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時間,花府的客人陸陸續續離開了,第三天,花府一早就安排好了馬車,準備将花梓語送回老家去。
花梓語哭哭啼啼求爺爺告奶奶的,最後還是被花老太爺狠心的送回了花家村,不過,還帶了兩個丫頭回去,算是照顧這個孫女了。
薛公子追月也跟着離開了花府回了海城,花梨開始以爲追月是擺擺樣子的呢,不過,還真就一連好幾天都沒有看見追月的人,連同白安澤都消失了好幾天不見人影。
花梨沒有人陪着是出不了花府的,追月沒來,白安澤也沒來,花梨的日子一下子陷入了一個詞語,無聊。
一直到,花同骧給花梓宇定下了一個海城家的大家千金當妻子,這花家才逐漸的熱鬧起來。
花梓宇的未婚妻花梨隻見過一面,因爲不了解,所以不深入探讨,光看第一次的印象,倒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和花梓靈差不多大,是一個連說話都輕聲細語的姑娘,整就是一個标準的大家閨秀。
花梓靈有了新的人陪伴之後,就減少了來騷擾花梨的時間,但是,每天還是避免不了至少一次來花梨的院子報道,花梓靈的每日一報簡直讓花梨苦不堪言啊。
花梓宇是在定親後的一個月成親的,成親的那晚,失蹤了許久的追月才再次出現,帶着賀禮,以花梓宇朋友的身份,又在花家住了下來。
觀禮的時候,追月就站在花梨的對面,一雙眼睛,即使是在和别的賓客談笑,視線仍是放在花梨的身上,有些熱切。
“送入洞房!”
四個字,成功的讓整個正廳的氣氛從所未有的高漲,花梨被花梓靈拎着跟着新娘去了新房,從頭到尾都沒有去看追月一眼。
“小妹,剛才薛公子一直都在看着你呢,那眼神,情深意切的,真讓人羨慕啊~”花梓靈輕聲的在花梨的耳邊取笑着,“你明知道他在看你,你怎麽也不回人家一眼啊?”
“我不樂意啊~”花梨翻翻白眼,踏進新房,新郎還在外面敬酒,新房裏出了新娘從娘家帶來的陪嫁丫頭,也隻有花梨和花梓靈陪着新娘。
“你是不是生氣薛公子這已離開就一個多月沒有來看你啊?你一定是生氣了,不過,小妹,那個白公子怎麽也這麽久沒來找你啊?好像自從薛公子走了後,他也沒來了?”
花梨繼續翻眼,花梓靈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現在心裏就是氣着這事情呢!該死的白安澤,一閃,就是連個口信都不要給她留,一個多月不見人影。
“哦,原來小妹是在氣那個白公子啊?因爲白公子不告而别,所以你就遷怒了薛公子,小妹,可别怪我沒有提醒你哦,這樣可不行,爹已經答應薛公子,等你長大後就讓你嫁給薛公子,這事情若是讓薛公子知道了,看薛公子心裏要怎麽想。”
花梓靈是帶着揶揄的口氣取笑着花梨,也正好拿這事情來逗笑新大嫂,她可明白,新大嫂現在心裏緊張着呢。