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天大亮了~該起了~”白安澤早就穿戴整齊神清氣爽,開了窗透着氣,“冬天是過去了,春天近了。”
“禽獸不如的家夥,你!不要和我說話!我現在很生氣!昨晚折騰我一夜,早上讓我多睡一會兒會怎樣?反正又沒有公婆要敬茶。”花梨翻了個身,将自己卷成了個包子憤恨不停得等着白安澤。
“要睡回了梨山的院子再睡,我保證就不吵你,這裏等會醉仙樓開了門可是吵鬧的很。”白安澤直接掀起花梨的被子吓得花梨尖叫連連忙搶被子,“夫人,該看的,爲夫哪還沒有看過呢?”
“白安澤你這個無恥之徒,你怎麽不去屎!”花梨鄙視了一眼,手疾眼快的将衣服穿上,擡腿直接朝着白安澤的小腿踹去,“回去以後你要是敢繼續吵我,本姑娘一巴掌削死你。”
男人,一旦給他得到了,他就原形畢露了,花梨憤恨不平穿好鞋,這才起身,就直接被白安澤拉着往銅鏡前面坐着。
“來,夫人坐着,爲夫給你绾發,以前我心裏就在想,今後,要是娶妻了,一定要親手将她長長的少女發绾起來,親手讓她爲我绾起萬千青絲,成爲婦人。”白安澤拿着木梳在花梨黑如墨的長發上輕輕的梳着。
他的聲音很輕,可每一個字,都在她的心中掀起漣漪萬丈。
“看多了爹幾個姨娘和娘之間的鬥争,我心裏就想,長大了,一定隻娶一個妻子,讓她無憂一聲,安定的一生,一夫一妻,不爲世俗牽絆,過着屬于我們自己的生活。”
花梨淺淺含笑,他的聲音他的話語,不是誓言,卻比誓言還要動聽。
白安澤的十指在她的頭發上動着,花梨對着銅鏡,卻很意外的看見白安澤拿着一支白玉梨花簪在她的頭發上比劃着。
花梨猛的回過頭,“這怎麽會在你手上?”
“三年前在山上撿的的,本來以爲,這個是你留給我最後的念想,沒想到,我還有福氣親手爲你戴上。”白安澤輕笑,“坐好,我試一試。”
花梨笑了笑,乖乖的坐好,等着白安澤幫她绾發。
隻是,時間過了快半個時辰了,原本花梨柔順的頭發,被白安澤弄得簡直和雞窩頭有得比。
花梨無奈了,“白安澤!你壓根就不會绾發,還說那些煽情的話,害我期待了半天!”
“等等别動,我最後試一次,沒道理這麽簡單的我就不會了~”白安澤拍拍花梨的肩膀,一副不信自己沒這個能力,但是,這手一擡,花梨直接叫了起來。
“白安澤,你要死啊!頭發,疼死本姑娘了,你這是要謀殺!”花梨沒了耐心,搶過纏了頭發的木梳狠狠的瞪了眼白安澤,“死開一邊去,要是我自己來,早就好了!”
“真傷人心,才成親第二天,就嫌棄爲夫了~”白安澤一臉傷心的模樣站到了一邊,可嘴角卻帶着笑,看着花梨熟練的将頭發绾了起來,從他手上拿過梨花簪子插入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