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們将軍可是天下無雙的美女啊。”一個小丫頭一臉崇拜的說着,眼睛卻直直盯着華遲的臉。
心花怒放,春風萌動。
小手也不自覺的摸上了華遲的手。
面色一冷,華遲條件反射的想拍開小丫頭的手,卻忍了。
以他的身手要從這些女子中毫發無損的離開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須要讓她們替自已解開臉上的布條。
到時候就可以控制住他們這些人了。
“那你呢?”華遲沒有動,任小丫頭的手摸上他的手,一點點順着衣袖向上摸過來。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他被繩索捆綁的十分結實。
想離開,都難。
“我……”小丫頭嘿嘿一笑,她可是衛将軍的貼身保镖,先不說長相,就這地位也能讓人瘋狂,所以也是十分自信的:“可以讓你看一眼。”
邊說邊用另一隻手扯掉了華遲臉上的黑布條。
一個大方臉的丫頭放大在華遲的面前,那五官亦是放大的,鼻子很闆,眼睛牛大,嘴巴更是如盆一般。
猛一看,還讓華遲打了個冷戰。
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聽聲音到是很溫柔。
不過,這女人年紀的确不大,也就十五六歲。
她的手也已經順着華遲寬大的衣袖摸上了他的胸前。
華遲隻感覺胃裏一陣翻滾,強行壓下了欲吐的沖動。
然後眼神對上了那個女人。
本來面對華遲如此溫柔似水的樣子,女子也已經春心大動了,隻感覺全身燥熱,等不及她家将軍,想要先試用一下了……
卻是下一秒,整個人僵在那裏。
眼神呆滞,整張臉更像平闆了。
華遲沒有急着吩咐她去做什麽,而是看向一旁的幾個女人,那幾個女人本來還在看戲,卻看到他們的頭兒突然停了下來,也紛紛看向這邊。
“她說先讓你們來。”華遲卻笑得無害,直直瞪着幾個女人。
那幾個女人也都直直瞪着華遲,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主子的男人什麽時候能輪到他們?
一定是瘋了。
不過華遲不會管他們在想什麽,一一看過,一一控制。
隻半柱香的時候,所有人都被他控制住了,一邊清了清嗓子:“将我身上的繩索割開,帶我去你們将軍那裏。”
那邊遲遲沒有動靜,也讓華遲有些擔心,畢竟這裏的女人太彪悍,要是莫問塵吃了虧,蘇七七一定會失控的。
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爲了蘇七七,也不能。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華遲便與一衆人到了莫問塵和那女将軍所在的房間。
裏面沒有半點聲音,守在門邊的女人們都一臉的笑意,最初激烈的打鬥和她們将軍的叫聲讓她們個個血脈噴張,此時更是心猿意馬。
見他們的頭頭帶着另一個男人過來,都有些懵。
“将軍人呢?”平闆臉的女人冷聲問着。
“在裏面。”女子小聲答着,她們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看頭頭的臉色不太好看。
莫問塵扯着女将軍的長發将她的臉踩在了腳下:“兵符在哪裏?”
他已經斷了女将軍的十根手指和雙手,屋子裏血迹斑斑。
那女将軍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已經不成人樣,卻吊着一口氣沒有死。
雙眼也恨恨瞪着莫問塵。
“啊……”
女将軍再發出一聲慘叫,莫問塵斷了她整隻手臂,鮮血噴了一臉。
不過,外面的女子們卻都啧啧有聲:“這男人太瘋狂了,将軍一定爽死了,喊這麽大聲……”
華遲卻狠狠皺了一下眉頭,這聲音聽上去十分的凄慘,都能聽出痛意來。
這些女人難道都是白癡嗎?
