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進去呗!等雪下的厚了,明早就可以起來玩雪了,打雪仗,堆雪人,可好玩了!”花梨那興奮勁兒又上來了,這白海鎮一年下雪的時間并不長,也就在年前後最冷的這幾天會下,過了這時候,那雪可是盼都盼不來。
兩人一前一後折回了屋内,外頭風雪大,就一會兒就将花梨的臉吹紅了,笑鬧中的兩人,卻未發覺對面屋子的屋頂上,那半空中一片白雪中,有一個黑影,融入黑夜,直直的站在屋頂的角落,看着他們的方向。
孑然一身孤單形影,夜還有星星陪伴,而他,隻有風雪慢慢在他身上掩蓋,若是兩人能看見,定會驚訝,那不是失蹤了許久的追月嗎?
即使這個答案很殘忍,但是,追月還是看得明白,她對花梨可有可無,白安澤對花梨卻是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他離開了一個多月,花梨直到白安澤問起來才想起來,而白安澤就是一天沒見,花梨就會念叨格不停。
追月想,他隻不過比白安澤晚認識花梨了一年多,可爲何,兩人在花梨心中的地位會相差了這麽的多?
可不管如何,那個笑面如花的可人兒,他勢在必得。
回了屋子,花梨就推開了闖,看着白安澤很無奈的拿出一件價值連城的狐裘披在她身上,她别提有多臭屁了。
“這件狐裘是本來就給你準備的,就當做是我今年給你的新衣裳,看來我眼光不錯,這狐裘,果然比你漂亮。”
花梨一秒鍾大變臉,還以爲白安澤要說這狐裘和她很配她穿起來很漂亮呢。不過,摸着這狐裘,花梨還是心花怒放,狐裘啊,這可是皮草啊!價值連城的,一整件都雪白的,多難的才能有這樣的狐裘!
“謝謝你啊白安澤,可是,我沒給你準備新年禮物呢!”花梨愛不釋手的披着狐裘轉着,一會兒往銅鏡錢湊去照一照,一會兒又要脫下來仔細翻看下。
“你這種沒心沒肺的,我就知道,你隻要來年少給我惹麻煩,讓我少爲你操點心我就滿足了。”白安澤取笑着,“好像認識你了後,我就開始操起了當爹的心了。”
花梨心情好,不和白安澤一番計較,披好狐裘,奶聲奶氣的朝着白安澤喚了聲,“好爹爹!我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人家好愛你的!”
一句撒嬌将白安澤雷了格裏嫩外焦,所以他再次肯定,花梨不适合撒嬌,相比起來,她更适合往桌面一拍,大聲道,“小樣!嫌棄本姑娘,不想混了啊?”
這一夜,花梨爲了表示感謝白安澤的禮物,撐着腦袋瓜子,和白安澤坐在床沿,看着窗外的雪,和白安澤說起了很多的故事,比如三國演義,又比如聊齋,說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的,聽的白安澤别提有多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