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節,箫聲響起
莫問塵隻是低頭看着木匣子裏的東西。
并沒有擡頭。
韓子約和蘇理則快速走到他的面前,也直直看着木匣裏的東西。
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不可思議到震驚,甚至是驚詫。
“奪魂箫,玄天傘?”韓子約先清醒過來,輕聲說道,很輕,生怕聲音太高會驚到木匣裏的寶貝一樣。
“怎麽會這樣?”莫問塵卻皺眉:“蕭家竟然會藏着兩種神器。”
“你也識得?”蘇七七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奪魂箫,的确是通體漆黑,還閃着淡淡的黑色的光芒。
“月潋宮的十方神器,流光琴,催淚鈴,浮沉珠,奪魂箫,玄天傘,勾蘭玉,炎生水,青霜劍,拴天鏈,不歸硯。”莫問塵輕輕念了出來:“現在,白家藏着拴天鏈,鳳家持着不歸硯,許未然手上的浮沉珠,七七喝下的炎生水,蘇理的青霜劍,這裏的奪魂箫和玄天傘,那麽隻有流光琴,催淚玲,勾蘭玉不知所蹤了。”
“怎麽會是月潋宮的十方神器?不是天庭的禁忌神器嗎?”蘇七七再一次疑惑了。
在月潋宮的時候她也有讀過相關記載,隻是沒有細細去看。
隻是浏覽一遍。
“月潋宮的存在,就是天庭的禁忌。”蘇理突然插了一句:“從前的仙君是容不下月潋宮的,才會讓母親和父親住在玲珑寶塔裏,其它的原因也有最關鍵的就是母親曾經是月潋宮的仙使。”
“月潋宮是維護義,保護人間的所在,怎麽就成了天界的禁忌。”連南宮莫也懵了,不可思議的瞪着蘇理。
今天,他算是長了見識了。
“月潋宮的勢力太強,人們隻依靠月潋宮,便忽略了天界的存在。”莫問塵接了一句:“才會讓天界覺得不滿。”
然後衆人都瞪向了蘇理。
“那是仙君的所爲,我沒有。”蘇理忙用力搖頭,表示自已的清白。
他可不想成爲這些人的公敵。
當初在皇城那般對蘇七七,他都後悔萬分了。
現在更要表明立場。
“這還差不多,要是仙界再與月潋宮作對,我們一定不客氣。”南宮莫滿意的點了點頭。
月潋宮在南疆人的心目中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南宮莫也不例外。
“現在,我們得了奪魂箫,應該可以對付許未然了。”劉豈将話題轉移了過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以付許未然和白錦。
白錦不死,南疆的人就要一直睡着,直到睡死。
白錦的催眠術本不如莫問軒的恐夢術可怕,隻是與紅衣合二爲一的白錦,催眠的本事卻遠遠超過了恐夢術。
而且白錦隻能催眠,卻無法讓人們清醒過來。
她的存在是危險的。
“要對付許未然還是有些難,能先傷到白錦就不錯了。”莫問塵輕手輕腳的取出通體漆黑淡淡光芒的奪魂箫。
一邊放在唇邊試着吹了一下。
“大家都捂住耳朵,這不是普通的箫。”蘇七七忙叮囑道,一邊後退數步,離莫問塵遠遠的。
如其名,奪魂箫,就是要命的箫。
衆人的反映也極快,迅速後退,雙手捂了自已的耳朵。
眼睛卻都看着莫問塵。
莫問塵隻是試了一下音,便繼續看手中的秘籍。
那是笙家的家傳之寶,音波功。
更是對付笙歌最捷徑的方法。
秘籍上面更有笑功的修習方法,不過莫問塵不感興趣,直接跳過了。
他隻想着用自已手中的奪魂箫發揮出最大的殺傷力,讓許未然和白錦可以消失無蹤。
“莫問塵,小心一些,這箫容易走火入魔。”蘇理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多謝。”莫問塵隻回了兩個字,簡簡單單,頭也沒擡。
另一邊的院裏,白錦的臉色并不好看,一邊看着外面的一切,一邊不時的回頭看看許未然和昏睡不醒的笙歌。
如果不是留着笙歌還有可利用之處,她才不會浪費時間救他的命。
現在她就是恨,恨蘇七七明明在眼前了,卻不能奪回血玉戒。
那血玉戒本就是白家的,落在誰手裏,也不應該落在蘇七七的手裏。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她就是恨蘇七七。
憑什麽蘇七七可以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自已卻一無所有,從小被當作白癡一樣養着。
她不想被任何人擺布,更不想替魔尊作事,才會一心想得到拴天鏈,讓天下握在自已的手裏,那樣自已才能踏踏實實的活着。
“女人,你不必守在那裏了,可以去休息。”許未然看着笙歌遲遲不醒來,也有些惱了,直接對白錦發火。
看到許未然不耐煩的表情,白錦忙換了笑臉:“辛苦冥王了,你要吃點什麽?我去準備,笙歌的傷急不來的。”
一邊又笑了笑,笑得十分妩媚:“料想蘇七七他們也不敢來的,來這裏也隻是送死。”
