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不能要求白安澤守着她已經死了的小妹一輩子不娶,可是,她對搶走小妹心愛之人的女人就是莫名的仇恨。
紅蓋頭從花梓靈的手中掀起掉落在地上,露出那張帶着微微震驚的傾城之貌,引來圍觀人的聲聲驚歎。
“如此美人,誰見了不是心動?”
“當真是絕色啊!這白公子娶得如此嬌妻,真是三生有幸!”
這些都不是花梓靈在意的,她隻是有些意外看着那張臉,“怎麽會是你?你眼睛不是看不見嗎?”
花梨背過身和白安澤輕聲道了句她先上樓去便款款朝着樓上走去。
花梨的态度白安澤明白,她不想和花家的人有任何的瓜葛,花梨三年前已經是死了,她的意思是,就讓花家的人認爲她死了。
“花姑娘,你之前認識我夫人?她眼睛确實有點問題,時而能看得見,時而看不見,若是她之前因爲眼睛的事情不小心得罪了花姑娘,還請花姑娘不要介懷,你這般闖鬧我和我夫人的婚禮,會讓我很生氣的。”白安澤話落便做了個請的姿勢請花梓靈離開。
“白公子,是家妹任性了。”花梓宇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拖着花梓靈往外走。
離開了醉仙樓,花梓靈像個孩子一樣的哭了出來,“怎麽可以這樣,小妹最在意的就是白安澤了,可現在連白安澤都是别人的了,哥,我很想沖上去罵那個女人,可是一想到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我又于心不忍。”
“梓靈,白安澤爲小妹守了三年,夠了。”花梓宇輕歎,作爲一個男人,就連他都覺得,白安澤爲花梨做的,夠了,他們不能要求白安澤守着一個死人一輩子,他遇到了心愛的人,他有權利去幸福。
“哥,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真的好可憐,穿着白色的狐裘,青色的紗裙,不小心撞了我,夫君爲此還責備了她幾句,可後來才知道,她竟然看不見,就聽見她和我說對不起,然後伸着手朝着前面摸着,她長的真的很漂亮,即使面無表情,臉上粉黛不是,卻美的像個仙子一樣。”花梓靈忽然就陷入了第一次見到她的那個情景,一個長的那麽漂亮的女人确實個看不見的人,她都替她覺得心酸。
花梓宇沒有打斷花梓靈的話,卻忽然見花梓靈身子一顫,忽然大叫,“狐裘!白色狐裘!哥!那個新娘是小妹!是小妹啊!那天她穿着的狐裘分明是三年前白安澤送給她的那件,當時我還找她借,她說白安澤送她的任何東西都不借,她是小妹!我怎麽這麽笨,到現在才想起來,這個世界上,除了小妹,誰還能讓白安澤笑的那麽開心!”
花梓靈拔腿就要往醉仙樓跑回去,卻被花梓宇手疾眼快的拉住,“梓靈,别去了,你都認出來了,難道,小妹認不出來嗎?三年前,是我們家對不起她,小妹這是不再認我們了,否則,你剛才連她的紅蓋頭都掀了,她一個新娘怎麽會毫無反應的就上了樓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