竟然還在這裏羨慕嫉妒。
哪個男人倒是将女人侍奉成這樣,一定讓那個女人想禁欲。
随後華遲看向了這個房間外的所有人,再全部控制住。
他知道,莫問塵一定在用非常手段逼問兵符的下落。
沒有兵符,要平了這紅衣女兒國,很難。
不過,聽着這女将軍都這樣慘了,還沒有交出來,想來也有些骨氣。
不過骨氣這東西有時候真的沒用,隻會讓你增加痛苦,現在,華遲來了,她的罪是白遭了。
因爲隻要他看她一眼,她便會乖乖的交出兵符來。
在華遲邁步進房間的時候,又傳出一聲慘叫,這一聲,才是真的撕心裂肺,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莫問塵,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随後華遲推門而入,一把劍也斜斜刺進了他身旁的牆壁裏。
整隻劍齊齊沒進了牆面。
而華遲看到的就是莫問塵刺瞎了女将軍的雙眼。
“不弄瞎了雙眼,我便被她催眠了,這個女人還真有些骨氣呢。”莫問塵踢了踢女将軍,一臉鄙夷的說着。
“這樣,我的攝魂術就無用武之地了。”華遲歎息一聲:“還是來晚了一步。”
“是晚了些。”莫問塵冷着臉:“不過這種女人死亦餘辜。”
“隻是,兵符怎麽辦?”華遲也明白,隻是有些頭痛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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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莫問塵鐵血無情冷漠殘忍的說着:“那些人已經被人控制了,讓她們來。”
“也好。”華遲點了點頭,一邊有些不忍的别開視線:“太血腹太暴力了。”
“别在這裏裝好人,快點。”莫問塵臉色也不好,被一個女人綁在這裏準備折磨,他的心情當然很壞。
這個女人還不配合,甯死也不将出兵符。
“去,問出兵符在哪裏,不管用什麽辦法。”華遲沒與莫問塵再争什麽,而是輕聲吩咐着身後的一衆女人。
三十幾個女人全部湧進了房間裏,那已經少了一隻手臂,瞎了雙眼,全身是血的女将軍圍在了中間。
女人對付女人,有太多的手段了。
他們絕對比男人還要可怕。
然後華遲守在門外,莫問塵在後院的水池裏轉了一圈,沖掉身上的血迹。
等到他用内力烘幹衣服回來之後,華遲的手上已經捏了半邊虎符。
“這麽快。”莫問塵有些挫敗的說着,他的手段看來不如攝魂術來的快。
看來,得讓他的七七快些學會攝魂術呢。
“當然。”華遲臭屁的笑了笑:“另一半應該在皇宮,或者……紅衣的手上。”
“如果在皇宮,還好說,要是在紅衣手上,事情就麻煩了。”莫問塵狠狠皺眉,那硬郎卻俊俏的五官在陽光下十分動人。
讓華遲有些小小的妒忌。
“是啊,若是在紅衣手上,白錦哪會輕易交出來。”華遲也眯着眸子,一臉擔心:“這些人的催眠術還難不倒我,可是白錦……”
華遲搖了搖頭,白錦和紅衣哪一個他都無法将對方控制住。
現在二人的靈魂疊在一處,他更不是對手了。
白錦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不管那麽多了,那女人怎麽處理了?”莫問塵看了看房間裏面:“能殺就殺了吧。”
“在那些女人的手下,還能活着嗎?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華遲搖了搖頭,此時才覺得女人真可怕。
還是蘇七七好。
進而也覺得雷雨謠也滿好的。
至少不會像這些女人這樣變态,這樣血腥,這樣暴力。
一想到雷雨謠和蘇七七,華遲忙了臉色:“不管怎麽樣,我們先去救人吧。”
“好。”莫問塵也明白擔心沒用。
到天牢的時候,白少紫,喬山,流紫和鳳戰天也已經等在了那裏。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淡淡的血迹,已經處理過,細細看去,還是能看得到。
想來都是将對方殺死了。
這一次,是紅衣國的劫難。
死的全都是朝庭的一品二品官員。
怪隻怪她們太小瞧這些男人了,更怪她們太不節制了,什麽人都敢要!
“要怎麽進去?要是動靜太大,我們無法順利回去皇宮。”華遲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搖着,臉上有幾分爲難。
“你們誰弄到令牌了?”莫問塵則問另外幾個人。
“我這裏有一塊。”白少紫從懷中摸了一塊出來:“不知道好不好用。”
“我這裏也有一塊。”流紫也取出一塊遞到了莫問塵的手上。
“可以試試。”莫問塵點了點頭:“不過,我們得裝扮一下。”
在紅衣國,男子是不能爲官的,就是在這天牢裏面的獄卒也都是女子。
“易容術,我還是可以的。”莫問塵又笑了笑,帶着衆人到一家裁縫店裏。
再出來,便是六個絕色美女了。
個個腰上佩着劍,也是英姿飒爽,風姿勃發。
白少紫和流紫摸來的令牌竟然十分順利的進了天牢,說是衛将軍要帶人犯,更是無人阻攔。
紅衣國王不在,衛将軍就是老大。
她說東,沒有人敢說西。
所以,當蘇七七,雷雨謠和萬千紫看着走到身邊的六個絕色美女時,都險些忍不住驚歎。
原來他們幾個打扮起來,是如此的貌美如花……
“好了,七七,要笑出去笑。”莫問塵扯了蘇七七的手,拉着她就走。
華遲則一臉凝重的扶了雷雨謠,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随着隊伍向外走。
萬千紫則無奈的搖了搖頭,随在衆人後面。
“衛将軍想做什麽?這女人是女王的人質。”門邊,一個身材高壯的女子攔了莫問塵等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