“你知道什麽,他們的手上有奪魂箫,别說是你,就是本座也難逃一死。”許未然的臉色并不好看。
當他看到奪魂箫的時候就開始打算如何全身而退了。
不過想到還有笙歌,他的笑功還能與蘇七七一行人對陣的。
自已可以再觀察一下,實在沒有退路再退走也不遲。
“這樣……”白錦輕輕皺眉:“不過,奪魂箫不是所有人都會用的。”
“也是。”許未然這才釋然了一些,一邊低頭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擡頭,卻看到白錦一臉柔情的站在自已面前,眼底是深深的魅惑。
“你做什麽?”許未然瞪了白錦一眼。
“沒什麽,我看到冥王的額頭有汗珠,我給你擦一擦吧。”白錦一邊說已經拿起手帕溫柔的去擦試許未然的臉。
許未然沒有阻止她的動作,而是挑眉看了她一眼:“這張臉與蕭素素實在是沒有可比性,不過,總歸是女人。”
一邊說一邊擡手将白錦扯進了自已懷裏:“現在整個南疆的人都昏睡不醒了,本座想找個女人洩洩火也找不到,就是你吧。”
邊說邊扯開了白錦的衣襟,大手直接揉向她的高聳。
沒有半點溫柔。
白錦低呼了一聲,低下頭去,面上卻帶着笑意,眼底一片清冷。
“你是不是就靠這身體才讓笙歌對你死心踏地的,或者還有其它男人。”許未然的手沒有停下來,不管地中央還昏睡着的笙歌。
“冥王說笑了,小女子隻是仰慕冥王殿下。”白錦的聲音軟軟甜甜的。
“是蕭素素乖多了,身材也算有料。”許未然邪惡的笑着,當年他也有意娶蕭素素爲妃的,是那個女人不識擡舉。
此時白錦投懷送抱,讓他很有成就感。
不過,白錦這張臉,無法入他的眼,隻因爲蘇七七太過貌美,讓他覺得任何女子都相差太遠。
再次聽到蕭素素三個字,白錦的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小手輕柔的解開了許未然的長袍,而她的身上早就不着寸縷。
許未然的雙手在白錦的身上遊走着,還不時的輕捏一下,看到白錦顫抖,才滿意的笑了笑:“要是将你換成蕭素素,本座該有多滿意啊。”
邊說邊将白錦大力推倒在地上,翻身挺腰便進。
“啊……”白錦想忍,還是忍不住慘叫一聲,紅衣的身體還沒有被任何人碰觸過,許未然那樣用力,沒有任何前戲,她當然會痛。
痛得冷汗直流。
本來挺身而進的許未然也愣了一下,輕輕眯了一下眸子。
沒有看白錦,而是看向了笙歌,心下冷笑,這位兄弟慘了點,還沒有吃到嘴裏呢,就爲美人險些送了性命。
真不值得。
而笙歌還沒有醒過來,她就主動送到自已懷裏了。
這種女人還真是下賤。
此時此刻,倒是覺得蘇七七更值得珍惜了。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許未然還是附在白錦的耳邊說了一句,雖然聲音不溫柔,動作卻緩了一些。
直到白錦的身體不再緊繃,他才用盡全力,馳騁在白錦的身體上。
三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許未然也有些瘋狂,根本不管白錦能否承受得住,直到天色大黑,還沒有盡興。
而白錦早就後悔萬分,看着許未然也是君子端方的,沒想到脫了衣服如此不是人。
她的下身早就麻木,卻是怎麽求饒,身上的男人也不懇離開。
黑夜漫長,許未然是魔,所以不必進食,更沒有停止過運動。
白錦的身上早就青青紫紫,胸前的高聳更是青一塊紫一塊,雙眼迷離,大腦裏閃過的是萬莫的臉。
那時候的萬莫是強要了自已的身體,卻沒有像許未然這般如魔鬼一樣。
她忘記了,許未然本就是魔鬼。
不知何時,白錦已經昏睡過去,許未然卻還在不停的進進出出,樂此不疲,反是白錦自願的,他更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他隻顧着享受白錦,沒有聽到不遠處有淡淡的箫聲傳出來。
天色大亮,白錦睜開眸子,感覺着身上的人還在賣力的耕耘着,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已昏睡了多久不知道,隻知道這個男人一直都在賣力的折磨着自已。
下身早就麻木到沒有半點知覺。
“冥王殿下。”白錦的唇也是幹幹的,嗓子暗啞,輕輕喚了一句:“我……我不行了……”
可憐楚楚的看着許未然。
“等本王盡興之後,你想讓本王動你,本王都不會動。”許未然才不管那麽多,扔下一句繼續努力。
他是想把這三年的空虛一次補回來。
對于已經成魔的他,也傷不到身體。
苦的隻有白錦。
“冥王殿下,我們有的是時間。”白錦的手臂都酸酸的,擡不起來,她覺得自已快要死了。
“我可沒有太多時間陪着你。”許未然不管那麽多,一邊扯過一塊布子封了白錦的嘴巴,不想聽她繼續唠叨。
卻繼續他的工作。
一縷箫聲沖破陽光,響在蕭府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