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粗!”花梨白了眼白安澤爆了句粗口,眼見兩人就要走到兩人躲藏的巷子裏了,連忙伸手将白安澤的嘴緊緊的捂着,直到那兩人膩歪的從巷子口毫不知覺的走了過去這才放開手朝着白安澤笑了笑,“迫不得已,怕你剛才一生氣跳腳被人發現了,嘿,趕緊跟上,看兩人這是要去哪裏!大晚上的~該不會真是相約去......”
去幹什麽,這兩人心知肚明,花梨在白安澤怒視的眼光下硬是将三個字給吞回了肚子,讨好的笑着,見兩天快要走遠了,這才拉着人趕緊的朝着前面的人追去。
夜幕漸漸降臨,花梨和白安澤兩人的跟蹤能力并不好,但是,前面調情的兩人也太忘我了,絲毫沒有發現,然後兩人進了一家破舊的小院子裏,關上院子的門,這才将跟蹤的人擋在了門外。
“門關上了,他們進去幹什麽都看不到了?”花梨個子矮,就算是踮着腳尖也看不見裏面的院子,可白安澤不一樣,他個子高,修長的身形倒是給了他好處。
農家破舊的院子牆并不高,才到白安澤的肩膀處,白安澤趴在牆角還要彎着腰才不會被别人發現。
花梨沒催沒鬧,就站在一邊靜靜的等着白安澤。
不到一分鍾,白安澤便彎下腰,将花梨帶離了這個地方,兩人一口氣跑了很遠才停下來,花梨則一臉不解的看着一臉憂心忡忡的白安澤。
“裏面該不會真是在上演限制級畫面才将你吓成這樣吧?”花梨調笑了句自以爲緩解氣氛,沒想到,白安澤就撇了她一眼,然後直接牽着她往花府走。
花梨回來了,花梨讓下人直接和花同骧和花夫人說自己則和白安澤回了自己的院子裏。
整個花家,就屬花梨這個院子最安靜了,關上修好的院子門後,花梨直接拉着白安澤進了自己的屋子,給白安澤倒了杯水,認真的問道,“你剛才在院子裏看見了什麽?一路上你這神情,就像吃了狗屎了似得黑。”
“院子裏還有很多人,一些下人,還有你二叔花同讓,花梓軒,然後就是後面進去的花梓語和那個男人,他們在販賣私鹽!”白安澤語氣不輕不重,話畢,便盯着花梨看着。
“販賣私鹽?”花梨是聽出了白安澤一臉沉重的重點,“販賣私鹽後果很嚴重嗎?不然,你怎麽嚴肅成這樣?”
“花梨,你吃泥土長大的吧?販賣私鹽的後果你都不知道?”白安澤算是服了花梨,喝了口水,這才解釋道,“販賣私鹽若是被發現的話,重則株連九族,輕則男丁發配邊疆,女眷編入軍營當軍妓。”
這回,花梨都吓呆了,販賣私鹽的後果竟然這麽嚴重!難怪白安澤那一臉表情活像吃了狗屎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