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白家隻有幾個下人守着,看見白安澤抱着一個年輕的婦人從馬車上下來,白家的下人别提多驚訝了。
“二少爺!二少爺你這送算是回來了!你一走就是好幾年,沒音沒訊的,可把老爺和夫人擔心死了,如今老爺和夫人都住在了京城,你可是要上京城去找老爺和夫人?”
花梨站在白府門口回過頭看了眼白安澤,小樣,看這樣子還真不是個可憐的庶子,真如他所說,白家很疼他,人都走了,還會留下下人守在白家。
“這是你們二少夫人,我回這裏是有事情,等過段時間自然會上京城找爹娘。”白安澤将花梨從後面拉了幾步,落落大方的将花梨介紹給了幾人。
一身和白安澤一樣的青衫,還有着傾城之貌的女子是二少夫人,這讓白府的下人多少有些激動,個個跪下,“小的見過二少夫人。”
白安澤讓下人往京城送了封信,便将花梨帶進了自己住的院子裏。,走在白安澤從小生活的地方,花梨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我要是早點遇見你,多好,嘻嘻,就可以更早的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白安澤,你說,你家這麽大,我一個沒娘家的人,沒有嫁妝,你爹娘會不會嫌棄我這個兒媳婦啊?”花梨開始擔心門當戶對這個問題了。
“誰說你沒有嫁妝啊?你那幾千兩可不就是你的嫁妝,成親之前我留給你的,就是你自己的了,成親後你帶進門的,還是你自己的嫁妝,幾千兩啊,你去問問,誰家娶妻子,還帶了這麽多的嫁妝?”白安澤笑,“你擔心是多餘的,我帶你隻是去見見爹娘,讓爹娘知道,我成親了,你花梨是我的妻子,你若是喜歡京城,那麽我們就在京城買宅子住下,若是不喜歡,那麽我們就去别的地方過,不是非要和爹娘在一塊的。”
“白安澤,我忽然覺得,我撿了一塊寶,我應該給你立一塊匾,叫三好男人獎。”花梨咧嘴哈哈大笑,她還有什麽不滿足,白安澤這般的爲她想,這麽遷就她,她花梨是三生有幸,能入他白安澤的心裏。
“那倒是不用,隻要求你以後别把髒手往我身上蹭就足夠。”
花梨翻翻白眼,沒門,這可是她現在唯一欺負他的樂趣。
第二日早晨,用了早飯白安澤便備了禮往河西村去,本該給陸紫菀送個信等她的意思,或者帶着花梨在鎮上逛一逛,但是,他心裏記着花梨的眼睛,也顧不得這些禮儀了。
好些年沒見,河西村變化了不少,變化最大就是連家,如今的連家真的是大門戶了。
白安澤牽着花梨下了馬車,連府的門沒鎖,打開着,從外面可以看見裏面的情景,幾個小孩在下人的照看下在院子裏嬉戲,最紮眼的,要數裏面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了,身邊圍了兩個小男孩,一個勁兒的朝着女孩的面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