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事情你别和别人說,也别讓下人知道了。”花梨瞪了眼花梓靈然後囑咐着,“爹本來是交代我和梓靈不準告訴别人的,也不想讓娘知道了,讓娘跟着操心。”
花梓靈朝着花梨吐吐舌頭嘻嘻的笑了兩聲。
“這梓語,怎麽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一個女孩子,怎麽能和一個男人這般胡來......”對于花同讓販賣私鹽的事情,花夫人雖然很震驚很氣憤,但是這樣的大事她一個女人是沒辦的,對于花梓語和一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倒是一臉的震憤。
接下去的時間裏,花梨和花梓語的耳朵就遭了秧,花夫人将女子的三從四德各種禮儀教數通通搬出來查毒了兩人的耳朵一頓,用花梓語當做反面教材開始教育兩姐妹千萬不能步入後途。
而書房裏,花同骧和兩位老人開門走了進去,椅子上的花梓宇聞聲連忙站了起來,叫了聲祖父祖母,最後将視線放在了略微有些狼狽的花同讓身上,爲吭聲,這聲二叔,因爲心裏的怒意怎麽也沒有叫出來,最後走進來的,則是臉浮腫了一邊,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巴掌印的花梓語。
這兩父女,一看就知道是在來書房的途中被教訓過的,書房嘎吱一聲清脆的重新關上,與此同時,書桌猛的一震,碰的一聲響的厲害,還伴着花老太爺怒不可恕的聲音。
“孽障!還不跪下!”
“爹,好端端的,大過年的,你發這麽大脾氣幹嘛?還有娘,你打梓語又是爲了什麽?梓語這才多大,你就下的去這麽重的手?是不是,除了大哥的孩子就是你的孫子女,我的孩子就不是你的孫子女了,爹娘也太過偏心了吧!”
花同讓是吓了一跳,可是卻又因此更加的不服氣,直接搬了張椅子就坐了下來。
“跪下!”花同骧一見花同讓那副德行就知道他還不認錯,當下一腳就用足了勁兒直接的往花同讓坐的椅子上踹,一腳,直接連人帶着椅子踹倒在地上。
“同讓,你平時糊塗也就算了,可你這販賣私鹽,這等大罪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花同骧站得高高的,指着花同讓的鼻子就破口大罵,“說你蠢,還是擡舉你了,你讓我都不知道要用什麽詞語來形容你了!花同讓啊花同讓,你這是要害死我們花家一族啊!”
“什麽販賣私鹽啊!就是賣個鹽巴而已,大哥你嫉妒我做的這買賣賺了大錢就直說,這個世界上,憑什麽就你花同骧能賺大錢,我花同讓就不能呢!爹,娘,你看大哥,你們可得評評理,以前,我遊手好閑,你們罵,現在好了,我做正經生意,賺了大錢,往後也不會伸手找你們要錢了,可憑什麽你們還這樣對我!”花同讓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椅子就吐了口口水,“不讓我坐就直接說,用得着這樣踹,回頭踹壞了,該不會要找我賠吧?大哥我可告訴你,我現在雖然有錢了,但我可不會賠,這是你自己要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