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第一天,花梨陪着白安澤在破舊的小院子耗上了整個白天,在白安澤這裏下了廚房做了晚餐,兩人吃完了之後,白安澤才送花梨回去。
此時的街上人并不多,那些走竄親戚的人家,也早都歸了家,或者在親戚家裏借宿,街上,安靜的很,沒有擺攤,幹淨而寬敞,一夜的白雪給白海鎮披猶如銀裝素裹的妙曼女子一般妖娆,卻又讓人覺得清新。
“白安澤,還有半年哦!我們的約定!半年!”花梨搖着手掌咧着嘴笑着,然後擡高在白安澤的眼前晃蕩着,似乎在提示白安澤,别忘記一年之約,也在提醒自己,半年後,她還是要離開花家的。
白安澤雙手背在身後,但笑不語,眼裏是一絲未語的濃情,看着短小的五指在自己眼前晃蕩着的可愛模樣,不禁勾着唇角輕笑,然後走在花梨的身材,看着她孩子氣的蹦蹦跳跳的朝着花府走去。
忽然,前頭的花梨腳步猛然一頓,白安澤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花梨就拉着他鑽進了小巷子裏。
“看!前面那個女人,是不是花梓語啊!都這個時候了,她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勾勾搭搭的走在街上?這是什麽情況?”花梨壓低了聲音,一臉見鬼的看着前面的一男一女。
這就算是在二十一級前頭一男一女親昵成那樣的走在街上都被人指指點點,更何況這個是思想落後的古代,更讓花梨看傻了的是,那個男人的手掌,竟然大肆的隔着花梓語的衣裳在花梓語的柔軟上肆意的揉捏,而花梓語還一臉巧笑享受的和男人調侃,絲毫沒有抗争,顯然,這是一對你情我願的男女,而且,花梓語對這個男人這般輕浮的動作表示默許和習以爲常。
“逆天了!”花梨捂着嘴輕呼。
“小聲點,人往這裏來了。”白安澤念了花梨一句,微微蹙眉的看着走過來的男人,附在花梨的耳邊輕聲道,“那個男的是白海鎮一個大戶人家的少爺,這個男人,才二十二歲,家中美妾無數,爲人奸詐陰狠,輕浮好色,花梓語怎麽會和這種男人在一起?”
“長的倒是挺俊秀的,沒想到是頭大仲馬,他對花梓語擺明了就不是真心的,就是在玩弄花梓語。”花梨将聲音壓的很低,道,“男人若是真心喜歡那個女人,哪裏會在街上這樣子對女子動手動手絲毫沒有一分的尊重,視若掌中玩物任由他搓扁捏圓,眼底還都是色意,我敢打賭,這街上要是有一張床,這男的保準直接把花梓語壓倒地上來一場露天野戰。”
花梨盯着前面的兩人出神,絲毫沒發現自己說了些什麽驚天動地的話,也沒有發現白安澤一臉驚恐的神色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