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記得她爲了任務下到了古墓,後來古墓塌方,她被埋在了地穴中。
難道那樣的情況下,她竟然沒有死!
不對!情況很不對!
夜風驟然睜開晶亮的雙眸,一下子怔住,這……是什麽地方?
隻覺得身上似是有什麽東西在遊走,身體還微微有些躁動……
當夜風雙眼漸漸清亮……這才看到自己竟然是**着身子,身上還騎坐着一個黑衣人!他漂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閃着一抹冰雪般的幽光。
黑衣男人見夜風醒來,邪魅地俯下身子,在夜風身上輕柔地挑逗開來,熱燙的唇舌啃吻着夜風敏感的鎖骨,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遊走……
這是一個危險的男人!夜風半晌才從這種挑逗中回過神,開始反抗起來。
男人因爲她的突然轉變微微怔了怔,一手扼住她的咽喉,又威脅道:“不要反抗。”沉冷如寒冰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深處,即便是夜風也不免心頭一顫。
夜風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現在無論是境地還是氣勢,她都處于下風,而且……現在的模樣,她……還是清白的嗎?
男人緩緩放開鉗住她咽喉的手,下了床,點亮房間裏的燈。
夜風一骨碌坐起來,扯過身邊的薄被掩住裸身,突然腦中尖銳的一痛,大量記憶的碎片浸入腦海,她驚異的擡頭,看着窗前燈下那個風華絕世的冷酷男人,長長的鳳眼眯起:
“公冶墨。”
男人似乎沒有聽見一般,專注的撥着燈芯,他修長的身影映在潔白的窗子上。
“快來人啊,有刺客。”沉寂的大宅突然揚起一個尖銳的叫喊聲,之後便是房門開合的聲音和着一些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人惡聲惡氣的責問:“什麽刺客?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看見有人往後面……去了……”對話的聲音斷斷續續。
眼前的一切都透着說不出的詭異,夜風再冷靜的性子也不免有些慌亂。
外面混亂的腳步聲漸漸清晰起來,然而,說話的聲音卻低了下去,最後竟完全靜了下來,要不是糊着竹篾紙的窗子上隐約的火光,真叫人以爲外面其實并沒有人。
這種情況隻能說明他們看到了令人驚訝的事。
夜風看着眼前這個瘋狂歡愛過的現場以及床單上那抹刺眼的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該死的!她竟然狗血的穿越了!還穿到了人家的床上!
“這個可惡的不肖女,什麽人在你的房中。”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怒吼,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夜風,不,是夜雪,她注視着沉寂冰冷的男子,咬了咬牙,抑制住因爲他眼角眉梢蝕骨的殺意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帶着一絲驚慌回答:“父……父親……不,沒有什麽人。”
“還敢嘴硬,窗子上那個男人的影子難道是假的不成!”一個惡狠狠的女人聲音挑撥道。
公冶墨優雅的走到床前,道:“求饒。”
那不是要承認她與人通奸,夜雪明日就要大婚,這樣的罪名,在這個嚴苛而保守的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
然而,夜雪直視着公冶墨的雙眼,她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她不按他說的做,他一定會立刻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