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背影卻有着不可思議的決絕,猶如她毫不猶豫,毫不停頓和遲疑的步子一樣,大步的離開。
門外的追月靜靜的跟着花梨的步子朝着她的院子去,雖然他看不到前面花梨的面容,但是,通過她微微抖動的肩膀卻知道,她一定在哭,擡着頭的哭着。
她以前說過,她說,當她想哭的時候,會擡起頭看着天,讓眼淚倒回去不流出來,她說,她是世界上最無敵的花梨。
花梨真的不想哭,不想掉那個很沒有骨氣的東西,可是眼淚就是不受控制,就算她投擡得再高,也止不住,收不回去。
回到屋子,花梨将衣櫃打開,将自己的衣裳,隻要是花家的,就全部丢棄在一旁,甚至将身上這套花夫人才給做的都換了下來,全部換上白安澤給她做的衣裳,屬于她的東西,一樣也不落下,屬于花家的東西,一個毛都不帶走。
“你要去哪裏?”追月站在門口看着背着兩個大包袱的花梨出來問了句。
“當然是去投奔白安澤了!這裏以後不是我的地方了,我才不待呢!”花梨哼了聲理所應當的道。
花梓靈一路追了過來,總算是在花梨的院子門口攔了下來,“小妹,你一個人,要去哪裏?你呆在這裏,等爹氣消了,去求爹,爹現在隻是一時沖動氣頭上說胡話,你的生辰都要到了,爹娘前些日子還在說要給你過生辰,給你準備生辰的禮物呢!”
“你們從我出生到現在沒有給我過過一次生日,從此以後你們也沒有必要給我過生日,你們也不再有機會,因爲,我已經不是花家的女兒,花梓靈,我也不是你的小妹。”花梨眼眸投降站在不遠處的花夫人,然後轉身繞過花梓靈走了出去,徑直的朝着花家大門去。
“薛公子~”花夫人叫住追月,“希望你能好好照顧三月~我......”
“你是什麽身份和薛公子替我說話?”花梨腳步一頓冷聲嘲諷,“追月我們走,這地方,你以後也别來了,我們這種身份的人,來了,就怕花家覺得我們髒了他的地!”
花梨已經出了花府,追月雙手攏在袖子裏,緊緊握成拳頭,寬大的衣袖遮住了他青筋凸起的雙臂,他,在隐忍。
白安澤住的院子,因爲有好些天沒人住了,已經布上了一層細細的灰層。
“我幫你打掃,你坐着等着。”這是追月第一次這麽主動幫花梨做打掃這種事情,如是平時,這種小事,他一定是抱着劍在邊上看着,但是,今非昔比,花梨現在情緒不好,而如今,他心裏已然有了花梨的位置,就也站不住了。
“不需要,追月,你先回去吧,我知道你現在生意做大了,很忙,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照顧自己,反正白安澤過些時間就回來了,他這裏我等于是我的家我熟悉的很,什麽東西也不缺。”其實,花梨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一個人在這裏呆上一會,不想别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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