥,淡然道:“我怎麽覺得自己似乎大病了一場,我睡了多久?”
公冶墨喂藥的動作不停,道:“睡了兩天一夜,現在已經是傍晚了。”
夜雪喝下藥,見公冶墨熟練的拿起旁邊的布巾爲自己擦拭唇角,又見書桌旁邊還擺放了一盆清水,再往旁邊便是高幾,幾上放置了藥膏藥瓶一些雜物,眉梢不覺微微挑了挑,道:“這兩天一夜,都是你在照顧我?”
公冶墨喂夜雪喝下最後一口藥,赤紅的冷眸轉向一邊,沉冷的聲音道:“本王想要照顧你,不可以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